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從良少女,帶着種刻意的精緻淡雅。她來赴自己的邀約,走進咖啡店,引了一室的目光。
咖啡店二樓,座位靠着窗,她提前預訂的情侶座位,潔白的餐桌上,精心點綴了一隻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池律到時,徐瑩月已經坐在座位上等他了,淡妝素裙,和大學似乎沒有區别,可看她的眼睛,精緻的豔俗感又透露了出來,終究還是在裝。
邁開筆直的長腿徑直走到座位旁,池律漫不經心掃了掃面前的白色餐桌,看見那枝精心包裝的玫瑰,眉也沒皺一下,淡淡道:“扔掉。”
徐瑩月裝聽不懂,笑着回:“什麼呀,”她為他的拿鐵裡加半勺糖,“還是半糖對吧。”拿鐵的咖啡色上浮了一層奶油白的愛心,處處透露出小心思。
“玫瑰扔掉,咖啡我現在隻黑咖,不加糖。”他毫不留情拆穿拒絕她,讓她的小心思藏無可藏。
徐瑩月臉上白一陣紅一陣,拿着糖勺的手指僵在空中,她勉強笑笑,“玫瑰是店裡送的,我對池總您沒那種心思了。”
她招手叫了服務員,把玫瑰遞過去,湊近對服務員說了句悄悄話。
服務員是個年輕男人,聽她說話的時候很認真,眼睛一直看着她,耳朵尖卻悄悄紅了。
服務員拿着那朵玫瑰退下。
池律看了眼腕表,言簡意赅:“十分鐘說完。”
徐瑩月來了點氣似乎,“池總業務這麼繁忙,不如别來赴約啊。”
“可以。”漆黑眼珠如岩石,他看着她,說話沒有溫度。
“這麼小瞧我啊池總。”叉子叉了塊面包,徐瑩月提醒他,“池律,我們是來談條件的,我握有你的把柄,你至少得給我該有的尊重吧。”
“或者說,同學一場,高中至大學,沒有感情也有同窗之誼吧?”
“畢竟我們的過去被拴在一起那麼久過……”
“别廢話。”池律打斷他,漆黑的瞳孔靜靜注視她,眼角黑痣清冽無遺,“說要求。”
徐瑩月放下手中叉子,一手握着咖啡搪瓷杯手柄,指甲刺啦地在被子上劃出一條痕迹,她笑笑,溫柔的眼妝也擋不住恰到好處的妩媚,“我想留在你身邊。”
“請自重。”長眉明顯皺了皺,左手搭在白色大理石桌面上,露出了無名指的婚戒,他告誡她,“我已經結婚了。”
徐瑩月卻突然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一樣,捂着嘴呵呵地笑起來,笑得說話都有些喘氣,一手撫着胸口,她說話刻薄尖酸,“是你高中偷窺跟蹤的那個人嗎?哈哈哈,池律,你真的配嗎?還是另尋新歡,退而求其次啊?”
“你适可而止。”他聲音很冷,如冰山裡一塊終年不會如何的冰,凍得她清醒,絕望。
徐瑩月不甘心,笑得眼眶都紅了,心像在油鍋裡一樣煎炸翻滾,煎熬到了極點。
她不是沒有聽人說過他結婚了,可是内心卻總還天真地抱有一絲幻想,直到他親手捏碎了她的幻想。
她可能是瘋吧,才會說出,“那我當你情人啊。”
前後矛盾,她準備好的劇本被她演得一塌糊塗。
而池律一直沉默地看着她,沉靜冷漠,眼底無絲毫波瀾,淡聲道:“注意你的措辭徐瑩月,貧窮能折斷你的尊嚴?”
徐瑩月握着搪瓷杯手柄的那隻手都在發抖,她定定地看着他,咬着牙,眼睛通紅,“我就是喜歡你啊,池律,你高中那會不就知道了嗎?”
可笑的是,外界謠傳,他們從高中到大學,一直都是池律在追她,她不同意,可誰知事實是相反的呢。
她不死心,繼續追問:“我要出國留學的時候,你有沒有,有沒有舍不得我過?”
塗了淺棕帶着淡閃睫毛膏的睫毛日光下,折射着點點碎光,紅着眼的模樣惹人憐愛至極。
徐瑩月一手抓住桌子一角,想着他們那時候在大學裡,有那麼多人嗑他們的cp啊,還取了很好聽也很浪漫的名字,“池中月”,月在池中,她是他的。
“沒有。”池律抽了支煙出來,指間夾着,眼皮淡淡地撩了下,倒有了幾分匪氣,“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還有四分鐘。”
徐瑩月洩了氣,彎唇笑:“我不要愛,要錢也是好的。”
池律沒作聲,等着她的下文。他來這,不是為了叙舊,是為了解決麻煩,做好了被訛錢的準備。
陰差陽錯的過去,讓她窺見了他那麼多的秘密,他需要封了她的口。
“我要做你的助理。”頓了頓,她繼續:“工資很高吧?”
“我希望我們好聚好散。”黑沉的雙眸毫無波瀾地看着她,他再提醒她不要再糾纏。
徐瑩月看着他手上那支香煙,發了怔,莫名說出一句:“煙瘾還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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