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忽然變得倔強。他猛地上前一步,在阮映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一把拉過他的手覆在自己通紅的手背上。
季枭的手很熱,阮映辭目光閃了閃,想掙脫,卻不料季枭用力握緊自己的手。
“師父,你的手很涼,能止痛诶”
大反派體寒,常年手足冰涼,這症狀連縱使有修為護體也不能緩解。這會子,阮映辭隻感覺掌心掌背上,有源源不斷地熱量傳遞,連血液仿佛都被溫暖了。他卻不知道是該縮手還是
季枭見阮映辭不曾掙紮,隻是看着自己,眉宇微皺,仿若很不高興的模樣。但細看就知他目光茫然,早已不知神遊去了哪裡,而且隻要自己一握住他的手,他就會露出這副表情。
季枭垂首,嘴角閃過一絲笑容。之後,又裝作想起什麼似的,道:“師父,我方才來的路上,看見阮飛鴻往阮燕虹院子的方向去了。”
“嗯?”阮映辭蓦然回神,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被季枭握着,毫不猶豫地抽了回來。繼而用往常那清冷的聲音道:“阮飛鴻去找阮燕虹作甚?”
他總覺得今日的自己有些反常,被夢驚醒後,就一直在走神。他看着外面下雨的天氣,歎了口氣,許是因為這這晦暗壓抑的天色。
他見季枭搖頭,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一時懊惱,季枭若知道阮飛鴻找阮燕虹的目的,也不會來問自己。
這幾日嗜睡,怕是連腦子也睡壞了?
他甩了甩袖子,負手而立,瞬間又恢複了那仙道風骨、清冷出塵的做派。
“你這幾日少往那邊走。”
阮映辭的聲音淡漠,辨不出情緒。他繞過季枭往桌旁走去,餘光瞥見季枭揉手背的小動作。忽然想起,自己方才好像打了他?
季枭依舊是那般嬌氣的模樣,既不能打,也罵不能罵,隻能哄,他還是不哄就哭的那種。怕是這幾日被夢魇擾亂了心智,一時分不清現實,才對季枭産生了錯覺。
他終究隻是個練氣期的孩子,這一世活得也沒有書裡面說的那麼凄慘。隻要自己這個做師父的教育得當,季枭必定能長成有責任、有胸懷,但沒實力的主角。
阮映辭越想越覺得,自己一定能把季枭發展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他目光柔和了幾分,拉過季枭的左手,渡以真氣消腫。雖然自己貴為元嬰真君,但好似乎,每回出手——客棧逼迫、會堂威壓,時不時地施個小法術消腫、除濕、清潔,都是為了主角。
不過這都沒關系,隻有主角能一直聽自己的話,那麼這一切都值得。
他道:“可還疼?”
季枭一個勁的搖頭,呆愣地看着阮映辭,眼眸中好似有萬千星辰。他這傻不拉幾的模樣,把阮映辭給逗笑了,幾日來的煩悶也因此一掃而光,他隻覺得心中無比暢快。
“你雖在阮家族譜上無名,但終究是被長老認可的人,阮飛鴻等一幹人自是不敢把你怎麼樣。況且還有我在,你且安心。”
他坐下,将季枭拉到跟前,取出之前,獨臂人送來的納戒,淡漠道:“這是長老托我交給你的。”
他将主角讓給阮家,也算是盡了大反派的為阮家的使命。以後阮家興衰,全看季枭!!!
季枭目光乍亮,眼眸裡的星光閃耀。他驚喜地接過納戒,隻可惜他練氣期的修為,不足以用意念控制納戒。
納戒既然是給阮映辭的,那必定隻有元嬰期的修為才能使用。
他霎時便失落了起來,似是明白了阮映辭交給自己納戒的意圖,緊張道:“師父,我不要留在阮家,我要呆在你身邊!!”
阮映辭一愣,卻是沒想到季枭對自己的依賴心這麼重。他無奈道:“你放心,為師不會丢下你的。”
說着,他便握住季枭拿納戒的手。真氣在兩人指尖流動,須臾,他才放開手,道:“這納戒的空間,你已經能用了,但長老放在裡面的東西,待你修為至元嬰期再說吧。”
阮映辭是不會讓季枭的修為比自己還高。故長老放在納戒裡的畢生絕學,季枭這輩子怕是沒辦法拿出來了。
季枭卻像是受到鼓舞似的,猛點頭,欣喜道:“師父,我一定會努力修煉的!!!”
聽此,阮映辭古井無波的表情,露出一絲笑容。然後季枭也跟着笑了,隻是這笑在阮映辭眼中傻乎乎地。
主角有一點好,就是容易滿足;但不好的地方就是,不僅上進而且還走運。一開挂,天時地利人和,修為漲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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