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身子往後時,似乎忘記了松開環住阮映辭腰的手
阮映辭猝不及防地往前撲,眨眼之間,兩人姿勢就變了個樣。好在他反應迅速,雙手及時撐住了身子,不至于上半身也壓在季枭身上。
季枭躺在下面,跪着的雙腿還沒來得及舒展開來,就被阮映辭的重量桎梏住了。他看着阮映辭的手撐在自己兩側,兩人距離近得都能呼吸交纏,他不自在地偏過頭去。
阮映辭清冷的聲線波動,微惱道:“你松手!”
季枭粘着自己就算了,為何老喜歡抱自己的腰?
“哦。”
季枭似乎不在狀态,反應了片刻之後才把手松開。阮映辭立馬翻了個身,坐在床邊。
他轉頭看着季枭,卻見季枭有些迷茫,面色通紅,琉璃眸子裡似乎還泛着水汽。簡直是比喝醉了就還喝醉了。
阮映辭黑臉,沉聲道:“你紅什麼臉?”
這一聲将季枭喚回了神,他看着阮映辭,卻忽然羞澀地低下了頭,回答道:“我真君,你”
季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見吐出一個完整的句子,臉色反而還越來越紅,都快要紅到脖子根了。
這都什麼事兒?
阮映辭扶額,不假思索地念了一個訣。于是房間内的溫度驟降,還有更低的趨勢。
他也不管季枭練氣五層的真氣是否抵能擋住寒冷,能降多低就多低。他覺得此刻的季枭需要冷靜冷靜。
季枭咬唇,冷得一個哆嗦,不由地抱着被子蜷縮起來。他看着阮映辭,眼裡噙着水汽,睫毛顫抖,不一會兒便結出了白霜。
他見阮映辭依舊是那副冷漠淡然的表情,便倔強地偏過頭去,閉眼,也不做求救。
阮映辭這才收手,恢複室内的溫度。他看着季枭稚嫩卻蒼白的側臉,睫毛一顫一顫地,白霜融成水珠滑下臉頰,那模樣宛若落淚,甚是委屈。
他忽覺自己做得有些過了。他不該遷怒于人的。
事實上,季枭告訴阮家收徒一事也無可厚非,是阮映辭在鑽死胡同。
讓一個人去感同身受另一個人的不滿或憤恨,是很難做到的事情。
他不能強求季枭和自己一樣排斥阮家。阮家雖待季枭不怎麼樣,但還是有養育之恩。
阮家家大業大,物質上定然不會苛待季枭;再者,季枭的存在絲毫不會對阮家直系有任何威脅,并不會有多大的精神創傷。
而阮映辭卻不同,他與阮家長輩的矛盾在于阮母,他與阮家同輩的矛盾就是因為當年天一道君收徒之事。
那同輩之人就是阮家家主獨女——阮燕虹。
阮映辭忽覺有些愧疚,于是俯身,伸手抹去季枭臉頰的水珠。然而,他卻發現指腹微熱,淚水?
突然,門口傳來響動。
一女子手持軟劍,氣勢沖沖地躍過門檻,卻在見到屋内景象的時候愣住了。
季枭蜷縮在床裡邊。阮映辭要拭去他臉上的水珠,隻能俯身往裡探,還需用手支撐着身子。這姿勢看在外人眼裡,宛如安撫小情人的親密狀。
來人正是阮燕虹,她壓下方才的盛怒,一臉諷刺道:“我道季枭怎地不在自己房内,原來是被阮真君抓來這裡行苟且之事了!!!”
她舉劍直指床上的兩人,尖銳刻薄地冷笑,“你們這兩個狗東西,怎配待在阮家?”
這阮燕虹又在抽哪門子瘋?
她的話成功地讓阮映辭寒了臉色。他揮袖,一股真氣鼓動着袖袍,如箭離弦,直朝她射去。
季枭早在阮燕虹來說話的時候,就骨碌地坐在床上。隻見此時,那阮燕虹閃躲,真氣逼得她退出門外,而眼前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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