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麼是鬼混?&ldo;顧遠樟夾緊雙腿,被他捏得有些疼,他可憐兮兮地看着秦玉麟。、&ldo;啧,問你有沒有去女票過?&ldo;秦玉麟撸了幾下,發現這就站起來了,果然是個欲求不滿的貨。&ldo;你是說召女支?&ldo;顧遠樟變了臉色說:&rdo;我怎麼會做那種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ldo;他氣了一會兒又有點着急,忙說:&rdo;我真的沒有,我不會做那種事的。&ldo;&ldo;那你怎麼解決,自己撸?&rdo;秦玉麟眯眼握了握,溫柔地伺候起來。&ldo;沒……也沒有。&rdo;顧遠樟左顧右盼地說,有點臉紅,有點慌張。等會兒有人進來瞧見就不好了。&ldo;看什麼,沒有人會進來。&ldo;秦玉麟說,&rdo;算了,你快去洗澡吧,我不鬧你。&ldo;他這就收手了,一臉寫意地從新坐在爐子旁邊取暖。&ldo;夫人……&ldo;顧遠樟郁悶得不行,他這就收手了,就收手了……晚上吃了一頓接風飯,衆人隻待了片刻,便識趣地離開了。想來這夫妻兩剛團聚,一定有許多少說不完私房話。秦玉麟也不留他們說話,瞧大家走了,便挺着肚子回房裡去。現在顧遠樟眼睛好了,也不必再粘着他。可是他沒想到,顧遠樟又有了新的理由可以粘着他。&ldo;夫人小心。&rdo;顧遠樟說,上前一手扶着秦玉麟,一手摟着他的腰。&ldo;沒事,我自己能走。&rdo;秦玉麟說,肚子雖然一天比一天大,這個月又是更加漲得跟氣球般。可是他從來不覺得走路有多幸苦。&ldo;往日都是你扶着我,以後換我扶着你走,可好?&rdo;顧遠樟不聽他的,隻管摟着他,臉上笑眯眯地。&ldo;膩歪不膩歪,走個路而已。&rdo;秦玉麟說,卻沒有推開他。回到卧房,顧遠樟把秦玉麟扶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扶他坐下,又握着他的手說,&ldo;手有些涼呢。&rdo;&ldo;讓青岚端點熱水來。&rdo;秦玉麟吩咐說。青岚就在屏風外邊,道了聲是就出去了。一會兒端着盆熱水進來,放在秦玉麟腳下。&ldo;要泡腳嗎?&rdo;顧遠樟說。&ldo;是的。&rdo;青岚一邊脫着秦玉麟的鞋子一邊說:&ldo;夫人孕後容易手腳冰涼,睡前泡一泡腳最好了。&rdo;&ldo;我來吧。&rdo;顧遠樟蹲下去,接過青岚手中的活計。&ldo;姑爺,這……&rdo;青岚瞧瞧顧遠樟,又瞧瞧秦玉麟。秦玉麟說:&ldo;随他,他喜歡就讓他做。&rdo;&ldo;嗯,那奴婢就先出去了。&rdo;青岚笑了笑,識趣地說。&ldo;腳都腫了呢。&rdo;顧遠樟捏捏秦玉麟的腳,仔細招些水淋在上面。一會兒才放進熱水裡去,&ldo;聽說孕期裡都是這樣的,生了以後就會好了。&rdo;他從前摸到的秦玉麟的腳,是秀秀氣氣的,想來現在變得這麼腫,他會不高興吧。&ldo;你又知道?&rdo;秦玉麟神情安詳地,眯着眼睛享受。&ldo;都是聽人說的。&rdo;顧遠樟說,自從得知秦玉麟有孕之後,他對這個就特别敏感,書上寫的也好,别人說的也好,他總是記得特别清楚。&ldo;你待的什麼地方,連這個也能聽說。&rdo;秦玉麟直覺地認為,顧遠樟是在離開以後聽說的。&ldo;醫館,聽得多了呢。&rdo;顧遠樟說,眼睛還沒好的時候,他無聊時就待在醫館裡頭,聽大夫看病。&ldo;嗯,說說看都有什麼?&rdo;秦玉麟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聊着。&ldo;你這樣問我就說不出來。&rdo;顧遠樟說,低頭專心地捏着掌心裡的腳,&ldo;腫成這樣,走路會痛嗎?&rdo;他心疼地說。&ldo;不會,沒什麼感覺。&rdo;秦玉麟想了想,&ldo;倒是有時候腰會痛。&rdo;&ldo;現在還會嗎?我也給你捏捏。&rdo;顧遠樟擡頭看着他。&ldo;現在不會。&rdo;秦玉麟瞧他心疼的模樣,心裡頭挺受用的,雖然不覺得懷孕有多辛苦,但是有人心疼跟沒人心疼是兩種感覺。&ldo;嗯,那你痛的時候告訴我。&rdo;顧遠樟又低下頭去,替他洗到水溫降了大半才起身。叫青岚進來把盆子端出去,他自己給秦玉麟抹腳。秦玉麟把腳放在他膝上,懶洋洋地說:&ldo;你忘給我洗手了。&rdo;他的手現在還涼着呢。&ldo;……&rdo;顧遠樟愣在那裡,懊惱地說:&ldo;要不,我再去端盆熱水來。&rdo;他有些責怪自己,竟然忘了這件事。還是他說的手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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