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有病啊!”胡洛白撐着煩躁的臉,摸着酥麻的腦後,“操...”
這次的後話還未落完全,簡槐就又在那感覺還未消散的位置,狠狠的又拍了一巴掌,隻是這回,他沒有去‘好心’的拉胡洛白了。
胡洛白覺得自己現在完全處于随時爆發的狀态,那窩在心頭的無名火又被簡槐點上了一把,他雙目通紅,眉宇緊皺,腹部因為毫無防備的碰撞到了蘇亦瑤的椅子邊,疼痛瞬間從胃部開始蔓延開,聚集腦後的酥麻逐漸散開。
胡洛白猛的回頭,怒視起站着筆直的簡槐,“你幹嘛?”
“不幹嘛,”簡槐昂着下巴,眼皮微垂,目光下斜的看向使勁搓着胃部的胡洛白,“就是想,教你重新做人。”
“我...”胡洛白覺得自己心頭的那把由簡槐點燃的火,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因簡槐消失了,整個人愣了半晌,才憋出來一個字,“日...”
不過,很不幸的是,因為這個字,胡洛白的屁股上,又硬生生的挨上了實打實的一腳,還未等他回頭,身後就傳來簡槐的聲音。
“别說髒話。”
“我說髒話幹你屁事”“老子就說髒話了怎麼了。”“你有病吧。”“操!”不過這些成為胡洛白口頭禅的話,始終卡在了關鍵時刻,就好像喉嚨聲帶被簡槐收買了去似的。
最終,胡洛白帶着那一肚子的不服氣,奄奄說了句:“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是大佬說什麼都是對的。”
簡槐并沒有因為胡洛白的妥協而感到一絲高興,他覺得,這種妥協,與那種一時心直口快的話别無二樣。
想敷衍,也麻煩演的好一點不是。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騷動,台上的戲也突然停了下來,谷蓮和顔丹不知道什麼時候拉簾進入了後台。
胡洛白站穩腳跟,立馬上前扒拉開人群,很快,沒入了喧嘩吵鬧的人群之中,直到他迅速站穩在樓梯口時才想起什麼,猛然回頭吼了一嗓子,“簡槐!。”
簡槐辦事的效率顯然不需要胡洛白的提醒,他周身像是帶着一股氣流,讓人近而避之,以肉眼可見的進攻速度,閃現到了蘇星睿的身旁,然後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幹什麼”蘇星睿的眉宇之間皺成一個深凹的川字,他嫌惡的一把推開肩膀上的那隻手,不管不顧的繼續往前走,他的方向目标隻有一個,那就是二樓的後台。
但沒走幾步,那被蘇星睿甩開的手,就又再次出現在他的肩膀上,身後傳來冰冷的聲音,“你的理智呢?”
蘇星睿準備掰開那隻手的動作停頓了下來,側着頭對着那撇見的衣服角冷聲道:“很不巧,來之前就被狗吃了。”
“那倘若,我不讓過呢?”簡槐說,“你要硬闖嗎?”
“你要攔我?”蘇星睿驚訝,“為什麼?”
“因為戲園子鐘青提投了一大半的家當進去,今天是第一天開業,這個理由夠嗎?不夠我在想想。”簡槐松開手,轉身來到蘇星睿的面前,“而且,這裡不是戰場,你的一時魯莽隻會是糟糕的開端。”
蘇星睿擰了一下眉毛,“我隻是去找個人。”
“顔丹?”簡槐猜測道。
“不是,”蘇星睿搖搖頭,“我知道她是紅玫瑰,但隻是沒想到她是顔丹。”
“谷蓮嗎?”簡槐細思觀察着一舉一動。
蘇星睿在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一愣,臉上說不出的不可置否,他的那種沖動勁和中了邪似的表情,在那一刹那,仿佛跟着簡槐口中的那個名字潇潇散去,剩下的,隻有那些少有出現過在他臉上的落寞與沮喪。
久久才擡眸,連說話的嘴唇都在發着顫,蘇星睿有些不敢确定的重複了遍名字,一把抓住簡槐的衣領,“你說...他叫谷蓮?”
簡槐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沒回應,他對面前這個男人身上少有出現的表情,毫無興趣,他的心思,一心撲在後台,胡洛白搞沒搞定那兩個人的身上。
蘇星睿的雙目呆滞,像洩了氣的氣球似的靠在了身後的牆壁上,他的腦袋一片空白,在得知他想得知的那個人的名字後,心中大跌大落的起伏讓他一時沒緩過氣兒來。
不是他。
并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可是,心裡又殘留着一絲不甘心。
二樓上,胡洛白正絞盡腦汁的想着法子催促谷蓮和顔丹離開,但谷蓮這個人,唱完一場戲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先前心不在焉的樣子,早已被文質彬彬的是書身樣取而代之為。
胡洛白帶着谷蓮與顔丹從小門撤離的,但卻沒料到,剛走到半路,蘇星睿就追了上來,身後緊跟的,還有一個與他身量差不多的簡槐。
胡洛白敏感的加快了腳步,車就在前面了,幾步之遙,很近的一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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