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敵我分明、勢不兩立的大環境下,容不得任何含糊不定和左右搖擺,想當中間派、逍遙派,兩面騎牆或者兩不得罪,做夢。
劉正風攤着兩手站在那裡,滿臉無奈的坦然面對所有審視的目光。
定逸師太按捺不住暴脾氣,拍案喝道:“劉正風,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渾話,那魔教妖人慣用各種陰謀詭計,探知你擅長音律,便投其所好蓄意接近,為的便是今日之舉……你可不要犯糊塗!”
劉正風隻是搖頭,強自辯解:“人或可口是心非,音樂為心聲,卻做不得假。”
衆人隻是不信,若是他們一點音律不懂那是瞎扯,氣功練到高深之處,必然要五髒五音同調,否則便有五氣化轉失衡之危。
但要深入進去得其精髓,卻需要天分加苦工,就少有人能及。
問題現在不是在談論藝術修養,是正邪不兩立的大原則!
他這麼一說,再沒人敢開口幫他說話,便是嶽不群也隻是搖頭歎息,卻又飛快瞥了陸澤一眼。
陸道爺還是那副事不關己的超然姿态,臉上帶着淡淡笑意。
這模樣讓嶽掌門心裡咯噔一下,以他對這陰險道人的揣測,定然暗地裡憋着什麼壞呢,可千萬别被他繞進去。
說實話,嶽不群前日看了林平之的現場表演,那堪稱化腐朽為神奇的場景,心裡有種被陸澤騙了的感覺,或許當日自己沒有放棄“辟邪劍譜”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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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便是如此滋長起來的,自我懷疑的種子一旦種入心田,想拔除可就太難了啊。
大廳之中,安靜的可怕。
站在師門長輩身後的年輕弟子們,緊張的大氣兒也不敢喘,握着拳頭,掌心汗津津的。
令狐沖的情況尤為糟糕,他沒了真氣掌控髒腑運行,心裡又有大事橫着,不免呼吸粗重,脈搏紊亂,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嶽不群雖然察覺到他的異常,但心思用在揣摩陸澤和關注現場形勢上頭,沒有多想。
費彬故意等了一會兒,撫掌笑道:“這理由找的好啊,教人死無對證,總不能找個會彈琴的現場演奏一曲,也讓大家猜猜他心裡想得什麼?”
衆人隻當是他在嘲諷劉正風,沒有别的反應,陸澤卻想,如果那人水平夠的話,還真可以猜個八九不離十。
估計劉正風也是如此想的,但沒辦法跟一幫外行講清楚,隻是苦笑。
費彬見火候差不多了,啪啪擊掌叫道:“請盟主令旗!”
“盟主令旗到!”
嵩山派掌門大弟子“千丈松”史登達應聲進來,手裡舉着那面綴滿了珍珠寶石的旗子,往衆人眼前展示一圈。
嶽不群等五嶽劍派中人紛紛肅然站立,以示尊重。
費彬見他們反應,微露得色,朗聲道:“左盟主有令:劉正風乃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時誤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悟,我輩均是俠義道中的好朋友,豈可不與人為善,給他一條自新之路?
左盟主吩咐兄弟轉告劉師兄:你若選擇這條路,限你一個月之内,殺了魔教長老曲洋,提頭來見,那麼過往一概不究,今後大家仍是好朋友、好兄弟。(不編了,照抄原文)”
“這确是個證明心迹的好辦法!”
定逸師太心直口快,撫掌贊歎,她雖是出家人,在大是大非上分的極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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