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依棠:“要是被人查出來,我豈不是要被拖出去砍頭?還有别的辦法嗎?”
曹念若:“把皇宮炸了也能名留青史,大表姐也可以用一根筷子捅死皇上,逼他在史冊上給你刻兩筆,找個見證人,随便在地上丢個石頭,丢一下炸一個,把連夜出逃私會情郎的宮妃炸死了,大表姐就能成為世間奇女子了。”
杜依棠:“殺人會折損福運,沒有福運就不能延長生命,□□炸到一半我就死了。”
曹念若又道:“或是成為妖妃,我認為隻要和國家扯上關系的人都能名留青史。但是考核弟子衆多,難免會有人和我們想的一樣。”
蘇上:“我出個主意,可能已經有人打密道的主意了。把私會情郎的宮妃名單呈上去,在史官面前把名單送給皇上。”
“也罷,我自己想該如何做……你們呢?你們該怎麼做?”杜依棠突然想起她的師妹師弟們都和她一樣,也是來考核的。
賀七運:“你們知道引發百姓暴動的頭子嗎?就是在城東帶領百姓遊街示威的頭子,這個頭子原本也是乞丐,隻是後來找到了機會帶動百姓遊街示威。隻要把他綁了,就不愁沒人記不住我。”
蘇上:“我到現在也沒什麼主意,魔教是世人眼中的禍害,為民除害,但是我又不能殺人,隻能試試賣主求榮,把教主交給世人,在世間賺取一份響亮的名聲。”
曹念若:“我在牢中認識的人和比翼國有聯系,我可以把比翼國的細作拐了,拐到皇宮門前,告訴所有人他才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然後再讓所有人奉我為大英雄。”
杜依棠:“那表妹和表弟呢?”
方一扇早早回了房,所有人朝施涼沫看來。
施涼沫:“譚沿城的人已經把師……表弟祈雨的故事編造成一首歌謠,再過一段時間可能就會從歌謠演變成傳說。至于我,我的身份不用愁考核。”
杜依棠:“隻剩下我了嗎?真的要去炸了密道?”
蘇上:“這些事對于皇宮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宮妃集體出逃,這件事就夠讓皇家丢盡臉了。”
杜依棠咬着筷子:“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蘇上:“實在沒轍,把史冊偷出來。”
杜依棠:“我還是再想想……”
見所有人越說離正确答案越遠,施涼沫提醒道:“你們有沒有想過,把所有事串聯在一起?”
杜依棠:“什麼事?”
一個世界為一個人而活,一個亂世總得出一個大英雄。退出世界看,自始至終這場考核都是為一人準備。
施涼沫:“你們知道付明絡?”
蘇上不解:“仙師提過他,怎麼了?”
施涼沫:“還有另外一條潛規則,你們知道為什麼我們考核的地點在度川國,而不是比翼國或者是别的什麼小國家嗎?名留青史固然是對,可所有人局限在一個國家就有些不對勁了。”
曹念若:“難道不是因為度川國人多?”
杜依棠:“這有什麼奇怪的?”
施涼沫:“付明絡守不住城,考核一樣失敗。曆史由勝利者書寫,一重門明知度川國注定敗還讓我們來這裡‘名留青史’,難道不奇怪?如果守城的不是二重門的師兄,我們最後的結果也會被判定為失敗。”
蘇上:“這麼一說,好像有點道理。”
施涼沫:“逆轉國運比名留青史有意思多了,藏在城中的細作比牢中的囚犯還要多,不如這幾天先把他們解決了?”
曹念若:“我們怎麼知道細作是誰?”
施涼沫:“你就沒發現讓你逃出去的人是在讓你替他以身犯險?他舉報你隻是想看看官員對待逃犯的反應,若是被抓回來立即處死,他還會再考慮要不要越獄。要是逃犯被抓回來還能活下去,那麼他就能放心大膽的逃出去了。隻要順藤摸瓜,不愁找不到别的細作。我相信牢中不止一條密道。皇上封城擋的不是柒裡枝齋的人,而是想防通風報信的細作。”杜依棠:“皇上怎麼知道有人越獄?”
“因為……”說到後面施涼沫默了聲,起身向門外走去,“他是天子。”
多的她不說了,留他們自己去意會。
夜幕垂下,一連幾個夜晚城中消失了不少人。漸漸城中有了謠言,城中有會吃人的妖獸。後來皇宮中的帝師說,天子受難,是老天爺發怒了,天将降四位命定之子于世間,所有人皆有可能是命定之子。傳言是越來越離譜,怎麼離譜怎麼傳。漸漸的,沒人敢外出了。
誰也沒想到這些不見的人會去地下大牢,然後再被一群不知哪來的人丢在街上。
小皇上親自來到被誤殺的清官家中,百姓們的怨氣也散了。魔教被一個叫做于舟水的人掌管了,據說是他把前任教主丢進大牢,于舟水上任沒幾天就帶着魔教去自首了。後宮妃子全都散盡,隻剩下一個叫做單苒的姑娘,據說極美。隔壁街頭出了兩位抓到比翼國細作的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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