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餘生頓時臉頰通紅,紅到耳朵根,語氣帶着不服氣道:“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我最近練的,味道還不錯,不信我這就下廚,你嘗嘗?”
“對啊,會做回鍋肉的又不止喬芮一個。”胡洛白的話裡,看似脫口而出随意的一句話,卻是包含了許多話意。
韋餘生起了身,走向客廳離廚房的中間地帶時,原本挂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表情凝固,身體跟着僵硬,胡洛白明明把窗戶全都關上了,但他卻還是感覺到冷,那種從腳底闆開始冒寒氣的冷,一直蔓延到頭皮根發麻。
“我和她分手了。”韋餘生不得不承認,那個和自己交往七年的人已經不屬于他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連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都給忘了,隻是在很深很深的拿出,狠狠紮了一下。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胡洛白悠悠的飄來一句老詞兒。
“我不喜歡草,我喜歡花。”韋餘生轉過頭急忙辯解。
“哦...”胡洛白似懂非懂得掏了掏耳朵,身體靠在沙發上,看向韋餘生,“噗嗤...這句話到底是被鍵盤手改造了什麼?”
又或是可以直接把韋餘生的話翻譯成:我不喜歡男的,我喜歡女人。
“鍵盤手...可是種可怕的生物存在,”韋餘生聳聳有點酸硬的肩膀,“就比如,現在微博上已經被大炮轟炸了吧。”
“嘶~這點事兒都擺不平,那我這個經紀人得沒用到什麼程度啊。”胡洛白從沙發上站起來,身上帶着玩世不恭的氣質,走到韋餘生身邊,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撸串啊。”
韋餘生有點不情不願,“弋陽,我失戀你就帶我撸串兒?”
“撸串兒怎麼了,炸雞啤酒才可比那些海鮮鮑魚好吃不知道多少倍。”
“弋陽,我不是那個意思,”韋餘生說,“要不還是我給你做回鍋肉吃吧,你剛不想吃來着。”
胡洛白照着給韋餘生一個闆栗子,一副恨鐵不成鋼,“我那是試探你,不過現在知道你沒有要一哭二鬧三上吊就好啦。”
“我為什麼要一哭二鬧三上吊?”韋餘生摸不着頭腦,“我又不是女人。”
胡洛白抱着手臂,上下打量韋餘生一番,一副算命先生看相的表情,然後點點頭,“你不知道現在小鮮肉很吃香嘛,指不定你直個播,比女人還招粉。”
“直播?”韋餘生連搖頭,“不要了吧,弋陽。”
胡洛白摸着下巴露出詭異的笑容,不等韋餘生反應過來,大手掌就貼上了韋餘生的後背,緊接着使了點力氣,一把把他推進廚房,“有回鍋肉吃喽。”
氣氛完全沒有胡洛白預想的那種,死氣沉沉,充滿‘我失戀了’‘她不要我了’‘她劈腿了’‘嗚嗚嗚嗚好傷心’的場景,像韋餘生這種小奶狗,能做到像現在這樣若無其事,胡洛白表示還是很欣慰的。
胡洛白偷偷的上樓拿着韋餘生的平闆電腦,腳步很輕,生怕被韋餘生聽出他上樓。韋餘生的房間很整潔,空氣中飄散着古龍香水味,牆壁上還挂着喬芮的那種大寸照片,桌上的電腦還開着,時不時響一聲,吸引了準備離開的胡洛白。
兩人的通信是通過郵件發送,對方是匿名,沒有備注。
胡洛白放下平闆坐在椅子上,握着鼠标一封一封的點開看。
“這小子,還以為毅力有多強大呢,這還偷偷給喬芮發郵件呢...”話音未落,最新的一封郵件被緩沖開,胡洛白的手一頓。
上面寫着:
胡洛白今天去了什麼地方。
韋餘生回複:
沒去哪,在我家。
簡單的問候,胡洛白卻是看的一陣頭皮發麻,搞不明白為什麼在韋餘生的電腦,會有一個關于他的話題,而韋餘生則是那個監視且回複匿名私信的人。
“搞什麼。”胡洛白使勁撓着頭皮,‘啪’的一聲,狠狠的把電腦關上,想了想還是開着不留痕迹比較好。
韋餘生穿着圍裙跨出房間門,客廳空無一人,“邱哥?”他攥着圍裙擦了擦手,挪步往樓上走去,卻正好在他的房門口與胡洛白撞了個正着。
“沒有鹽了。”
“我去買。”胡洛白有點心不在焉,把平闆往韋餘生手上一扔,便急匆匆的往外跑,落荒而逃大概說的就是他的這個背影吧。
“順便再買點啤酒。”韋餘生跟着又添了一個品名。
“沒問題。”
胡洛白回答他的聲音已經很遠了,門被關上後,韋餘生确定人不會再回來,嚴肅的神情凝固在臉上,轉身回房間,随手扔掉平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翻閱着郵件信息。
被點開了!
韋餘生睜大了瞳孔,手指跟着顫抖,喉嚨處滾下去一團唾液,食指在顫抖下點了好幾下鼠标,匿名的前面被打上了勾,然後一鍵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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