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扇:“可否請天帝讓我殺了柒裡枝齋的古木?據說柒裡枝齋當中的古木曾是夕鶴神君。”
天帝:“你的意思是要本尊幫你滅了夕鶴神君?”
方一扇:“雖然我不是這個意思,但天帝都這麼說了,那就是了。”
天帝:“可夕鶴神君比本尊大幾個輩分,本尊滅他,恐會惹衆神非議。不如本尊挑兩個神君下去供你調遣?”
方一扇:“敢問天帝是哪兩個神君?”
天帝:“本尊記得本尊的師父去八重門做了個閑散仙師,他是青蜉仙師,還有一個是你們一重門的上水仙師,他最近有點閑。”
方一扇:“為什麼要讓仙師們去?”
天帝:“青蜉仙師的女兒名喚青紙,多年前她入了柒裡枝齋,還與青蜉仙師恩斷義絕,他痛恨柒裡枝齋,這件事讓青蜉仙師去再好不過,也算是私事公辦。至于上水仙師,他是你們的仙師,他一向愛學生愛過自己,選他去,他不會偏袒曾是神的古木。”
方一扇:“天帝心中是偏袒柒裡枝齋還是不做偏袒?”
天帝:“畢竟是父神那一代的神,本尊自然是偏袒,下一重門考核是神樹廟之旅,這麼多年一直是這門毫無意義的考核,或許該改改了。”
這一重門的考核就這麼過去了,除了施涼沫不在外,就沒有什麼其他意外情況了。升入七重門,他随着七重門的仙師在八重門的雲東門找了青蜉仙師,并把施涼沫要他說的話轉告給青蜉仙師。
青蜉仙師聽後二話不說就去了,回來後眼淚稀裡嘩啦流,怎麼止也止不住。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應該是經曆了很傷心很傷心的事情才會哭成這樣。
能入七重門的弟子已經很少了,除了他們門下的人外,再沒有其他弟子。
近日,有些傳聞散了出來,據說柒裡枝齋的古木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魔頭,他在世間殺了許多人,還讓他的屬下盜走了各大家族的神器。
像是變了一個人,嗜血殘暴,所有人都說是他堕落太久了,已經成為徹頭徹尾的魔了。柒裡枝齋内裡也鬧了些矛盾,所有人都亂成一團,誰都不敢逃命,那裡堆了一座屍山。
方一扇聽聞也隻是沉默,白日恬已回了家族,她不需要參加考核,因為她是四大詭族中人,有特權延緩考核日期。
劉绯忘整日不知在想什麼,話也少了。
剛一回到柒裡枝齋,濃重的血味随風飄來,其實更确切來說,這是血風。隔着遠遠就能聽到慘叫聲,什麼人都有。這裡的花草也被人割了,看起來就像是地上秃了。
事情比預想來的要快,一直往前走去,來到一座殿中,古木坐在殿上,黑雲籠罩着他,很顯然他已經不是古木了。
“瞧瞧這是誰來了?”聲音還是古木的,可人卻不是古木了,他連頭也不擡,看也不看她一眼,像個死木偶。
施涼沫:“這地方被你打掃的還真幹淨,連個守門的都給你除了。”
古木:“你也可以變得很幹淨。”
施涼沫:“恐怕你洗不幹淨。”
古木:“你倒是悠閑。”
“殺了所有人,讓我猜猜你要做什麼。——你是要重置世界麼?好像是個不錯的辦法,可是世界上人這麼多,你殺的過來嗎?”
古木:“你猜出我要做什麼了?”
施涼沫:“我還真猜中了麼?”
古木:“你過來隻是為了告訴我你已經知道我想做什麼了?”
施涼沫:“也不是,我隻是覺得我們有必要聊聊,比如說古木的事,又或者是你的事,反正無論是哪一方,我都很感興趣。”
古木:“你想知道多少?”
施涼沫:“做筆交易吧?你不會想吃虧的,當然了,你也可以讓你的同夥把我抓起來丢進混沌中,不過我總有一天會逃出來,隻要我不死,我就可以繼續在世間遊走,我一定可以活的比你們長久。”
古木:“方一扇死了你也就死了,你真以為我們不敢動方一扇嗎?”
施涼沫:“世界沒了,這天也就沒了,這天沒了,你們也就沒了。方一扇還沒徹底死過,所以你們還沒有面臨過真正的死亡,你知道上天靠什麼為生嗎?”
古木:“你對這也了解?要知道,除非你死,不然什麼交易我們都不會答應。”
施涼沫:“要我死是麼?好啊。”
今天的太陽在天上挂的有點高,明明還沒到中午,這太陽就已經懸在中間了。
端着一盤藥打開門,剛擡眼就見到熟悉到有些陌生的面孔,青紙往後退了一步:“青蜉仙師怎麼屈尊來這了?”
青蜉仙師握住了她的手:“快随我回去,你娘的事我已知曉,都怨我,你已經不能呆在這裡了,你要是還認我這個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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