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許遲川開始收拾書包:“我們婧姐厲害。”
“欸,”黃婧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神神秘秘地湊過來:“上午老陶是不是找你說保送考試的事兒了?”
許遲川有點驚訝,傳這麼快的嗎?
“是說了,但是……”
啪!一巴掌拍在謝子煌大腿上發出清脆的巴掌聲,女孩一臉憤憤不平加鄙夷:“我就知道!今天嶽雪拉着她那張死人臉拉了一整天,誰和她說話說話都陰陽怪氣的,英語老師看她情緒不好下了課過去關心她都碰了一鼻子灰。媽的,她以為她是誰?給誰甩臉色看呢?老娘不吃這一套!”
“祖宗祖宗!”謝子煌趕緊拉住已經撸起袖子要暴走的小青梅:“老佛爺您消消氣,咱們不和她一般見識。”
盡管老謝同志滅火迅速,但在一班教室和嶽雪正好撞上的時候,黃婧還是沒忍住朝對方翻了個大白眼。許遲川卻很開心,雖然他仍舊沒有擺脫要和江荟羽一起上晚自習的命運,但一班的桌子擺放進行了調整,三張桌子一組,中間可以間隔着坐。更開心的是小公主今晚請了假,說是家裡有事——這意味着他可以擁有一個清淨的夜晚。
老天爺果然還是愛他的。
許遲川一邊聽講一邊感動老天爺對自己深愛的時候,離學校兩街之外的大排檔正熱鬧非凡,黝黑的燒烤架上烤魚和烤腦花滋滋向外冒着油,大着嗓門勸酒的聲音吼得整條街都能聽見,啤酒泡沫在碰杯中偶爾會不小心灑了誰一手,煙味和汗味沖得人腦門兒疼。
穆時海坐在最上桌,每每有人來敬酒都幹脆碰杯然而一飲而盡,手裡夾着一根點燃的香煙卻始終一口沒抽,隻等它燃完後再點一根新的。
今天是秦三堰的生日,雖然白天時已經趕了好幾趟酒局,但晚上這頓請的是和自己一起打拼起來的小弟和哥們,男人喝得很盡興,酒過不知道第多少巡,紅光滿面的臉滿是笑意,走路都有些打幌。
穆時海上前扶着他坐下:“三哥,歇一會再喝,服務員,麻煩送杯茶來,謝謝。”
秦三堰人有些恍,抓着他領子看着好幾秒才認出來:“小海?誰讓你來的?給老子滾回去上課。”
穆時海:……都醉了還記得趕他走。
秦三堰本來不許他來,原話是“小兔崽子給我好好上課”,但他執意翹了課過來,秦三堰氣得吹胡子瞪眼,但人都來了,總不好再把人趕走。
茶來了,穆時海把杯子端給他,秦三堰很豪氣地一口幹完,眼神重新恢複了些清明。
“好點了嗎?”
“嗯。”
場面變得有些尴尬,面面相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算起來兩人快兩個月都沒好好說過話,但秦三堰刻意的疏遠拉遠了兩人的距離,此刻想好好講些什麼,已經不知道從何說起。
還是穆時海先打破沉默:“三哥生日快樂。”
“謝,謝謝,”秦三堰有些結巴:“你呢,最近在學校怎麼樣?”
“挺好的。”
“那上次那個呢?”男人忽然面露兇光:“就是你讓我收拾的那個王八犢子,有去找你麻煩嗎?”
“沒有了。”
“那就好,”秦三堰重新開了瓶酒給兩個杯子倒滿,遞了一杯給他:“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或者老地方找我。”
“知道,謝謝三哥。”
金黃色液體連着泡沫一起吞下,秦三堰抹了抹嘴:“不是不和你來往,但是小海你得知道,你和我們不一樣。”
不一樣,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聽見這句話。
穆時海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你有更好的路要走,不該和我們混在一起。”
江荟羽也說他和許遲川不一樣。
“早點回去睡覺,”秦三堰收走他的杯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念書,好好活着。”
“那我走了,”穆時海朝他鞠了一躬:“三哥再見。”
沿着人行道一路向下,夜風吹散了身上那股濃濃的燒烤味,剛要伸手打車,習慣性摸摸口袋,卻沒有摸到鑰匙——可能是掉在大排檔了。
立刻扭頭一路小跑,打道回府。
如果光丢了鑰匙就算了,但那上面的鑰匙扣是許遲川送的——之前他送了許遲川一個小海豹的鑰匙扣,作為回禮許遲川也給了他一個鑰匙扣,是帆船航行在大海上的深藍。
但還沒走近,一聲辱罵混合掀桌後鍋碗瓢盆落地的聲音很清晰地傳進耳朵,接着就是數不清的髒話和拳頭拳拳到肉的毆打聲。
穆時海以自己多年經驗判斷——應該是混戰。三步并做兩步沖上去,正好看見秦三堰一腳把一個光着膀子的大漢踹倒,看見他回來了心裡一急,手上動作慢了兩分差點被人揍到臉:“誰讓你回來的,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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