“你怎麼知道消失了三年,”胡洛白問,“你不是不知道鐘青提死後發生的嗎?”
“那也不代表我不知道他生前,這個世界所發生的,”簡槐嘴角上揚,“别忘了,就光給你找身體寄宿,就花了五六年。”
“你厲害,”胡洛白為他豎起了大拇指,“你下次一定得記得給我找個有爹有媽的,最好是那種,吃喝玩樂有錢花,不用幹活的那種,我就更加佩服你了。”
簡槐:“我盡量。”
“夠意思。”胡洛白挑起眉毛,然後把自己碗裡的肉殷勤的分給了簡槐一點,豪爽闊氣的說着,“來,吃肉。”
蘇亦瑤的生日宴會,估計是吧蘇亦瑤累的精疲力竭了,以至于連着好幾天都沒找胡洛白,不過,這也正好順了胡洛白的意。
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更何況蘇亦瑤還是個很會叽叽喳喳的火鳳凰。
于是,在去往南陽的路途中,胡洛白還特地讓蘇星睿不要告訴他那個寶貝妹妹,要不然,指不定連他這個遊玩的機會,都要被蘇亦瑤給攪黃了。
火車站可不像城裡頭的大街小巷,寬闊的車站内占滿了人,綠皮子的火車一截接着一截,一眼望過去看不到頭,胡洛白為了避免在臨走前會碰見蘇亦瑤,最後隻能狠下心來決定和谷蓮、顔丹,搭着小破車來到火車站,讓蘇星睿獨行。
胡洛白低頭看了眼手表,這已經是他第三次看手表了,在一行人拖着一堆行李等一個人時,真的是讓他硬生體驗了一次男女朋友約會,等女方的場景。
在谷蓮問胡洛白人什麼時候來的第二遍時,蘇星睿拎着行李箱從人群中走出來了,那筆直挺拔的身高,那豐神俊朗的容貌,呈現在人群中的特别顯眼,引人注目。
谷蓮卻是瞪大了眼睛,腳後跟連連往後退了兩步,嘴邊呢喃不可置信道:“他怎麼也來了。”
第20章民國篇【十二】
火車到了站點就會準時發車,綠皮火車像個年邁的老人一般,起步緩慢的行駛在軌道上,胡洛白的身子也跟着往前一傾,火車才加起了速度。
胡洛白買的座位是三排座,他和谷蓮正好是面對面,中間隻隔着一個旱在空中的小桌子,而‘恰好’,蘇星睿也在他們這一坐。
簡槐剛把胡洛白擠進最裡面靠窗的位置,自己也才剛安頓好,腳邊就落下了一個陌生的行李箱,他不由好奇的看了一眼,是個姑娘。
那姑娘的位置明顯是在他的旁邊,但簡槐還是毫不猶豫指着對面的位置,眉毛擰了一下,“麻煩姑娘可以坐對面嗎?”
“憑什麼?”聽這吊起的語氣就得知對方是個帶刺的玫瑰,那姑娘把行李往前挪了挪,然後二話不說,一屁股直接坐在了簡槐身旁,臉上還洋洋得意的像是在說着——本姑娘就坐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對方這般作風,簡槐還真實在拿她沒辦法,索性,他往胡洛白那邊擠了擠,但動作幅度卻是非常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驚擾了熟睡的人。
胡洛白因為生意上的事,這幾日從未好睡過,以至于一到車上,就仰頭呼呼大睡了起來,他的頭抵在窗戶邊,雙目緊閉,真的隻有熟睡的時候才是最安靜的。
谷蓮和顔丹坐在他們對面,兩人的旁邊空出了一個位子,谷蓮面對胡洛白,但他的眼睛始終是盯着窗外,肩膀成了顔丹的随身枕頭。
坐在旁邊的姑娘瞪着大眼瞧了瞧身邊的幾個人,唯一的共同之處就是他們都很安靜,但也很無趣。于是,她打擾了唯一一個看上去有那麼點精神的人。
簡槐的眉頭擰的更緊,帶着煩躁和沒有任何耐心的回頭,冷冷的說着:“幹什麼。”
那姑娘好像壓根也沒把他的臭臉當回事兒,臉上笑嘻嘻的,指了指簡槐臉上,“哎,你這面具挺好看的,在哪買的?”
簡槐的冷眸像是看着白癡弱智一樣看着那姑娘,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又把頭轉到看向窗外。
他潛意識的一直認為冷漠是一種直接拒絕别人的方式,但身旁的姑娘好像不以為然,依舊裝作自來熟似的:“我叫江曉,你叫什麼?”
簡槐在心裡深沉的歎了口怨氣,他忽然覺得蘇亦瑤沒那麼讨人厭了,至少蘇亦瑤鬧騰的不是他,而他又很有耐心的接受着胡洛白的抱怨,所謂一物降一物,大概就是這個狗屁道理。
簡槐沉默不語的脫下外套給胡洛白蓋上,依舊沒搭理身旁那自介紹叫江曉的姑娘,沒過多久,蘇星睿才回來。
現已是晚間時分,整間列車廂的人大部分也都因為奔波疲勞而早早睡去,蘇星睿打飯回來時,車廂很安靜,以至于他也不得不配合得蹑手蹑腳走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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