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定陽虛弱的隻能趴在石桌上,微弱的聲音讓宿睿明隻能上前細聽,然後點點頭又是勾嘴一笑,搖擺扇着随身攜帶的白象玉骨扇,一個縱身飛上牆上,回頭對楚定陽說:“本王爺親自去給你取來。”
“嗯”楚定陽發暈的頭腦不容她多想一秒,整個人便重重的趴在了石桌上,暈了過去。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宿睿明扛着楚定陽指名點的人回到原處之時,卻見涼亭處除了兩杯早已青煙消散的茶之外,已無楚定陽的身影。身上冷的像冰塊似的人隔的宿睿明的肩膀都開始疼了,硬邦邦的跟扛了一塊石頭似的。
“比我想象的要快,放門口王爺就先回去休息吧,有勞了,謝謝,”楚定陽的聲音從房内傳出來,陰森森帶着陰沉的死氣。
宿睿明這邊剛挪步離開皇宮高塔,楚定陽的房門就突然被一股陰風打開,躺在地上的女屍被屋内的那股氣流吸了進去,“咣當”一聲,房門又突然被關上。
而這一切,都被站在高城之上的宿睿明收進眼底,嘴邊露出一絲玩味,看向皎潔的月亮,自語道:“不知道等那家夥看到後會是個什麼表情呢。”
而此時的宿睿明,卻已不再是當初四王爺了。他摸了摸毫無遮掩的臉龐,着實有些不習慣。
胡洛白來瑤霖的第一天,被一馱驢子颠了一天,來瑤霖的第二天,被貴國的國師找上了門,至于第三天會發生點什麼,胡洛白還真不知道。
所以,來瑤霖的第三天,事兒倒是沒發生屁點大,但卻從一大早就開始下雨了,雨從天降像刀子似的打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啪嗒雨聲,一直下到孫靈雲走的第三天才慢慢停了下來。
清晨,天未亮。隻聽房内咣當一聲響,這已經是胡洛白第四次翻身從床上掉下來了,空氣有些涼,冷風從沒關緊的窗戶溜進來,使得他把自己整個人都縮卷在被子裡,但卻在每次翻身的時候都成功的掉到了床下。
“奶奶的,”胡洛白裹着被子坐在地上,揉着後腦勺被砸出來的一個小包,眉宇間甚是煩躁的拉開被子往床上一扔,“不睡了。”再睡下去,恐怕就是他這條老命了。
“呦,我以為我來的夠早的了,沒想到有人竟然比我還早,”說話的是剛到不久的宿睿明,一隻腳從窗邊直接伸了進來,接着便是整個人,跳到房内四處打量。
“你來這麼早幹嘛?”胡洛白一屁股又重新坐在床邊,身子後傾由一隻手支撐,極其懶散的又打了個哈欠。
宿睿明似笑非笑的看着這樣的胡洛白,吞吞口水走上前,一隻腿跪在胡洛白的腿邊,然後捏住胡洛白的下巴,俯身在胡洛白的耳邊說道:“你知不知,你這樣,很容易引人犯。罪的。”
“哦?是麼?”胡洛白聳肩膀的動作之下,肩上的綢緞内衣跟着滑下,露出白皙的肩膀,趴在宿睿明的耳邊道,“原來,瑤霖的四王爺是個斷袖啊,真沒看出來。”
“呵...”宿睿明不置可否,抓住胡洛白的肩膀就按在了床上,整個人跟着也壓了上去,“以前是不是我不知道,但現在卻不一定了,怎麼,難道你就沒一點怕?”
“怕?”胡洛白冷笑,“我胡洛白可就從來沒怕過什麼。”
“哦?是麼?那我倒是要親自瞧瞧,”宿睿明跨坐在胡洛白身上,慢慢解開身上的腰帶,剛解到一半手下卻停了,摸了摸下巴看着胡洛白,“嘶...你是不是看上本王爺了。”
胡洛白被這一句驚得眉毛挑的老高,道:“啊?你這人怕是有點毛病吧!”
“不看上也沒關系,因為本王爺看上你了,”宿睿明解衣服的手開始加快,揚起來的唇角直勾着身下之人,輕笑。
“那敢問王爺,您的看上,是兩碼事,還是一碼事?”胡洛白挑起眉頭問。
卻沒想到宿睿明的反應也是極快,道:“一碼事,兩碼事,不重要,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
“在下喜歡的就是王爺這份豪爽,”胡洛白做戲一般的勾住宿睿明的脖子,笑起來的嘴角竟顯得有幾分女子的妩媚。
“本王爺喜歡的,也是如胡洛白這般,床下,文武雙全,床上,妖娆動人。”
話一出,胡洛白劇咳起來,尴尬的臉色巨變,一隻手死死的捂住半張臉,“咳咳咳...王爺真會說笑。”
“叩叩叩”門外的敲門聲突然在此時響起。
胡洛白與宿睿明互看了一眼,然後一緻的把頭轉向門外,屏住呼吸,誰也沒敢出聲,靜靜地聽着門外的人敲門道:“洛白,起來了麼?”
胡洛白躺在床上愣了一會,才意識到自己的頭頂上還有一顆腦袋,一把推開宿睿明,一躍而起坐到床邊整理好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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