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扮演了這麼久的“小神醫”,已經有些累了。想要一個别的身份,想要更加合理地、大大方方地留在侯府。但是他沒有。“好啊。”宋語山隻得笑着說道。在傅沉膝頭睡着的小靈兒忽然醒了,它看了一眼宋語山,放棄了自己睡得熱乎乎的地方,跳到了她的身上,去舔她的臉。宋語山怕癢,差一點流出來的一絲眼淚就這麼憋了回去,她抱着小靈兒的大腦袋笑了起來。“小靈兒肯定也想回蒙蒙山了。”她最後說道:“但我們恐怕不會再回到那裡了吧,父親肯定會找一處更加偏僻的地方安家,到時候侯爺可就找不到我了。”傅沉擡手去摸小靈兒的頭,指尖與宋語山的臉頰挨得極近,甚至能感到一點溫暖,但卻始終沒有觸碰。“我為何要找你?難不成要找你算算你在侯府這段日子花銷有多大?”“天地良心我的花銷怎麼……”前一秒還冤枉得驚天動地的宋語山忽然緘默不語,她暗自猜測着傅沉大約是知道那天她拿走侯府的木牌都做了什麼了。“不說話了?不為自己辯解一下?”傅沉緊追不放。“還是得辯解一下的……我想想啊,我要怎麼編……要怎麼說來着,對了,我買回來的糕點也讓廚房給你送了一份的,還有綢緞,也都做成了侯爺的衣服呢!”傅沉一聽便想揍她,不禁又想起某幾日鹿風錯拿給自己的衣裳,于是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大紅色的衣裳,或者大約可以大婚時穿用,你告訴我,有男子會穿嫩黃色的?你買便買了,我堂堂扶遠侯,又不會真的同你計較這麼幾個銀子,何必多此一舉?”傅沉的無奈是真的,否則惜字如金的侯爺也不會一口氣說這麼多。宋語山聽後噗嗤一聲笑了,因為她當時還不知道,傅沉原來真的是一個“寬容且好說話”的人,她一心還隻想着保命啊,看人還真是不能隻看外表,更不能聽信謠言。“侯爺,以後,我若是想你了,便會回來看你的。反正你‘堂堂扶遠侯’,府邸總不至于說搬就搬吧?”傅沉心中酸澀,若哪天她真的來了,見到的未必是自己了。但還是不動如山,又被她所感染,竟遷就道:“好,一言為定。”宋語山拿起小靈兒的一隻小爪子放在嘴邊呵了口氣,又拉着它壓在了傅沉的袖口上,像是蓋了個印章一般,說道:“拉鈎怪孩子氣的,我記得你們京城做官的都喜歡蓋章,蓋過章的便不可更改了,小靈兒就算作是我的私章吧,侯爺,你的呢?”傅沉覺得她太有趣了,拉鈎孩子氣,難道她拿小動物爪子當印章就不孩子氣了?當即沒忍住笑了起來,兩根手指在宋語山的額頭上一戳,起身到:“這便是我的私章。你休息,本侯走了。”宋語山摸着額頭偷笑,她分明看見傅沉離開時,耳根微微泛紅。“傅沉他,果然還是笑起來好看,是不是啊小靈兒。”小靈兒沒理她,自顧自地舔着自己被強行被征用為印章的小爪子。作者有話要說:宋語山:嗚嗚嗚好想念父親啊不知道他在哪裡傅沉:乖,你可以把我當成爸爸,我不介意宋語山:我介意啊啊啊啊qaq行刺之後的幾日宋語山沒再出府,難得地過了幾天消停的日子,但她沒閑着,算下來,幾乎已經将買回來的醫書背了個遍了。然而這樣平靜的生活總是轉瞬即逝。幾天後的夜裡,二黃的吠叫吵醒了羅戰和家丁,燈一盞接着一盞地亮了起來。宋語山的院子比較偏遠,待她被吵醒的時候,侯府的人幾乎都醒來了,家丁們舉着燈火四處巡邏,侯府之中亮如白晝。她心裡一慌,匆忙披上一件衣裳,焦慮不安中打算先去找傅沉。然而出門一看,傅沉剛好從院門口走進來。他穿着一身勁裝,頭發披散着,卻不顯混亂,緞子一般地垂在身後,他目光如炬,看見她後更是一亮,走上前來拉着她回了房間。“侯府裡進了刺客。”傅沉簡明地說道。宋語山差點驚呼出聲,她捂着嘴巴,将傅沉打量了一遍,問道:“刺客有多少人?你和他們交手了?抓住了嗎?”傅沉搖頭道:“目前隻看見了一個人,我和他過了幾招,但他武功不低,竟從我手下逃了,但是不知道是逃出府去了,還是藏在哪裡,或者有沒有其他同夥,羅戰正在搜查,我不放心你,就先過來看看。”“他們的目标,是我嗎……”宋語山不安地問道。傅沉冷笑一聲,說道:“管他們是什麼目的,有能耐進了我的侯府,卻未必有命出去。你待在我身邊,什麼都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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