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往後躲去,又拽起被子護在身前,聲音都不由冷了冷,“我沒事。”
月明朗又再靠近了一點,身子傾得快要到幽篁的跟前了,“真的沒事嗎?”他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眸中燦若星辰,還是盯着幽篁高聳起伏的胸那裡,一隻手還想要伸過來。
可是他的眼神裡卻是又如碧水般一樣清澈,星光一般明亮,又溢滿了對她的擔心和關切之情。
這個少年到底是裝出來的這副模樣,還是他真的單純的什麼都不知道?
但不管怎樣,幽篁都冷冷地揮手阻攔了少年那隻向她伸來的手的靠近,她手一揮,将他的手往偏打落。
少年眼神一飄忽,唔了一聲被她打得還有些疼,顯然是沒有意料到她會突然打他的手。
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纖長濃密的羽睫撲閃着,似流螢,一雙星眸濕潤又清透,清淺悅耳的聲音似是在低低地向床上的女子央求着,“你,你就讓我摸一下感受一下它到底如何了不行嗎?我好把它給揪出來……”
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弱,因為他注意到了眼前的女子好像在怒目瞪着他,他眨了又眨眼睛,清俊如畫的臉上滿是迷茫和不解,他,他說錯了什麼嗎?惹到她什麼了嗎?
她怎麼忽然那麼冷冷地瞪着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他無措地一手掐着另一手的手指,緊緊地抿着好看的唇,身子一點一點地往後收去,站立不安,手指被自己掐得疼了,又擡手抓抓這撓撓那,一雙清澈的眸子不敢再看她,又無處安放,隻好到處亂瞅。
“月公子,你在說什麼呢!還請你趕緊離開這裡!”幽篁下了逐客令,即便再生氣惱怒,她也不會對人大發雷霆說出罵人的話什麼的,她一貫的涵養和性子教她如此,學會了容忍,清淡處理,隻是那眼神卻已冷透。
白衣少年卻搖搖頭,“不行不行的,你身體裡還有……”
他還沒說完,幽篁就忽然掀起被子下了床,抽出腰間一把短劍對着少年,亦是在作正當的自衛,“還不走是嗎?”
“你是不是根本一直都沒走,都在我家附近?”她忽然又這麼問。
少年特别實誠地點點頭,“是,是的。”
這下幽篁就更氣了,又揮劍趕道:“快走啊!”
少年啊了一聲,被她劍揮得隻好往後退,他妥協,“好好好你别生氣我走我走就是了。”
眼看已經後退走到門外了,幽篁見他忽然又往前走了一步過來,那手上也不知何時多出了一粒約摸嬰兒般手掌大的珠子來。
少年把珠子遞給幽篁,溫聲道:“這是月光珠,你若遇到什麼事情隻需對它吹上一口你的氣然後再叫我的名字月明朗三個字,我就立刻會趕到你的身邊。”
他見幽篁并沒有要接月光珠的态勢,隻好在她眼皮子底下悄悄地,稍稍動用了一點法力,那月光珠直接就到了幽篁的身上。
幽篁都沒有反應過來,它就自動跑到了她的身上,而且想扔也扔不掉。
擡眸詫異地看向站在門口的少年,見她投過來一個眼神,少年立馬就轉過了身去一邊走一邊回頭望她和她說:“我走我走我這走……”
結果淨顧看人家姑娘的臉色了,沒顧得上看前面的路,一不小心下台階的時候就踩空了,然後摔撲到了地上與大地來了個親吻,他着急忙慌地要從地上爬起來,卻不成想一緊張直接就在地上又翻了個跟頭然後才可算是起來了,怕被人看笑話,這下也再不好意思回頭了,趕緊跑進竹林裡一陣風似地飄飛走了。
真是太丢人了!出了竹林少年就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他靠坐在一棵青翠的竹子前仰天望月長歎,苦思冥想着也沒想出來怎麼惹着人家了?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就靠在竹子上打起盹,腦袋向前一點一點睡了過去。
唉~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傷腦筋了。
……
次日天朗氣清,幽篁照常出門去雲月樓裡彈琴,少年就在竹林前江水岸睡了一夜,一身月白長衫,不沾晨露,不惹塵埃,依舊那麼纖塵不染。
沒有意外的,幽篁在穿過竹林走到盡頭的時候遇到了少年,那個時候他好像還沒醒,恰巧幽篁走到那裡,他身子正好一歪直接就要往幽篁身上倒去,乍一看,還以為少年要抱幽篁的腿。
他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心?難道他在這一夜未歸家?就待在這裡,他到底要做什麼?
幽篁不禁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打算不理會他直接越過他走掉,可是少年這個時候卻突然揉揉眼醒了過來,瞥見眼前有一雙白色繡着紅花看起來很好看刺繡很精緻的繡花鞋,他咦了聲,又揉了揉眼睛,緩緩地擡眸由那雙繡花鞋往上看去,而後他拍拍身上的月白衣衫,從地上起來,笑得一派清風朗月的模樣注視着眼前的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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