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忌憚,殺意卻更盛。
他有些遺憾的歎息一聲,策馬向前奔出十幾丈,離開那片滿是屍骸的地面。
今天若不能拿下這道人,回頭自己落單的時候,就更沒有機會。
他們駭然發現,便是這第二次的短促交手,除了那倆中刀的,還有二人忽然捂住脖頸,鮮血卻争先恐後的從指縫裡噴出來,顯然是到大動脈被斷。
另有二人各選一個方向,玩命展開身法飛竄。
那二人身子還在半空翻滾,不知怎的綻開十幾條傷口,鮮血在勁氣擠壓下如噴泉湧出,嗞嗞四面噴灑出漫天紅霧!
還不止,他們用力太大,整條脖頸也歪斜了,露出的傷口已經連頸椎骨也切斷了。
他身體往下一挫,力從地起,渾身筋骨之力爆發,嘭的竄跳起來,将扭曲彎刀舞出更加偏斜的軌迹,橫向劈斬陸澤的胸腹。
後方來人觑準了他沒法兼顧,剛剛将一柄長刀刺進空門,蓦地眼前黑影一晃,竟是那長铍的尾部有半尺來長四棱破甲錐,橫擊在刀尖三寸,當場砸斷,餘力向後一戳,便洞穿了那人的胸膛。
陸澤來到近前停下,側目問道:“老和尚可是覺得貧道殺伐太重?”
骨碎,人死,屍體倒飛!
陸澤大袖卷住了亮銀色的槍頭,順勢一揮,勁風呼嘯着掠過馬尾,将并肩撲來的二人拍的倒翻而回。
陸澤嘴裡還是不疾不徐的說話,橫放的長铍嗡嗡震顫着,自動彈跳起來,向前灑出一片寬達丈許的雪亮光弧,将足足五個人的兵器圈在當間兒,隻聽密集的叮當大響,碰撞出連串火星。
其餘進攻者略晚不過眨兩下眼睛的時間,眼前隻有寒光瞬閃,兵器撞上剛硬強勁的什麼物事,不由自主的身法走形,偏斜了方向,或直接走空,或與旁邊人碰撞在一起,叮當嘭嗙爆響叠起,一息之間各自移形換位。
側後的那些人都盯着長铍的攥杆,不料這道士不按套路出牌,竟一揮左袖,蕩起一陣猛惡勁氣,如牆橫攔左側,将三人生生壓制的難以前進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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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手持末端輕輕一抖,八寸長的槍尖撲棱棱顫動如靈蛇,幻化出足足六朵絢爛的槍花,随着他肩膊晃動,倏地向前刺去。
他顫抖着回頭去看,發現後背鑲嵌了一口鋼缽,正是此前自己撥打開來的,自家的獨門兵器。
老和尚望着他背影,幽幽歎道:“江湖從此多殺孽,罪過,罪過。”
那紅衣和尚就慘了一些,下意識的去抓回鋼缽,不料才一觸碰,上面隐藏的一股勁氣陡然爆發,喀嚓震碎了他的四根指骨,慘叫一聲,倉惶發力推開,任由鋼缽打着旋兒的飛走。
打不過,根本打不過,連人家的招數都看不明白了,怎麼能赢?
仇松年認得真切,那長铍使出來的,的确是劍法,可一丈長的沉重闊劍,什麼武功才用的出來,世間何曾有這一門武功?
仇松年的雙刀隻剩下尺多長的兩段,混鐵頭箍不知去向,亂發之間豎着一道血口子,翻卷的皮肉顯露出青白色的筋膜和微紅的骨頭茬子。
和尚百思不得其解,奈何脊椎加半片肋骨都碎掉,紮進了心髒,勁氣震碎了肺髒,直接要了他的老命。
那人的半隻手直接炸碎。
以戰場攻伐的超長兵刃,用劍法來格擋江湖搏殺的招式,這算哪一路的武功?
胯下戰馬無趣的揮動尾巴,原地踢踏兩下,好像抱怨沒讓它得到機會發揮,便結束了戰鬥。
擡手擲出長槍,将前面的一人穿胸而過,釘死在地上。
“這才對嘛,要用力。”
那道人何時下的黑手,用的什麼兵器,他們居然都沒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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