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映辭打量了徒弟好一陣子,才道:“他确實是青鸾派的弟子。不過那掌櫃如今出現在鈞天城,可疑地很。
他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潛入阮家擄走季枭,并逃出城衛兵的搜查順利出城,就絕不是初到鈞天城的樣子。
我讓你和江羲岚查明此事,查出他在鈞天城活動的痕迹,也是因為你們在鈞天城的勢力,方便很多。”
江羲炎此時的心情不可言喻,一半因為師父從未如此像在乎季枭似的在乎一個人,一半是因為自己居然能幫到師父。
他動了動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隻道:“徒兒定當竭盡全力查明此事。”
可現在,阮映辭突然不想讓查案一事假手于人,他皺眉,敷衍地朝徒弟颔首。
他忽然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近來,鈞天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口中那魔修又是何許人物?”
“回師父”
江羲炎方才覺得師父需要自己,此時更是受到鼓勵般,迫切地想要告訴師父。
然而,下一刻,師父一道寒光射過來,讓他立馬噤聲。霎時,腦子裡閃過許多畫面,當年拜師大殿的場景曆曆在目,那跌入寒川的感覺恍如昨日。
他捏拳,骨骼吱吱作響。
阮映辭清晰地記得江羲炎所述,桃花是那魔修的身份特征,那日茶樓,他們尋着桃花釀的線索查到了春瑞樓,并成功找到那魔修
這其中的邏輯看似無懈可擊,但江羲炎一定不知道,當日那桃花釀其實是季枭留下的。而他們口中所說的那“魔修”,阮映辭斷定是那日茶樓突然消失的說書人。
攝人心魂的異香,絕不是普通的桃花香,更不是桃花釀所帶的氣息。
那說書人雖帶了人皮·面具,斂去了修為,但其周身絕無魔氣。
這要麼就是他修為高于元嬰,掩飾地很好,要麼就是他根本就不是魔修。
單憑這一點,阮映辭有足夠的理由懷疑江羲炎。他現在并不想聽自己徒弟的片面之詞,卻是想聽城主将這件事情的原委說清楚。
阮映辭雖護短,但在事關主角的情況下,還是保留了幾分理智。
城主似是有些猶豫,最終像是下了什麼決定般,咬牙道:“我在位期間,對鈞天城并無多大建樹,卻讓城内魔修肆意作亂”
城主忽然歎氣,像是放下沉重包袱般,道:“魔修在鈞天城内來去自如,說到底還是我的失職。”
昨夜春瑞樓發生的事情,并沒有走漏半分消息。江羲炎說,是因為城主動用了多方關系才壓下消息。這種造人诟病的做法,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阮映辭對城主壓下消息的做法頗有微詞,道:“城主不必妄自菲薄。那魔修能在鈞天城來去自如,其修為遠在你們之上。強行壓下城内魔修作亂的消息,終究是紙包不住火,隻怕到時候事情演變得更加嚴重。”
“這”城主似是羞愧,他被說的啞口無言,最終隻得道:“真君所言極是,不過”
鈞天城曆來無拔尖的修士,故城内多推崇禮樂制度,長幼尊卑分明。城主被一個後輩如此說,抹不開面子,最後想強行挽回顔面,“不過”了許久,卻是沒能說出個什麼。
“城主不妨将近來那魔修作惡的事情,詳細說出來。他。窮兇惡極之人,阮某自當為民除害。”
“那”城主看着阮映辭,猶豫不定,許久之後,還是選擇全盤托出,于是道:“昨晚,柯家直系後輩柯立新,和江羲岚突然查到那魔修的下落,也未曾來得及準備,就帶人去查封那魔修的落腳點——春瑞樓。他們走得匆忙,隻是傳信給了我,而等我趕到那裡時,柯立新早已喪命,而江羲岚昏迷不醒。
事後,我向人詳細了解了當時情況,大抵是如此”
當時命人包圍春瑞樓時,突然出現一人,那人拎着壺酒悠哉悠哉地出了春瑞樓,見到重兵把守的場面,卻是不以為意,甚至還頗有性質地飲酒作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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