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摸到了他淺淺的凹陷處,勾着手來回按壓,季琛簌簌發抖,耷拉的陰莖一下擡起了頭,紅通通地戳在小腹上。男人突然停了動作,緊緻的菊穴唆着手指吞吐,叫嚣着空虛。手指抽了出來,一根血脈贲張的兇狠性器在洞口躍躍欲試。季琛驚恐地往外挪,被男人一把拉了回來,翻過身子壓在身下。如同獸交,男人用枕頭墊在季琛腰下,跨在他身上,一下一下聳動着,慢慢頂了進去。皺褶被完全撐開,嚴絲合縫地攪着男人經脈盤踞的性器。季琛又脹又疼,還有些酥癢難耐,他咬着床單,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囊袋才能貼到股縫,結束這非人的折磨。男人沒了耐心,掐着季琛軟融融的臀瓣,一個挺腰整根埋入了穴道裡。季琛尖利地嘶叫一聲,疼得拱起了背,往前逃,卻一下撞在了床頭櫃上,捆綁的手無處施力,墊在身下失去了知覺,男人見他無處可逃,肆無忌憚地将他整個人釘在了粗長的陰莖上,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又全部埋入,繃緊的穴口被幹得軟成了水,疼痛煙消雲散,季琛被瘙癢與爽利來回折磨,擡着臀媚叫着。男人俯下身,跪在他兩腿間,整個上身将季琛罩進了懷裡,濕黏的皮肉貼在一起摩擦,燙得季琛意亂情迷。舌頭在季琛耳間遊走,舌尖模仿着下身的頻率在耳洞裡抽插着,男人一隻手探進季琛腿間,一邊肏得季琛哀叫,一邊握住了他吐水的陰莖,包着冠頭打圈。恥毛不斷摩擦着季琛敏感紅腫的陰唇,讓他有種兩個穴口同時被進入的錯覺,淅瀝瀝地往外吐水,和菊穴被打磨出的白色泡沫一起,甩得滿床都是。穴道被不斷猛搗着,男人照着凹陷處不停沖撞,力道大得可怕,季琛哭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死滾”富有技巧的手指或輕或重地搓弄着季琛的陰莖,耳垂被含得啧啧作響,層層肉道裹着兇器不斷往深處捅。渾身經絡無一處不舒爽,四處而起的電流嘩啦啦在體内炸開,菊口唆緊了性器,季琛攣縮着噴精,一股一股打在枕頭和小腹上。男人被他嘬得魂都丢了,繃緊了臀部往下一砸,把季琛砸進了床裡,抵在最深處,往腹腔注滿了濃稠的精液。季琛被激得丢盔棄甲,鋪天蓋地的尿意襲來,他羞恥得嚎啕大哭,淡黃的水柱稀稀拉拉地淌了滿床,陰莖抽動着。男人将半軟的性器拔了出來,依依不舍的穴肉被幹得外翻,毫無彈性,松弛着吐精。羽毛般似觸非觸地安撫着季琛顫抖的背脊,男人壓在他身上遲遲不肯起身,手指插進他濕潤饑渴的前穴裡攪弄,季琛打了個尿顫,脫了力,任由男人擺布。男人玩夠了,解開了季琛腳上的鎖鍊,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把他抱下了床,“真不乖,把床單尿得這麼髒。”季琛靠着男人頸窩,腦子一團漿糊,全身像被打碎了骨頭一樣疼。男人用布條蒙住了季琛的雙眼,抱着他進了浴室。季琛再次醒來時,躺在了幹爽的新床單上,腳上的鎖鍊重新拷了起來,男人又把自己打扮成了綁匪,靠着床頭坐在他身側,一隻手不斷撫摸着季琛的頭發。季琛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睛腫得睜不開,一見這麼明亮的燈光,眼前刺得一片模糊。他想起家裡的外婆,心裡慌張失措,斟酌了半天才開口,“你什麼時候才能放了我?”男人不看他,手上一頓,“你是我的啊,為什麼要放了你。”季琛被男人的變态邏輯弄得想哭,他又急又怕,哽咽着,“我外婆還在等我,你這是非法拘禁,你要坐牢的。”不知道戳中了男人的哪個點,他大發慈悲地從口袋裡掏出了季琛摔得破爛不堪的手機,“說,你現在回不了家,要一個星期以後。”電話響了兩聲,外婆的聲音傳來,“季琛,都快六點了,怎麼還不回家吃飯?”季琛眼淚大顆大顆往外冒,他忍住喉頭的酸澀,“不回了,我想在同學家住一個星期。”“好,好好努力學習,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啊。”“嗯,婆婆再見。”他以前總是去各個朋友家玩樂順便住幾天,外婆早就見怪不怪了,何況外婆直接默認了是住在李澤承家,那更是巴之不得的。對了,還有一個,還有一個人,他現在是不是知道我沒去,他去找我了嗎?他會不會擔心我?“沒了?”季琛蠕動着嘴想說什麼,想了想還是打住了。李澤承知道他不見了一定會去找外婆的,然後兩人發現不對勁,肯定會報警。這個變态陰晴不定的,見到他和男性接觸就要瘋,萬一把李澤承怎麼樣了,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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