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月歌不像巧音一樣反應這麼大,從心底來說,從她知道齊衫真正的身份起,她救齊衫确實不能說是完全沒有私心,可即便是齊衫不是什麼陳國太子,隻是一個被山賊追殺的小男孩,她也一樣會救下的,那個孩子确實心眼單純善良,在這紛亂的皇室鬥争之中必然會受到打擊。
她仔細的聽完妙謹的描述,盡量不錯過每一個細節,妙謹也在盡力的回想當時的每一個細微之處,當聽到大皇子最後的那句我……明明……隻是……
陸月歌一個激靈,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有誤。
“妙謹,你确定最後大皇子最後是這樣說的?”
妙謹點頭,“大皇子死前确确實實是有過詫異,還說了半句這樣的話。”
陸月歌心慌道:“這話若是稍微與之前所言聯系下,那他好像要說的是,他隻派人來殺過齊衫一次,而第二次的殺手他似乎也是不知情的。”
巧音吓得倒抽一口冷氣,“小……小姐,那豈不是,真的是臨安王他?小姐,那咱們現在還是趕緊趁臨安王沒回來之前趕緊跑了吧,我估計啊齊衫那小子也是狼入戶口兇多吉少了。”
陸月歌沉吟片刻,說:“不急,妙謹,你還是待在齊衫的身邊,好好的看着他,千萬不要讓這孩子做出什麼傻事來,之後的事情,我們再聯系。”
齊青策回王府後,第一件事就是去了陸月歌的房中,在還未踏入房門前,便聽到房間内男男女女的歡聲笑語,他背手在門前聽了下,手裡還拿着從路上小姑娘那裡買來的花。
“月歌姑娘,我可真是……”
曾照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到齊青策推門而進,他巡視一圈,此時房内出了陸月歌和曾照,還有陸月歌的丫鬟和曾照的小厮在一旁聽着,時不時還偷偷笑着幾聲。
也不知道曾照是和陸月歌在談些什麼,這屋内的氣氛竟是這樣的好,隻是當齊青策推門進來的時候,曾照在嘴邊的話随着他的出現便戛然而止。
陸月歌單手放在桌面上,半扶着額,曾照倒是比較懂規矩,隻是在門前出站着,和陸月歌還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齊青策進來後臉色有些不爽,說道:“怎麼,本王這才剛一進來,這屋裡的笑聲倒是沒有了,本王在門外就好奇,你們究竟所談何事。”
曾照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齊青策,隻是坦然一笑,說:“是月歌姑娘在和我講一些梁國的奇聞異事,其實也沒什麼特别好笑的,可是月歌姑娘講的實在是生動有趣。”
齊青策明顯答非所問,倒是聽到了其他的重點,刻意拖了長音,“咦?月歌姑娘?什麼時候你們兩個的關系竟然熟悉到這個地步了,怎麼我倒是不知道。”他又看了看陸月歌,有些輕浮的笑道:“是不是,公主?”
陸月歌根本就是一副随便你怎樣說,依舊面不改色泰然處之的模樣,她顯得更加輕松自在的樣子看着他們倆個。
曾照顯然和齊青策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主仆之間的關系,自從齊青策推門進來一直到現在,曾照連一個請安問候都沒有,面對剛剛齊青策的逼問也不顯得很怕的樣子。
陸月歌起身,說道:“王爺此時深夜到訪,不知有什麼事?”
齊青策轉了一圈,說道:“深夜嗎?竟不知道梁國的時辰和我陳國還竟然有這樣的不同,這個點在臨安王府不過是剛剛吃過晚飯的時候罷了,再說公主貴為本王尊敬的客人,本王不管是處于什麼樣子的考慮,也一定要進來看望一下才好。”
說罷,他給曾照試了一個眼色,曾照倒是很識時務的樣子,馬上明白了齊青策的意圖,立刻回禮說道:“既然已然不是拜訪的好時候,那曾照便先行告退,等有機會再想月歌……月歌姑娘你一通探讨梁國的民間風俗。”
陸月歌微笑颔首,對巧音說道:“巧音,你出去送一下曾公子。”
巧音警覺的瞧一眼意圖不知何故的齊青策,擔憂的說:“小姐,那你……”
陸月歌不作答,巧音撇了撇嘴,不情願的說:“那好,曾公子,我就送你出門口便好,這是你的地界,想必你是不會忘記路是怎麼走的吧。”
曾照留意到了齊青策手裡的那一把話,假意咳嗽兩聲,“那就有勞巧音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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