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槐盯着胡洛白的那張嘴,一直到閉上,才淡淡笑道:“都随你。”
好一會兒,茶葉店的老闆才捧着一大罐茶葉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端放在胡洛白的面前,“瞧瞧,這種的行嗎?”
胡洛白伸長了脖子,伸手從老闆的手中捏起了一根,炒成後的幹茶條索緊結,白毫顯露,色澤銀綠,翠碧誘人,卷曲成螺,湊近還有股淡淡的茶葉香味。
“就要這個了,給我來三罐,”胡洛白問,“這叫什麼茶?”
茶葉鋪老闆笑得合不攏嘴,邊打包着,邊回應,“碧螺春。”
胡洛白一聽名字,嘴角挂起來的弧度顯然又跷了些,他拍了拍一旁的簡槐,“天色已經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取東西,我就在這等你。”
簡槐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胡洛白,不會多說什麼,隻“嗯”了聲,然後像個聽話的孩子一樣,乖乖的開着車朝鐘家的方向駛去。
胡洛白結完帳,拎着三大罐子有些沉的茶葉站在了茶葉店門口等候着。
鐘家與蘇家之間,好巧不巧的就隔着一條商業街,不遠不近的距離,來回也會費些時間,胡洛白踏着小碎步子,等他擡起頭時,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走到了歌舞廳的門口,那燈火通明的光芒,頓時閃進他眼睛裡。
歌舞廳這個點差不多就開始正常營業了,歌舞小姐喉清韻雅,室内陣陣掌聲鼓舞,胡洛白左盼右股的看了私下。
簡槐還來沒,是個偷情的好機會。
胡洛白暗搓搓手,挺直了腰闆,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拎着三罐...茶葉進了歌舞廳。
“下面有請,紅玫瑰小姐,掌聲有請。”主持嚇聲道。
胡洛白縮着腦袋躲躲閃閃的坐在了最後一排的位子上,剛坐下,端着茶水的服務生就走了過來,給他送了幾盤子收費的零嘴以及一杯收費的茶水,可脫離了簡槐的胡洛白哪有什麼錢,屁錢也沒有,但奈何胡洛白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臉皮厚。
胡洛白心虛的看都沒看那服務生一眼,照樣吃着送到嘴邊的小零嘴,喝着茶水,因為要顧及這個身份的面子,要不然二郎腿這種姿勢,他是一定要擺上的。
胡洛白簡單道了聲“謝謝,”挺了挺胸,擺正姿勢,把手上的茶葉往桌子上一放,還真就‘認真’看起了台上的紅玫瑰。
台上的人,火辣的身材被一件修身的長款旗袍包裹着,展示出了筆直而又細長的大長腿,濃妝豔抹的妝容十分精緻,骨指分明的手輕捏着話筒,低音唱着歌。
胡洛白身居最後,看的不是特别清楚,他掃視了一眼大廳内的所有人,目光瞅見那抹熟悉的身影時,便再也諾不開了,他磕完最後一粒瓜子站了起來,拎着他那随身攜帶的茶葉才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星睿哥,”胡洛白碰了碰談笑風生的人肩膀,那人回過頭時才确定了,“真的是你啊?”
能再這種風流場所遇見像鐘青提這麼正直的人,蘇星睿也是感到十分詫異,他的語氣驚訝道:“青提?你怎麼在這?”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胡洛白不屑地看了蘇星睿一眼,在心裡把貼在蘇星睿是渣男的這個标簽黏的更深了。
渣男!
“我是來處理公事,”蘇星睿向坐在對面的一位女士介紹道,“鐘青提。”
還未等介紹完全,那原本坐姿優雅的女士,就立馬瞪圓了眼珠子,用一隻手遮住紅唇,語氣說不出來時驚訝還是竊喜,“我知道的,前幾日的報紙上,幾乎都是你的名字。”
胡洛白保留着尴尬不是禮貌的微笑,坐了下來。
“你真的就是那個昏睡了一年,然後又忽然蘇醒的鐘青提?”女士明顯得更為激動了起來,“你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胡洛白被這熱情過頭的逼的說不出來話,隻好随意找了個話題。“這位是...”
“我叫白玫瑰。”
“白玫瑰?”胡洛白看了看蘇星睿,又擡起腦袋看了眼台上獻唱的人,紅玫瑰。
“那是我姐姐紅玫瑰,明面上的姐,你懂的啦,”白玫瑰介紹道。
胡洛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瞄了眼沉默下來的蘇星睿,“不用說了,你也很熟吧。”
“算不上熟。”蘇星睿道。
白玫瑰極力用語言表達自己的存在感,積極道:“紅玫瑰啊可與我不同,她好像挺讨厭...”語句忽然吃頓,白玫瑰看了眼蘇星睿,“挺讨厭蘇司令的。”
“讨厭?”胡洛白不由又好奇的瞧了眼台上的人,就算看不上蘇星睿這麼冷冰冰的人,但也應該不至于讨厭吧,如果說到讨厭的話,那隻有...
胡洛白像是偵查到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他驚愕的指着蘇星睿,變換成哦的嘴型還未發出音,就被蘇星睿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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