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因必有果,有始便有終,一切因果是非,到最後都逃不過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的結局。
胡洛白咬着牙從床上爬起來,活動了兩下明顯比剛剛好很多的腰部,然後褪去睡衣換上了一件水藍色的長衫大褂。
“朱管家,”胡洛白低頭往手腕上扣着手表,踩着急匆匆的腳步下樓,“幫我備車,去趟蘇家。”
“蘇家?”朱管家從門外探進頭來,“少爺去蘇家做什麼?”
“蘇家送來這麼多東西,咱們不回些禮去,豈不是顯得咱們小氣了,”胡洛白說,“再怎麼說,也不能讓蘇老爺小瞧了我們鐘家不是。”
朱管家:“所言極是,還是少爺考慮的周到。”
後備箱的東西一樣沒動,反而還多一色布匹,胡洛白這才想起來蘇星睿已經是有婦之夫的人了,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嫂子長什麼樣子呢。
胡洛白安靜的坐在車後,盯着朱管家的後腦勺入了神,不知不覺中,車子已經不緊不慢的開進了蘇家大宅。
蘇家這些年還真沒還在别處撈油水,瞧這巍峨壯觀的三層的小洋房,朱管家緩緩把車停了下來,然後下車為胡洛白開着車門。
“青提哥哥~”尖細耳熟的嗓音又是叫胡洛白一陣頭疼起來,蘇亦瑤踩着輕快的步子,眉開眼笑的飛奔了過來,“你怎麼來啦。”
“禮尚往來。”胡洛白淡淡道,“你父親在家嗎?”
“在的,”蘇亦瑤猛點頭,“不過不巧,你沒來之前,有幾個人到家裡來找父親,現在他們在房間裡商議事情呢。”
胡洛白點點頭,“哦”了聲,然後擡頭往二樓大概是個書房的位置看去,大白天的,窗簾竟然被關上了,很難不叫人生性懷疑。
“你哥在家嗎?”胡洛白又問,“阮姨在家嗎?”
“二哥在家,大哥出去了,我娘在樓上。”蘇亦瑤如實回答。
胡洛白被蘇亦瑤領進了客廳,客廳很大,擺設的東西雖說是一件不落,但還是顯得有些空闊,缺少了一點人氣。
胡洛白屁股尖剛挨到沙發的面,樓梯的另一端忽然傳出了一聲高跟鞋的聲音,那聲音清脆懶散,來人是位穿着九分開叉旗袍的女士,胭脂水粉在臉上塗了個遍,手上抓着一柄圓形古式搖扇,那人扭動着水蛇腰慢慢走到了胡洛白面前。
“想必,這位就是鐘少爺吧,”陸紅上下打量,“果真是一表人才。”
“陸姨太好。”胡洛白禮貌半彎着要,行了個長輩禮,然後從禮品中提出了那三罐茶葉,“一點心意,不成敬禮,聽說,這茶有美容養顔的功效,便買了幾罐。”
陸紅欣喜地接過茶葉,“呦”了聲,拿着茶葉看了半天,“這叫什麼茶?竟然還有美容養顔的功效。”
“碧螺春,又名——綠茶。”胡洛白勾着嘴角,美容養顔,不存在的。
陸紅沒怎麼喝過茶葉,自然是認識的少,但對于每個愛美的女士來說,隻要是打着美容養顔旗号的東西,她們都會想去試一試,就如一聽這茶能夠美容養顔的陸紅一樣。
“青提哥哥,有沒有我的?”一旁的蘇亦瑤歪着小腦袋,期盼道。
“你的啊,”胡洛白犯了愁,這還真沒有,但又不好直說,隻得編了個理由,“下個月不就是你的16歲生辰了嗎,到時候青提哥哥送份大的給你。”
一聽大禮,蘇亦瑤更是期待中增添着興奮,眼睛笑成了一道月牙,嘴角都和不攏了。
“送什麼大禮啊?”阮青與蘇泰鴻的一同到來,着實把毫無防範的胡洛白驚了一跳。
“阮姨,蘇伯伯。”胡洛白立馬轉過頭行了個長輩禮。
阮青滿是心疼的走上前扶起了胡洛白,“你這才剛活動幾天,快坐下。”
“阮姨,我沒事兒,現在身體倍兒棒。”胡洛白剛被按着坐下,就又立馬站了起來,“阮姨,這是最好的布匹,顔色花式我看着都特别适合您,就帶了過來,一點小禮,别嫌棄啊,這個淺色的是送給嫂子的。”
一旁的陸紅心生起了妒忌,目光鎖死在了胡洛白的臉上,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幾罐破茶葉,這明顯得差落,讓她心裡特别不平衡。
阮青露着笑眯眯的笑容道這:“你這孩子,過來就過來,還帶什麼東西。”
胡洛白完全不在乎那道恨不得殺死自己的目光,他拿起其中包裝最為精緻的禮盒,遞給了蘇泰鴻,“蘇伯伯,這是家父去年在黑市得來的一塊懷表,整個城東區都找不出第二支來,家父從未舍得戴,若不嫌棄這已經擱置了一年多的懷表,就請手下吧。”
蘇泰鴻的那張爬滿皺紋的臉上,原本淡漠的臉上,在瞧見那塊懷表時,有着明顯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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