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做人要知足,”許遲川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我們要關愛且體諒中老年人的審美,幸好背後印的是皮卡丘,要是印的奧特曼,我們就等着接受瞻仰全校出名。”
……不知道哪裡有道理但就是沒辦法反駁,穆時海趕緊收起衣服,再多看一眼血壓都要高。
第64章道歉,或者斷手,你選
衣服很醜。
三班第一回在有關審美這件事上不分男女達成如此一緻的共識。一個晚上過去了,大家還是沒有緩過勁來,以至于老陶中午放學前來教室宣布下午要穿着衣服排練時,全班殊死抵抗不從——但很明顯,胳膊沒有擰不過大腿。陶一鳴放下狠話:“下午誰不穿班服,我就把他拎出來舉牌子,和班長一起帶隊走在最前面,正好班長手瘸了!”
許遲川憋着笑,悄悄觑了眼穆時海的臉色——班長不想幹了,想丢下衣服跑路。
黃婧在心裡狠狠給了自家老媽一個擁抱——昨晚黃媽連夜操刀咔咔把腰收了好幾寸,剪下來的布都能給家裡的小比熊做套衣服,衣服穿出來她肯定不是最肥的那個!
“走吧班長,”許遲川眨了眨眼:“抓緊時間,拆完線回來還要走秀呢。”
穆時海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一把擰住他脖子後的軟肉,抓貓一樣提起他的後脖頸:“下午跟我一起走前面。”
“哎呀哎呀!不要擰我癢癢肉!”
“聽見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放手!癢!”
穆時海撒了手,看着他臊紅的臉心情突然就舒暢了,轉身時風衣劃出一道潇灑的弧度:“走,去拆線。”
好心情一路保持到進醫院,許遲川像個小尾巴牢牢跟在後面,還想一起進去陪他拆線,卻被溫柔的護士小姐姐堅定地攔在了外面:“不可以進去哦小弟弟,隻能在門口坐着等。”
“那我在門口等你,”窗簾拉上最後一點視野被擋住:“有事叫我。”
“好。”
坐在門口眼巴巴守着,旁邊一個阿姨看笑了:“小帥哥,裡面的是你哥哥?”
“”嗯……是。”
“那你們兄弟感情真好,”阿姨頗有些感歎:“我家那兩個不是大的揍小的,就是小的被大的揍。”
許遲川:……所以小的做錯了什麼?
端正坐姿想和阿姨好好唠唠“如何保證家庭和睦”這個話題,眼睛瞟過從隔壁診室出來的幾個人,身軀猛然一震僵在原地——
殷胥手裡拿着病曆,正搭着黃毛肩膀說話。
冤家路窄,也不能這麼窄啊!
一顆心胡亂狂跳,血液逆流唇齒發冷,瞳孔睜大到極點死死瞪着緊閉的房門,老天保佑,千萬千萬不要這時候出來!
“胥哥,”黃毛看着樓梯口最右邊位子的側臉,猶豫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看那邊那小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殷胥轉過身,眯着眼到處找:“哪兒?”
“就那個,手上拿片子的。”
虛着眼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清臉,殷虛不耐煩了,走過去直接把人翻過來,看清臉後明顯一愣,表情随即變得玩味:“是你啊,巷子裡那個的小孩兒。”
“是我,”迎着不懷好意的目光難而上,硝煙緩緩從眼底升起:“能在這兒碰上,挺巧。”
很好很好,聲音沒抖,繼續穩住,不能給穆時海丢人!
“巧個屁!”殷胥驟然暴跳如雷,面色猙獰:“要不是穆時海這個雜種老子才不會三天兩頭來醫院複查!小雜碎,上次是你瞎貓撞死耗子,下次他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能囫囵個回去!”
話還沒說完,文文弱弱的小孩兒“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差點把他撞摔,胸口起起伏伏,一看就是氣狠了:“我呸!惡人先告狀!明明就是你動的手!惡心!”
“我惡心?”
不理會其他人投來的眼神,殷胥放聲大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聲裡滿是惡意和嘲諷:“還能有他這個沒爹沒媽的小賤種惡心?”
“怎麼?還生氣了?”真有意思,除了葉璟,再沒有從其他人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殷胥起了壞心,惡意吐着冰涼的蛇信露出毒牙慢慢靠近。
“他早就該死了,你不知道吧?除了我,還有很多人都盼他死;”
“你們什麼關系?朋友嗎?嗤,奇怪了,一個野種也有朋友?”
許遲川努力張着嘴,但每個字都變成了從四面八方射來的利箭,尖銳和刺耳的笑聲化作萬鬼同哭,痛得他半個音節都發不聲。
“小子,看你是個好學生的樣兒,聽哥一句話,穆時海就是個瘋子,他提着刀砍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哪兒玩泥巴,算計人起來一套一套的,趁早理他遠點,免得把自己折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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