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蓮沒有錯,張科也沒有錯,錯就錯在他們生在了戰火連天的時代,這個不充滿一點人情味的年代,蘇星睿執掌兵權,更不能有半點兒女情長,這也是錯誤的根源,淵源的開始。
蘇星睿一個人坐在晦暗靜谧的書房,他收起了墜子,靠在椅子上,沉浸在過往的回憶,與那熟悉的臉龐,他的雙目緊閉,嘴角忽而揚起,哼起了一段戲曲。
人世間有百媚千紅,我獨愛愛你那一種,我心中你最重,悲歡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換我豪情天縱。——霸王别姬
至少,他的顧濯清,還活着,就足矣。
簡槐蹲在路燈下,手裡捧着蘇糕,心不在焉的喂着腳下邊的小白狗,那小狗也是乖巧的很,給多少吃多少,沒有也不會叫,隻是不停的搖晃着尾巴,時不時蹭蹭你的腳邊。
簡槐喂兩口就把腦袋扭到不遠處的兩個人身上,他微眯着眼睛死盯在胡洛白抓緊江曉的手腕上,像隻要這樣眼不眨的盯着,就能夠在兩人的手腕之間挖出一道分割區似的。
胡洛白感受到了這灼熱的目光,扭頭看過來,沖簡槐笑了笑,簡槐頓時手忙腳亂的把手裡的蘇糕一股腦全撒在了地上。
胡洛白忍不住笑了起來,松開放在江曉手腕上的手,“你的小白狗,是準備送給我們了嗎?”
江曉的目光繞過胡洛白,瞧了一眼簡槐,輕笑:“它竟然那麼喜歡你們,借你們幾天又有何妨,有人免費給提供午餐,我還是很樂意之至的。”
“江小姐就是江小姐,下次見面,保準還你一個大白胖子,”胡洛白說,“那麼,關于那件事,還得多勞煩江小姐了。”
“沒什麼勞煩不勞煩,這件事就算你不說,我們江家也是會糾察的,倒是鐘少爺你,為何要針對蘇家?”江曉說,“據我所了解的,和你們來的,也就是南陽的司令,蘇星睿,就是蘇家的大少爺吧。”
“我并非針對蘇家,隻是針對蘇泰鴻的所作所為罷了,”胡洛白伸出一隻手,“那就謝謝江小姐了。”
江曉垂眸看着伸過來的手掌,心中生出一絲玩味,她往伸過來的手掌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後把手插|進口袋裡,揚起嘴角扭頭就走了,酷酷的背影,如同她那高傲自信直爽的性格,讓胡洛白認識到了與火車上不一樣的江曉。
胡洛白走到路燈下時,地上的蘇糕已經被小白狗吃的差不多了,簡槐輕輕撫摸着它的絨毛,有一下沒一下,“她答應了?”
“答應了啊,”胡洛白聳了聳肩膀,“為什麼不答應,她們江家扺掌閩北的貨物流通,管理的不就是從别處運轉過來的貨物,去年還在一批貨物中檢查到大量走私,不過也夠倒黴,那商戶好像并不知情,明顯栽贓嫁禍,不過,也經這麼一出,他們江家,也更加謹慎了。”
“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蘇泰鴻是怎麼把罂粟運轉出去,又是如何在閩北種植的,他就不怕被查到嗎?”胡洛白皺眉沉思。
簡槐拍了拍手掌上的蘇糕屑,抱起小白站了起來,“勾結外援。”
胡洛白一頓,腦袋仿佛也跟着話題被引到了關鍵詞上,他雙手一拍,小白一驚,瞪着圓溜溜的眼睛豎起耳朵,就聽胡洛白說:“四省就屬閩北最亂,所說現如今敵軍已經安分很多,但是并沒有搬離閩北,也就是說,蘇泰鴻為了錢,很可能早就已經和他們勾結在一起,但是,他們為什麼要幫助蘇泰鴻呢。”
“鐘青提是怎麼死的,”簡槐問。
“一槍斃命啊,”胡洛白指着心髒,“打在這裡。”
“但是,當時,我并沒有見到鐘家夫婦的屍體,”簡槐說,“因為當時你的魂魄太虛弱,所以也就沒想那麼多。”
“什麼?”胡洛白不可思議,“你不是說鐘家夫婦已經被安葬了了,朱管家也知道啊。”
“騙他們的,我壓根沒找到屍體,”簡槐說“如果說,蘇泰鴻在那時候就已經和他們合作,種植罂粟,你想想,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見他運渡,而恰好,敵軍也安分下來,有沒有可能,或許蘇泰鴻隻是他們眼中的一顆樂在其中的棋子。”
簡槐說到這裡時,胡洛白就已經猜測到了。
他們相互而視,異口同聲頗有默契,“其中有鬼。”
天色昏暗,像是快要下雨的樣子,烏雲漸漸密布在空中,遮住了正準備上崗的月亮。
胡洛白和簡槐抱着小白回到旅館時,外面好巧不巧的飄起了小雨點,雨滴不大,但空中的黑壓壓的烏雲,卻是瘆人無比,像是随時在空中開出一道旋渦,企圖要吞噬整個世界的樣子。
胡洛白掏出鑰匙,門半開着,前腳都還沒進去,身後就傳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他撤回了前腳,後傾着腦袋往後看了看,“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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