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晝夜。
衣着一身豔紅的谷蓮站在了窗邊,面帶濃厚的妝容,低頭細細整理着戲服寬大的衣袖,身後的房門忽然從外面被推開,來人踩着高跟鞋走了進來。
谷蓮捏着衣袖一頓,又佛了佛,“三年了,你說,我還要等多久呢?”
身後的來人站在陰暗之處,沒說話,隻露出一點影子,那是個穿着一身長款旗袍的女人。
谷蓮冷笑了一聲,深深吸了一口寒氣,“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為你取名為紅玫瑰嗎?”
女人沉默不語。
“不是什麼讓你真的當個頭牌,”谷蓮說,“是因為...血是紅色的。”
如同過往那些不堪以及肮髒到令人作惡的回憶。
女人走後,谷蓮才提起了衣擺,微微踮起一點腳尖,在月光之下,清歌雅舞。
此生君不見,不相見,兩不見。
如若再相遇,刀兵刃,相恨離。
第16章民國篇【八】
“啊...疼,輕點,那裡,别碰...嘶...舒服~”胡洛白的聲音幾乎快要穿透厚實的房門。
簡槐停下了雙手,頓住,喉嚨處吞下一團唾液,心跳也跟着使勁跳動了兩下,語氣卻是依舊的冰冷無度:“你能别豬叫嗎?”
“可是我疼啊,”胡洛白猛然一回頭,“别廢話,給老子快按。”
簡槐無奈的搖頭,雙手重新扶上那纖細的腰肢,力度不輕不重,十指輕柔地做起了按摩大師,半途,他又停頓了下來,胡洛白也沒在吱聲,仔細一瞧,原來又是睡着了。
簡槐有些哭笑不得,他靜靜的坐在床頭,一隻手平放在胡洛白的腰肢上空,中間隔着的十厘米處,忽然出現了一道綠色而柔和的光芒,一點點的被胡洛白吸收,直到胡洛白舒服的輕哼了聲,簡槐才停下了手。
他幫胡洛白蓋好被子拉了燈,便蹑手蹑腳的出去了。
秋末的天氣陰晴不定,特别是快要到冬日裡的時候,寒風總是在夜間卷起殘留的枯葉,伴随着塵土,即便第二日的第一口空氣新鮮的,也難免會遭受塵土飛揚,漫天飛沙。
胡洛白的腰傷在第二日便奇迹般的痊愈了,上蹦下跳都完全沒有問題,沉睡一年後的日子顯然不會是像胡洛白腦子裡想象的那樣,吃喝玩樂無所事事,畢竟蒼天,從未饒恕過誰。
寒冷的空氣來的猛烈,打的人們措不及防,于是不得不從輕盈靓麗的秋裝外面,又套上一件微厚實的外套,以來阻擋病菌的突然襲擊。
胡洛白坐在書桌椅子前狠狠的打了個噴嚏,他裹着一件厚實的長衫,雙手塞進袖子裡,一邊吸着鼻子一邊看着桌子上那成堆的賬目。
頭疼啊!
“小槐槐?”胡洛白把不善的目光移至到簡槐身上,“幫個忙呗。”
坐在沙發上像個老大爺一樣捧着報紙的簡槐擡頭看了胡洛白一眼,但很快又迅速低了下去,言簡意赅道:“不幫。”
“大兄弟,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胡洛白哭喪着臉,“這兒哪是賬目啊,這分明就是要我命啊,你說你幹嘛要找個沒爹沒媽的孩子呢,犯愁,痛苦,抓狂,想死。”
“隻有這副适合你,”簡槐深歎了口氣,站起來,“算了,我來吧。”
此話一聽,胡洛白頓時欣喜若狂,剛剛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立馬消失不見,他幾乎是從椅子上直接跳下來,然後殷勤的讓出了寶座,乖乖的站在了簡槐的身後,像個小書童似的認真看着工作時候的簡槐。
忽然,胡洛白像是想起了什麼來,開口道:“最近蘇老爺子越來越不安分了,亦瑤跟我說他們家這幾日總有穿着西裝的人物去她們家,手裡還提着個公文包,前幾天蘇星睿剛回南陽縣,蘇星瀾又一直在學校,你說蘇老爺子這是在戒備誰?”
簡槐沒吱聲。
胡洛白繼續說:“蘇老爺子這是在提防着他大兒子啊,也是,有這麼一個司令兒子在眼皮子底下,确實不好辦事兒。”
簡槐低着頭,認真清理着賬目上的數字,“聽說南陽縣因為出了什麼事,蘇星睿才急急忙忙回去,既然回去了,大概也不會那麼快回來。”
“那蘇亦瑤的生日他總該會出現吧,”胡洛白說,“小姑娘家家的喜歡什麼呢。”
“喜歡你。”簡槐停下了筆,眼皮下垂,睫毛掩蓋住了他那失落的目光,“你不要告訴我你沒看出來。”
“他喜歡的是鐘青提,”胡洛白一激動,脫口而出,“不是我,而且,我對小妹妹沒興趣。”
“那你對誰有興趣?”簡槐緊攥着手中的鋼筆,擡頭死盯着胡洛白,“紅玫瑰?”
“沒有!”胡洛白一口決絕,面上帶着幾分心虛與膽怯,“絕對沒有,沒有,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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