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面具,他戴了八年之久,他不介意更戴久一點。
面具下,那是一張略顯蒼白的臉頰,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讓人見着第一眼就諾不開眼睛。
簡槐猶新記得摯友憤恨不已的對他說的那句話:“你赢了所有,達到了所有你想要得到的目的,但那又如何,唯獨對于他,你依舊還是輸的一敗塗地。”
那又如何。
至少,他現在再用盡全力挽回,簡槐這麼想着。
甜美聲再次從大屏幕裡傳出來,悠悠說道:“過程會很漫長哦,痛苦肯定也會有的,但是你得記住,這一切,都是你自願的,就如同你自願來到這裡一樣。”
“廢話這麼多。”簡槐淡淡說着,仿佛接下來要受刑的不是他似的。
果然,大屏幕裡的甜美聲在沒吭聲,四周忽然變得黑暗,無淵的黑暗,簡槐原本躺着的大床不知在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塊寒冰,成了黑暗中唯一的亮點。
簡槐靜靜地躺在上面,一動不動,他能感受到身體在慢慢變涼,然後慢慢沉睡過去。
此時,消失已久的大屏幕再次出現在空中,隻是這次發出來的聲音不在是那個甜美可人的音調,聲音中帶着幾分年代久遠的滄桑,又帶着幾分毛孔悚然的空洞。
大屏幕内的聲音,她在笑,發出來的聲音無比滲人,隻聽她道:“與吾做交易,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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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洛白還是那個在十八線藝人之間如魚得水的經紀人,但很快,他這個十八線的經紀人,便會因為魏司珉,傳到一線藝人的耳目裡,甚至出現在狗仔隊們的相機中。
不過,不是現在。
最起碼胡洛白還不想死的那麼早,對于舊情人什麼的,他也不想那麼早複燃,當然,這一條是要建立在沒有突發情況之下。
“什麼?”胡洛白猛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手中看到一半的雜志也因為他的用力過猛,而被扔到了桌子的最角邊。
“邱經紀,不是我不給韋餘生拍,而是上司的指令,我也隻是個照相的,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大家都是為了工作...”電話那頭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胡洛白打斷了。
胡洛白捏着眉心,重坐在木椅上,準備脫口而出的憤怒,也跟着冷靜下來的心變得平淡,“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
十八線藝人能拍個頭條封面雜志實屬不易,得來的這次機會還是因為那家雜志報刊的總監是和他認識的,順着人情賣給他了個面子,但現在又突然說不給拍就不給拍,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胡洛白轉着手機思考了一圈,然後按下電話簿裡的那個容字開頭的名字。容炎彬是他在剛進這個圈子不久,陰差陽錯在咖啡廳認識的,結識的時候,并不知道對方的職業,互相了解後,才後知後覺。
手機的彩鈴響了很久,停了,胡洛白連忙把聽筒對上耳邊,開口第一句固然是老套的打招呼方式,“喂,我是邱弋陽。”
“你打電話是因為雜志報刊的事兒吧,”容炎彬也不拐彎抹角,歎了聲氣,“弋陽啊,不是我不幫你,是今早上魏司珉來我這了,突然說什麼你那小藝人近期不拍雜志,我是準備打電話通知你的,但是被他制止了,我也沒辦法啊,你也知道,魏司珉他父親是...”
“好吧,行了,我知道了。”胡洛白大緻了解了下情況,便挂掉了電話,歎了口氣,想了想又打了個電話給韋餘生,同樣是老套的開頭方式。
電話接通了。
“喂?餘生。”
“喂,弋陽什麼事?我還在片場...”韋餘生那頭有點吵,話沒說完整,那頭好像有人在叫他,他扯着嗓子應了聲,“來了來了,”聲音便又迅速拉近了話筒,“弋陽,我等會兒再打電話跟你說。”
電話挂斷了。
通話時間不到一分鐘,準确來說是38秒。
胡洛白皺着眉頭,自言自語道:“搞什麼貓膩玩意兒。”
自從那次在酒店之後,胡洛白就一直躲着魏司珉這個人,隻要有關魏司珉的東西或者話題,他都會刻意的避開,像是躲着一個惹不起的瘟神似的。
魏司珉倒是也不急不躁,沒來找過他一次,也沒在聯系他,可今天這麼一出,讓原本沉澱在他心底,快要消散的思緒又再次湧上來。
魏司珉這是要逼着胡洛白去找他。
但胡洛白可沒那麼傻,魏司珉想要拉攏韋餘生就随他拉攏好了,反正打死他也不會去找那個抛棄原主跟着小情人出國的渣男的。
絕對不!
舊情複燃,也徹底從他計劃的名單中劃出。
【你要記住,你體内還有原主邱弋陽的靈魂,隻要他對魏司珉還抱有愛意,那麼,你這次的任務将會由韋餘生轉化為魏司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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