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并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得了的。
一下課,林若頑就被好幾個人圍住,問她什麼時候報的輔導班,報的哪個輔導班,有沒有效果之類的。
林若頑入學三年以來,頭一次感受到同班同學的熱情。
大家都是同學,她也不好隐瞞什麼,都一一回答了。
然後沒過幾天,她就在輔導班裡看到了許多同學。
其實對于這件事,林若頑是沒什麼意見的,相反她還有些高興,因為大家都是同學都可以一起努力。
再說了,其實她前幾年因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即使是同寝室的同學,她都很少交流,剛好這次輔導班的學習,讓她拉近了與同學之間的關系,現在她們有什麼活動都會拉着林若頑一起去。
隻不過,有些時候,這種活動也會讓林若頑很苦惱,因為這些活動大多都在晚上,與輔導班的時間沖突很大。
林若頑向來又是個不太會拒絕的人,面對同學的邀請,有好幾次都答應了下來,然後調課到白天去補。
對于這件事,她同詹亭序說過後,詹亭序給出了很委婉的建議,要林若頑學會拒絕和獨處。
拒絕這件事說起來輕松,但做起來很難。
林若頑想要嘗試去做,可還沒等她去嘗試,她就因為一件事提早被迫學會了。
那天輔導班的電閘突然跳了,請了維修工檢測了半天也檢測不出來哪裡出了問題,負責人無奈,隻好要同學們先回去,剩下的課時以後挑時間再補。
林若頑晚上除了上輔導班也沒什麼别的事,想了想便決定回寝室自修。
在路上時,她給寝室裡,同樣報了輔導班,但卻沒來上課的同學發了消息,通知她們課程調課了,但卻沒有得到回複。
林若頑也沒太在意,關了手機後就開始收拾書包,然後坐地鐵回了寝室。
快走到寝室門口時,她發現寝室門并沒有關閉,便止住了掏鑰匙的動作,打算直接推門而入。
可還沒等她的手碰到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道問聲。
“琴琴,你最近幹嘛老帶林若頑玩啊,她那麼無趣,每次出去都把場面弄得尴尬死了。”林若頑對床的舒意嘀咕道。
王敏琴嗤笑一聲:“我又不是不知道她無趣,但是你想啊,我們出去玩的時候她在幹嘛,她在上輔導班。”
“你的意思是.....”舒意猶豫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是為了不讓她學習才拉她出去玩的?”
王敏琴毫不掩飾惡意地說:“是啊,就是這樣,怎麼了?大家都是來混吃等死的,憑什麼她就能例外,大家要爛就一起爛,搞那麼出類拔萃做給誰看。”
說完她還不屑地嗤笑一聲:“還有,就算我不帶她出去玩,憑她那個水平怎麼可能考得上研,我呀,也隻是幫她認清現實罷了。”
“咦,王敏琴你這也太惡毒了吧。”寝室裡另一位同學說道。
“說我惡毒?你們難道沒一樣的想法?”王敏琴問道:“不然每次拉她出去的時候,你們怎麼沒一個攔着呢?”
這個質問一出口,其餘兩人就都不說話了。
聽到這裡,林若頑哪裡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瞬時如墜冰窖,活了二十年,頭一次實打實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人性險惡。
她頓時怒火中燒,非常想沖進去質問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為什麼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她,難道自己的努力礙着她們了嗎。
但林若頑同時又很清楚,這些問題的答案其實已經很清楚了,她再怎麼問也是徒勞。
她在門外将拳頭攥緊了一次又一次,身體抖了一遍又一遍,最後不知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沖進去撕破臉皮質問的沖動,轉身離開了寝室。
她走出寝室大門時,正值黃昏時節,冬天的黃昏并沒有夏天那般瑰麗,反而多了幾分蕭條。
林若頑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走着,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路上有遇見幾個好心人,前來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她都禮貌地拒絕了。
她知道為寝室裡那些人掉眼淚不值得,但她還是止不住的傷心,她不明白,自己雖然這些年來不是同她們很親近,但好歹是住了兩三年的人,怎麼就能這麼惡毒。
林若頑越回想自己剛才聽到的那些話,就越心疼,眼淚就越控制不住,直到一通電話的打進。
電話是郵政小哥打來的,他說:“是松鼠森迪女士嗎?”
“什麼?什麼松鼠森迪?”林若頑哽咽着問:“你打錯了吧?”
“沒有啊,就是這個聯系電話,松鼠森迪女士。”郵政小哥說:“你好,我們是驿站的,這裡有一封從英國倫敦劍橋大學郵來的包裹,請你在晚上八點前,到89棟的負一樓驿站來取,跨洋寄件我們驿站将最多為你留存一個月,請盡快提取,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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