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廣生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系列的形勢變化,良久才反應過來,悲痛的大喊了起來。
“天呐,我的花燈啊!!!臭小子!你賠我!”
一片狼藉……
胡廣生無奈看着已經毀得七零八碎的花燈,哀歎一聲,“時也,命也!”
馬文才抿了抿唇,他方才和胡廣生争執過火,也一時沒反應過來,叫那位玄衣公子毀了花燈。
他側過臉,睨向一邊笑得平靜從容的祝英憐,一雙漆如寒星的鳳眸微微眯起,帶着幾分陰森的冷意,對上她好似藏了三千繁華般的眼眸。
看來隻能是平局了……
“诶~小子,你放心!雖說老漢看你不順眼,但老漢絕不出爾反爾!”胡廣生歎了口氣,不知從哪又掏出個袋子,從裡面取出了他最後一盞花燈,“那,這折香驚雀燈便贈予你了!”
這盞花燈很舊,也很粗糙,比不上方才那七盞,但意外的是,馬文才卻更喜歡這一盞,花燈上用稚嫩的手筆細細繪着一位溫婉少女,她眉眼含笑,雪中折梅,卻無意驚鳥。
像極了小時候,那時每年冬日落雪,他總會與娘親外出踏雪尋梅,那梅花紅紅的,那雪白白的,襯着娘親好像是天上的仙子一樣……
他突然有些慌,這些年裡,娘親的臉越來越模糊,他竟快記不清了,隻有每日每月去看娘親的畫像,他才會安心一點。他怎麼能,怎麼可以忘了呢……
“把它送給你,也許才是最對的……”胡廣生細細摩挲着花燈,似乎看見了當年春花般的少女,他不禁細細打量起了馬文才的五官。畢竟,這小子露在外面的這雙眼睛長得和你,還有馬平川都那麼像,就算他不是你的兒子馬佛念,馬文才,給他也值得。
馬文才恍惚了大半天才回過神,準備接過花燈,現下胡廣生隻剩這一盞花燈,所以隻要他拿到了這一盞花燈,那麼,賭約,便是他赢……
“啊!!!救命啊!”
玄衣公子,也就是王徽之覺得自己倒黴透頂,方才趁侍衛被絆住,機智地上了這邊上的樓,擺脫了他老爹派來抓他的侍衛,結果太嘚瑟,被之前得罪的死胖子暗算從樓上推了下來,還砸到了一個花燈和一個老頭,擱得他腰疼。
“呵!”馬文才居高臨下地看着王徽之和胡廣生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冷笑一聲,看向那個已經粉身碎骨的花燈。
“兄台你好!在下姓王,家中排行第五,你可以叫我王五!”王徽之施施然從地上起來,“看兄台的樣子,似乎心情不怎麼好啊!不知有什麼,在下可以幫上的忙的?”
“這位公子請不要岔開話題,别以為裝傻充愣就可以不賠我家公子的花燈了。”馬統一針見血地戳穿了他的真面目,毫不留情地開口。
“真是冤家路窄!”胡廣生更是不客氣地一把揪住王徽之,“小兔崽子!方才就是你弄壞了我的七盞花燈,告訴你!就算你是王羲之的兒子,今天你也必須得賠我的花燈!”
王徽之:……我爹還真是王羲之……(作者:胡大叔,你猜人爹的能力真神了!)
“沒錢怎麼賠!”王徽之的荷包早就在方才,就弄丢了。
王徽之可不是什麼乖娃娃,當下掙開了胡廣生,看見邊上的祝英憐不由眼前一亮,“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
“登徒浪子,小姐,自當避而遠之。”青衣這回倒和馬統占了統一戰線,同樣是冷嘲熱諷。
祝英憐卻莞爾一笑,垂眸輕語,“公子謬贊,小女子擔當不起。”
在祝家主仆這撞了一鼻子的灰,王徽之轉向了另一位債主,馬文才。
“不知兄台是哪裡人?”王徽之理了理披肩長發,嘻嘻哈哈地攬過馬文才的肩,湊過去。
馬文才微揚了揚唇角,似笑非笑地開口,“别離本公子那麼近!本公子不同你一般,有龍陽之好……”
王徽之被噎了一下,半晌才回過神來,“兄台……雖然我弄壞了你要送人的花燈,但是花燈隻是個信物,我相信沒有花燈,你和那位姑娘表明心意,她也不會介意的,所以這事就揭過……”
王徽之在那信口開河,馬文才在邊上聽的是又氣又惱,“滾!誰說本少爺這花燈是要送人的?”
“诶!兄台,别害羞嘛,你這樣是追不到美人兒的。瞧那小姐長的模樣,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蛴,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懂!”王徽之從長袖中掏出一把紙扇,一副名士風流的模樣,還裝模做樣地對着祝英憐評點,看着就讓青衣羞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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