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笑呵呵的湊上前,拎起茶壺給蘇木槿倒了一杯茶水,“三姑娘請放心,隻要這酒樓開起來不賠錢,賺多賺少,都有三姑娘的一成。三姑娘,能說是什麼法子了嗎?”
顧硯山睨了某人一眼,不作聲的自斟自飲。
“文少爺想開一間什麼樣的酒樓?醉香居那樣的還是悠然居那樣的?亦或者真味樓這樣的?”
文殊蘭怔了怔,“真味樓是我們家的,我開一家那樣的倒無所謂,不過跟自家酒樓搶生意,搶赢了還好說,搶不赢……老頭子還不得罵死我。”
蘇木槿便笑,“金水鎮的酒樓很多,但真正做出名氣的就那幾家,如果延續那些酒樓的經營模式,想賺錢很難,賠本和保本既都不是文家老爺的期盼,那就不走尋常路。”
“不走尋常路……”
文殊蘭琢磨着這句話,臉上的表情開始認真了,“這話怎麼說?”
蘇木槿便笑着說起了前世文殊蘭經營的酒樓,說是酒樓,實則是一個莊園,細分了幾個園區,有江南的婉約風情,京都的低調繁華,大漠的樓蘭景緻,北國的冰雪豪情,南方的十裡桃林……
大從景觀布置、室内裝修、物品擺設到酒水飯菜、廚房的衛生大師傅的定位,再到上菜夥計跑堂到門口迎客的迎賓等的要求;小從用餐筷子的幹淨到桌椅清潔,再到男女室内衛生間的布置;最着重的強調了兩個字“服務”!
要讓進來的客人享受到極緻的服務,賓至如歸,不是說出來的,要做!
顧硯山詫異的看蘇木槿,沒想到一個鄉下的小丫頭,居然懂的這麼多。
文殊蘭聽完,興奮的拍桌,兀自瘋狂了一會兒,挑着眉沖顧硯山嘿嘿笑,“顧硯山可别說小爺賺錢不帶你啊,你要不要也來湊一份子,我也分你一成啊,怎麼樣?走過路過機會不容錯過喲,這經營法子可是面面俱到細緻的很,關鍵的是金水鎮現在還沒什麼人這麼開酒樓的,我有預感,這要是開起來,肯定賺錢!”
說罷,又扭頭看蘇木槿,“蘇三姑娘,你确定隻要一成?你這法子絕對值更多……”
見慣了後世那些唯利是圖的商人,這樣上趕着給人送銀子的文殊蘭實是一股清流。
蘇木槿搖頭,笑,“一成足矣。”
文殊蘭摩拳擦掌,“好,那我回去跟我爹要銀子去!咱們先建一個,然後慢慢推陳出新,我先讓人去這些地方踅摸正宗的做飯菜的師傅,各地的酒水也挑最正宗的往這邊來……”
說完,叉着腰,揚天大笑,“哈哈,小爺我就要發達了。”
蘇木槿搖頭輕笑。
顧硯山沒好氣的擡腳照着文殊蘭的屁股踹了下去。
文殊蘭被踹的一個踉跄,往前撲了兩步才穩住身子,瞪了顧硯山一眼,拍了拍屁股,往門外一竄,“我找老頭子去。”
跑下樓,又跑上來,對蘇木槿道,“蘇三姑娘,你等着我啊,千萬别走,我一會兒就回來。”
蘇木槿笑着點頭。
文殊蘭這才拎着衣袍重新沖下了樓。
他一走,屋裡隻剩蘇木槿與顧硯山二人。
顧硯山悠閑的靠坐在椅子上,姿态慵懶,修長的手指端着水杯對着窗外的陽光,杯身輕薄,透過光亮可清晰可見杯壁上的花鳥草蟲圖。
重點不在那花鳥草蟲圖上,而是,顧硯山的那一隻手。
手指白皙修長,指甲圓潤泛着粉色的光澤,手背光潔完整,并沒有後世在暗室内,她臨死前看到的那深可入骨的刀痕。
蘇木槿輕歎一聲,說不上為什麼,總為顧硯山唏噓歎息。
大概是因為,前世他幫了她一把,讓她沒有含恨而終罷。
“年紀小小的,學别人裝什麼深沉?”顧硯山不知何時起了身,擡手在蘇木槿腦門崩了個爆栗。
蘇木槿輕呼一聲,揉着腦門兒看顧硯山。
顧硯山幾步走到窗戶邊,半趴在窗沿上,逆着光回頭看她,“小丫頭,你剛才說的那些東西,是誰教你的?你爹娘還是……你外祖父家裡人?”
蘇木槿心底一凜,面上不動聲色的看過去。
顧硯山神态閑散,外着一襲寶石藍的外衫,發以同色發呆束起,有風吹來,吹散他一頭烏黑長發在身後飛揚而起,五官輪廓清晰,俊朗不凡,面色溫潤如玉,微微上揚的眼尾狀若桃花……若不是知道他自十歲離家入軍營,已在軍隊呆過八年,蘇木槿絕不會把眼前這個有着‘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姿态的少年與前世那個弑母殺弟,狠毒陰冷的‘殺神’聯系在一起。
實在,差異太過巨大。
顧硯山見她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想起十五花燈那晚,這小丫頭也是這麼傻愣愣的模樣,不由挑了挑眉,手下撚了一顆花生米,彈到她腦門兒上,“花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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