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瑜縮了縮裸露的肩膀,不想讓師姐看:“不要緊的……”
“再晚點你的手就要廢掉了!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宮冬菱看到謝瑜疼得直皺眉的樣子,愈發心疼,眼中也浮起點霧氣,明明阿瑜她從來都不怕疼的,這魔氣侵蝕得有多痛苦才會讓她如此。
“從前買不起草藥時我從不管傷口,隻是讓它們自愈,自從師姐出現在我身邊,才有人為我包紮,或許是這些日子被師姐慣得太嬌氣,這點痛感都受不了。”
謝瑜苦笑,眷念地目光停留在宮冬菱的臉上,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終于像個孩子般委屈地開口道:“師姐,我好像離不開你了……”
宮冬菱愣在原地,在她的印象中,内斂的阿瑜甚少在她面前袒露自己的心情,她總是将心事遮掩起來,處處都為别人考慮,但此時,她卻像受傷的小獸一般乞求地看着自己的眼睛,委屈的說出那句“離不開你了”。
差點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但理智還是讓她最終搖搖頭:“阿瑜,現在還不行。”
宮冬菱沒有将許若真強迫自己的事告訴謝瑜,她不想将謝瑜卷入此事中,能看到阿瑜平安她就滿足了。
眼見着謝瑜眼中的亮光一點點熄滅,宮冬菱的呼吸也一滞。
“不管師姐的事,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好師姐,”謝瑜露出了一個燦爛微笑,掩飾心中的裂痕,她拿出玄菱交還給師姐,“這是玄菱,終于物歸原主了。”
“你拿着這個去重新買一把劍。”宮冬菱接過玄菱的同時又遞給謝瑜一個儲物戒,隻見這正是上回去黑市中賣丹藥得到的幾萬靈石,雖然買不起玄菱這般的神劍,但卻可以換一把用的順手的臨時急用。
而且宮冬菱将璇玑草偷偷放入了儲物戒之中,希望阿瑜看到以後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将璇玑草好好保存。
至于許若真那裡,就一口咬定璇玑草消失了,反正到時候在南鬥仙君面前,他也隻能罷。
謝瑜本不想收,不想在此時,門突然被推開了,露出了許若真不太好看的臉色,他皺眉看着兩人挨得如此近:“還個玄菱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馬上就好。”宮冬菱搶先說了句,将玄菱握在手上,另一隻手又偷偷遞給謝瑜一些紗布藥粉。
許若真将動盡收眼底,一聲冷哼轉過身去,卻沒有關門的意思,這是在催促謝瑜離開了。
謝瑜默默将東西收入袖中,整個人的氣壓低的可怕,她不管許若真還站在門口,卻往前一步将師姐緊緊箍在懷中,深吸一口她身上的氣息,感到心中的褶皺被撫平了些許,才掂起腳在她耳邊輕聲道:“師姐,等我。”
等許若真轉過頭來時,謝瑜已經放開了宮冬菱,隻留她一人拼命忍住不斷發熱的臉頰。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兩個新聞席卷了整個不周山。
其一是經過地牢和長老會的判定以及受害人證詞,裘言的确是魔族血脈,但他一口咬定自己不是魔族派來的奸細,隻是想修正道。
苦于沒有證據,長老會隻能以魔族餘孽的罪名将他□□在地牢之中,裘言此生幾乎再無重見天日的那天。
人人都道裘言的師尊道法真人實在可憐,辛辛苦苦教導了十幾年的弟子到頭來竟是一場空,又贊揚他公私分明,堅決不包庇餘孽的高潔品質。
而當時兩個被裘言重傷的修士仇子薦齊拓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靈根被重創,怕是再也走不了登仙路了,他們醒過來後隻針對裘言,希望能将他處死,才能平息心中的恨意。
冤有頭債有主,仇子薦齊拓兩人不能修仙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仙界的處境艱難,不敢再樹敵。
他們忌憚謝瑜的力量,便是主動将那天跟她有關的事掩蓋了去,隻一口咬定裘言的罪名。
而第二件事卻也和道法真人有關,他那個平庸的小徒弟謝瑜,竟在最新一次内院初級大比中赢得了第一名,以築基期的修為殺穿了不少金丹期的修士。
内院的人要麼曾經嫌棄過謝瑜,要麼目睹她被人欺侮卻不為所動,此時看到她一躍成為黑馬,都覺得有些無地自容,沒臉和她相處。
可謝瑜不僅不計前嫌,面對他們時還是那般謙遜溫柔。
衆人這才意識到,謝瑜不是宮冬菱的替代品,而是一個難得實力強勁卻還刻苦努力的優秀修士,甚至她那被人一遍遍提起跟宮冬菱幾分相似的外貌,都将宮冬菱本尊比下去了。
“宮冬菱不過是個花瓶,甚至還沒有謝瑜長得好看。”這種話一時間成為人們私底下談論最多的東西。
但當謝瑜聽到此類議論卻少見的生氣了,甚至犯了不周山弟子不能随意鬥毆的禁令,将那幾人打的直對師姐的住所方向道歉求饒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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