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他們還記得現在是在直播中,沒有多說什麼。
燕時洵将所有人的反應盡收眼底,懶洋洋的翻了個白眼。
眼看走勢不對,在與導演組商量後,導遊立刻修改了計劃,告訴大家可以在洗完澡後進行自由活動,參觀别墅或者到旁邊的花園和森林拍照留念都可以,這才讓嘉賓們重新露出笑容。
因為每個嘉賓身上都帶着小型跟拍攝像機,會在節目組的直播主頁面下面有各自專屬的分屏,方便喜愛某個嘉賓的觀衆訂閱該嘉賓的直播屏幕,訂閱數也計入該嘉賓的人氣值,會成為每一次景點結束後人氣排名的依據之一。
所以嘉賓們也樂得有自由活動時間,對着專屬于自己的小攝像機展現自己的魅力,拉攏人氣。
畢竟節目組的直播裡是全員行動的,觀衆的注意力分攤到每個人身上,哪有專屬分屏來得好?
嘉賓們在鏡頭前笑鬧着,一片其樂融融,然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去洗個熱水澡祛除寒氣。
而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燕時洵,也在目光掃視過客廳,發現老管家不知何時已經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之後,推開自己的房間門走了進去。
正如導遊所言,這間在二樓樓梯旁邊的房間,條件算不上好。
即便房間的一應配置都有,現代化裝潢也很到位,但明顯有異于别墅整體努力保存下來的百年前奢華風格的裝修細節,還是能看出房間在未進行翻修前的簡陋。
不僅房間面積遠小于其他房間,房間靠内的一部分天棚也呈樓梯狀,正好在通往三樓的樓梯下面,窗戶四周和牆壁上沒有漂亮的雕花。
很明顯,在百年前這棟别墅的主人家中,這間房間住的,應該是孩子的家庭教師或者奶娘一類的角色。
燕時洵在環視了整個房間後,心中有了判斷。
因為老管家提到了“熱水澡”和“晚宴”兩件事,在廚房探查過後,燕時洵心生警覺,所以第一步就往衛生間走去。
也許别墅現在的持有者頗為喜愛百年前的風格,所以隻增加了最基礎的現代化設施,其餘當年的壁磚等物都被保留了下來。
燕時洵彎下腰,仔細檢查了浴缸的裡外,卻一無所獲。
但就在他直起身的一瞬間,正對着他的洗手台上的鏡子裡,卻忽然閃過一道白色的人影。
當燕時洵再定神看去時,又什麼都沒有。鏡子裡隻映出了在他身後衛生間外面的卧室内,白色的窗簾正随着從打開的窗戶吹進來的風翻卷的樣子。
帶着雨後山林間涼意的風,迅速帶走了房間内本就不多的溫度,讓人遍體生寒。而白色的窗簾被風吹得發出“呼呼”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内,清晰得像是老人喉嚨間發出的“呼嗬”聲。
但是燕時洵記得很清楚,他進來的時候,房間的窗戶是關着的。而他也沒有走到窗戶旁,更别提打開窗戶。
燕時洵皺了下眉,扭過頭看去,就見衛生間的門正對着卧室的床。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就像是有誰默然在從鏡子看向卧床上沉睡的人一樣。
燕時洵在原地站了幾秒鐘,然後便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将窗戶重新關上。
在房間内到處翻卷的白色窗簾也随之安靜,落回了原處。
他的目光下意識的順着窗簾落回的軌迹看去,然後眼神一凝,忽然發現了什麼,湊近了窗台看去。
“砰砰砰!”
毫無防備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燕時洵也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況下心中一驚。
“燕哥,你開始洗澡了嗎?我小病啊。”導演張無病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燕時洵直起身,看了眼石質窗台邊緣留下的劃痕,這才慢吞吞的邁着長腿走到門口,在确認了門外人身份後,面色不善的拉開了門。
“咦?燕哥你們這個表情,該不會是你正要脫衣服吧哈哈。”張無病奇怪的看了燕時洵幾眼,本沒心沒肺的想調侃幾句,卻在燕時洵眼神的壓力下笑聲逐漸尴尬。
因為各位嘉賓都在洗漱整理中,所以直播鏡頭轉向了規山的山林景色中,各個分屏是否開啟則由嘉賓自行決定。
所以在燕時洵的分屏鏡頭關閉、直播鏡頭又拍不到的情況下,張無病趁機來找燕時洵。
“咳,那什麼,我就是有件事想來問問燕哥。”
張無病摸了摸鼻子,滿臉愁容的問道:“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這節目到底能不能火啊?我走之前可是和我家老頭打了賭,要是這次失敗,就老老實實的放棄夢想,做個混吃等死的富三代。那太可怕了。”
燕時洵:“……”
他幽幽的看向絲毫不覺得這話說的哪裡有問題的張無病,問道:“你知道有個詞叫凡爾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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