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露出不屑的表情,說道:“怎麼,今日你是來将他生前對你的托付一一來交代給我嗎?那你說着,說完了你就走吧。”
她雖然表面冷靜不做聲響,可是當她聽見馮揚提到了那個人,心中依然是猛地一沉,像是心髒受到了鈍擊,沒有什麼痕迹,也不見什麼血迹,可是傷卻在心口處,悶成一團,緊緊的被捏住,呼吸不上來。
她這個樣子反倒是讓他怒極反笑,說道:“陸月歌,你還真是鐵石心腸啊,公子他栽在了你的手上,我真是為他不值。”他冷沉着一張臉,褐色的眸子裡面盡是怨恨,掃視她一遍,從頭到腳死死的盯着,似乎是要看出些什麼,說道:“可以,你把孩子的下落告訴我,今天我可以放你走,你也知道我來這的目的,梁國的小公主我也可以随便編出一個理由讓任務不成功,你若是想要去救你妹妹,你大可馬上就走,我絕對不會有任何阻攔,隻是,你必須把孩子交出來,這也算是一命換一命了,而且從今天起你永遠都不要在出現在我的眼前,更不許你再……再提他一次!你今後要過什麼樣子的日子,要和誰過日子我都不會管,這次放過了你,我這……這也算是完成公子對我的托付了。”
他這樣乍然一聲提到了那個孩子,她心中更是萬般的痛,她的手緊握住馬上的缰繩,薄薄的手面皮膚露出青筋,陸月歌冷笑,“你說孩子?”
“對,你懷孕的事情,我早已經知道了。”
“你知道了?那又怎樣?”
他皺眉,“你一定想象不到,公子他當初知道你懷有身孕時候,他有多麼的高興嗎,我從小就跟在他的身邊,他從來都是隐忍深沉,不會随便将自己的喜怒哀樂表達出來,就算是再高興的事情我都很少見他可以真正的開懷大笑,隻是那一次,我那麼清楚的記得,當他知道你懷了孕,他就要當爹的時候,他幾乎是一直在笑着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他是懷着對未來所有的期待和我說這件事情的……”
陸月歌的表情似乎是蒙上了一層霧氣,露出似笑非笑似傷非傷的表情,令人很難以琢磨明白,她的聲音飄忽空靈,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打斷了他,淡淡的說道:“馮揚,你們找到我下落的時候,有見過什麼孩子嗎?你們都是那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沒有發現,我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什麼孩子的出現。”
“你說什麼?”
她說:“沒有什麼孩子了。”
他吼道:“不可能!”
“我從宮裡逃跑的那天,後面追過來了很多士兵,保護我的人在那一路上幾乎都送了命,最後我被追趕到一座斷橋上,慌忙之中掉了下去,孩子就那樣,沒了。”她看向他,随機問道“你說,這算不算是報應?”
他隻覺得整個人瞬間讓人抛向上空,然後又向下重重的下沉,落在地上,整個人都碎成一片一片的,四分五裂,殘缺不堪,他腦子裡面一片空白,面色極其慘白。
他在心裡面惦記許久的少主,如今她告訴他,孩子早已經沒有了。他的公子對他的囑托他還曆曆在目,那孩子可以說是是他最後的希望,以此證明他的公子還并沒有完全與這塵世脫離關系。
陸月歌騎着馬從他身邊經過,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是啊,痛,誰又何嘗不痛呢?她的痛苦早已經是深入骨髓中了,這是這痛,也該要讓他們感受一番了。她叫住在一邊聽呆了的齊青策道:“我們走了。”
齊青策聽的他們說的雲裡霧裡,不知所然,聽到陸月歌叫他,才晃過神來,騎着馬前進幾步,目光定在已經說不出話來的馮揚身上。
馮揚在背後說了最後的一段話,“陸月歌。”
她停下,倆人背對着,彼此看不到對方的臉。
“他是真的愛你,不管你信不信,他……其實比你更加痛苦。”
“是嗎?這份愛,馮揚,你自己感覺,換做是你你能接受的了嗎?如果你是我,你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原諒二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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