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長得跟鏡子裡的自己好像啊!
陳緒知真正見到了餘意,才坐實了江維口中江楚身邊的人有幾分與他相似的話,隻是他沒想到,江楚會把這樣特殊的人留在身邊。
他因餘意的話微微皺眉,但又很快笑道,“你好啊,我是陳緒知。”
餘意還在震驚中無法走出來,好奇地盯着陳緒知的臉,手動了動,恨不得上手去摸,但他沒有這麼做,不經過别人同意就去碰别人是不禮貌的,餘意不做不禮貌的事情,他隻能轉着圓圓的眼,問這個跟自己長得很像的男人,“你是,新來的,老師嗎?”
陳緒知搖頭,“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餘意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可是,我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沒關系,但是我認識江楚。”陳緒知說到江楚的名字,眼神微微暗淡下來。
餘意高興地笑彎了眼,“我也認識,江楚,你是江楚的,朋友嗎?”
“朋友,算是吧。”陳緒知想了想,“你喜歡粘土?”
餘意毫不猶豫地點頭,他覺得有點熱,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陳緒知的視線也随着他的動作落到他身上,觸及餘意戴着的胸針時,手猝然蜷了蜷。
雖然江楚并沒有把這枚胸針送到他手中,可陳緒知知道,胸針出自誰之手,當時江楚還在巴黎,因他一句對設計師的贊賞,高價買下了這枚胸針,可最終兩人決裂,東西他并沒有見到,卻未曾想,如今落到了餘意手上。
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情緒,陳緒知竟發覺自己有些嫉妒眼前的人。
“胸針......”陳緒知如鲠在喉。
餘意摸摸小鹿胸針的角,驕傲地回,“是江楚,送給我的,小鹿!”
陳緒知看着餘意的笑臉,悄然地握了握拳,他今日來,隻是想親眼看看傳說中和他長相相似的餘意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可是真正見了人,卻發覺難以自控,這原本該是屬于他的東西,如今卻盡數到了别人手中,盡管是他有錯在先,依舊無法平息心中的不甘,若是個勢均力敵的對上也便罷了,偏偏是個與常人不同的傻子。
江楚喜歡他哪一點呢?
不甘心使得陳緒知有點失去理智,他的話脫口而出,“不是你的。”
餘意迷茫地眨眨眼,很堅定地反駁陳緒知,“是,江楚,送我的。”
本來到此陳緒知就應該住嘴,可是他沒有,他忍不住想要打碎餘意的笑臉,“那是因為他不喜歡了,所以才送給你,不喜歡的東西,隻會送給不喜歡的人。”
餘意的臉慢慢垮下來,他聽不太懂陳緒知的話,但知道這些話他不愛聽,搖搖頭,小聲反駁,“我的。”
可是他卻想起江楚送他小鹿胸針時說的話——我不喜歡了,你不拿的話,我就丢掉。
餘意的腦容量隻有那麼一點點,可是很奇怪,江楚說得很多話,他都記得,他想了很久,才依稀想明白陳緒知的話,陳緒知說,江楚不喜歡自己。
陳緒知說罷,也覺得自己很幼稚,竟在這裡跟餘意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江維以為他和江楚還有可能,實則陳緒知比誰都清楚,江楚這人永遠不會給别人第二次機會,傷他一次,加倍償還,才是江楚的脾性。
但陳緒知依舊不甘,他忍了又忍,不禁問,“江楚說過喜歡你嗎?”
他恐懼在餘意嘴裡聽見肯定的答案。
可餘意擡起圓圓的眼,眼裡寫滿迷茫和無措,放在桌子上的手也不自覺地攪動起來,這樣的反應讓陳緒知莫名松了口氣,他又殘忍道,“江楚是什麼樣的人,你可能不會明白,但你不應該在江楚身邊,你什麼都給不了他。”
即使陪伴在江楚身邊的不是陳緒知,也不能是餘意,外界會如何議論江楚暫且壓下不談,餘意這樣特殊的人,如何能帶給江楚更多的效益,于情于理,陳緒知都相信江楚隻是一時興起,才會将餘意留下。
時至今日,在陳緒知眼裡,利益依舊是很重要的東西,而他還未能明白,正是他太重利,才會與江楚背道而馳。
餘意很不喜歡眼前的人,他難得的對誰表現出排斥的情緒,隻是即使這樣,他也隻是小聲嗫嚅着反駁陳緒知的話,“我,送他捏好的,老虎和花......”
那是他費盡心思才造就的作品,他全部都送給江楚了。
“學校裡誰不會做呢,隻要想學,都會的,”陳緒知自知沒有立場在此說這麼多話,他抿了抿唇,不想再在餘意面前失态,“給江楚的,一定得是獨一無二,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你給不了他。”
說完,陳緒知近乎是落荒而逃,他明明在餘意面前說了那樣多傷人的話,卻依舊狼狽不堪,隻因江楚甯願喜歡什麼都不懂的餘意,也不願再次接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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