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們核對一下,您填的職業是……人間觀察員?”
面前這位姐姐點頭,“正是在下。”
……
稚嫩的面龐有些不知所措,這時,他的夥伴,另一個圓圓臉的男生悄聲告訴他,有好幾張問卷沒有寫職業。打頭的男生撓撓頭隻好再去問,先是問靠窗的一個看起來長得好想必也會說人話的男人,雖然那男人仿佛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滿頭滿臉的水。
那男人瞥了一眼前面那位女士填的“人間觀察員”,擰着自己袖子上的水,順口說:“和她一樣。”
司月制止了他的跟風行為,拿過來幫他寫上,“戀愛腦矯正器。”
……?在内涵我?本戀愛腦有被冒犯到。
再次不知所措的兩位小朋友面面相觑。
我憐愛了,這兩人能不能正經一點,我給自己填寫了“洞天路科研所研究員”。乖乖,隻有我一個人有正經職業,這幾個都是無業遊民。看我很好說話且是個正經人的樣子,圓圓臉小男生看了看前面坐着的另外兩位哥哥姐姐,問我能不能幫忙給他們填一下,他們也沒有寫職業這一欄。剛剛見我和他們說話,猜測我們一定是一起的。
這兩個人看起來都很不好惹的樣子,那女子穿着玉色廣袖束腰長裙,正閉目養神,慵懶之中帶有凜然之氣。那男子面如冠玉,卻頭發淩亂,領帶松散,四仰八叉地斜在座位上。他們中間雖隻是隔着一條過道,卻隔出了楚河漢界的感覺。
我略略思索了一番,把寫在路洵明那張問卷下的“建築設計師”幾個字劃掉,改成“勞改犯”,并和因此驚訝的兩位小朋友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在司晝那一欄随手填了一個“檢察官”。
兩位小朋友恍然大悟,竟是這樣!懂了,再瞄一眼赤水,坐沒坐相,穿沒穿樣,定然是個二流子。
時間倒回兩個小時之前。
我們昆侖丘一方和赤水方,當然這裡有我們的叛徒——昆侖照,勉強達成合作意向,雖然沒有簽署備忘錄,但是看大家也不是什麼沒有誠信的人,都是活了個把萬年的老妖精了,都該知道誠信是立身之本。那是不是該好好聊聊,邊談邊聊?趙長生家裡隻有炒餅,上到鮑魚炒餅,下到白菜炒餅。天天炒餅,狗都不吃。出去吃吧。
去哪?都問我。
我問,誰付錢?
趙長生擺手說她沒有錢,房子是赤水建的,就是單純住的地方寬敞,她比較喜歡自食其力,所以沒有問赤水要過錢。
?司月納悶,赤水還收小弟嗎?她不要大别墅,從手指縫裡漏給她千八百萬就好了。
遠山:“你到他身邊去,估計要不了兩年他就會破産。”
“?……狗嘴吐不出象牙。”司月怒了。
司晝聞言警示性地看了遠山一眼,用口型說了一句罵他“多話”。
我雖然不懂他們這些彎彎繞繞各種深意,但是多看多觀察,先存檔總是沒錯的。攢多了就可以串起來了。
這幾個貨面也不和心也不和地踏出提音巷。
趙長生掏出了帽子墨鏡口罩大圍巾披肩,把自己裹成危險分子。現在我知道為什麼了,因為昆侖照怕風沙,在昆侖丘尚且需要用水汽定期維護,何況這冀州又幹風沙又大,得捂着點。她與赤水的聯合可謂絕佳,赤水的水系神力正好是她所需要的。
哼,我有些不平,在昆侖丘的時候,定期維修工是我好不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也水系神力诶,赤水倒是後來居上。萬神劫中我沒有完成幫昆侖照潤以水汽的任務,赤水倒是以發大水淹昆侖的形式完成了這一指标。導緻在大光明陣開啟後成為長明之源的昆侖照對于赤水更是親近。這叫什麼,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昆侖照碎片落入赤水所在的水域,很難講是不是冥冥之中有這一聯系在。
司月在趙長生耳邊喋喋不休,和她磨叨昆侖丘的種種好處,希望趙長生常回家看看。
“昆侖丘好的呀,空氣濕潤,對昆侖照的自我保養也有幫助的呀。”
趙長生指指走在前面的赤水,表示海上小霸王是她老大,舍近求遠,沒必要哈。
司月急了,“赤水?他搞不過司晝的,早晚要入贅咱們昆侖丘的。”
……您還能聲音再大點嗎,隔着二裡地都能聽見了,大家耳朵都很好使,你嚷嚷什麼。
前方兩位當事人回頭,向司月投來死亡凝視。司月自己打自己的嘴,瞎說什麼大實話。我被推出來走在她和趙長生前面。
……司晝走在最前面,赤水和遠山互不相讓,并排走在司晝身後。司月和趙長生吊着尾巴在那裡磨叽,我走在中間,前後都是好戲,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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