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葉安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微微嗔道:“皇上倒說心疼夕顔,怎麼白日夕顔去禦書房,您倒忍心隻顧看書,不理我跪在冰涼的地上?”
楚博衍笑了一笑,道:“朕在看書嘛,你怎麼沒發現朕手上的書根本沒有翻動過?宮人們都瞧着呢,你總得給朕一個下台階的時間不是?”
葉安歌心裡又甜又軟,将頭緩緩低去楚博衍的懷中,嘴上卻是不依不饒地道:“那皇上這幾日都宿在了哪裡?”
楚博衍抱住她,在頭頂低笑道:“朕現在方知這六宮之中,原來咱們的安常在才是最大最深的禦醋壇子,不如朕便給你改個封号,叫做‘魚’常在如何?日後朕也不必叫你夕顔了,便見你醋兒吧。”
葉安歌又羞又窘,正想說話,突然聽得簾外宮人輕喚:“皇上,莊将軍來了,正在議事廳等着皇上。”
莊瀾越怎麼現在來了?
葉安歌心裡奇怪,故作大方地道:“皇上快去吧,别讓将軍等急了。”
點一點頭,楚博衍在她面上吻了吻,輕笑道:“朕明兒再來看你。”
第二日,春光燦爛,葉安歌獨自倚在後門,靜靜遙望煙水迷蒙的湖心亭,想起昨日楚博衍的一番話,不禁難面大窘,真是春思幽長,難道她這是害了相思病了?
葉安歌又坐了一會兒,又是迷糊,又是百無聊賴,正想回屋躺着。
剛準備躺下,突然外傳楚博衍賞賜過來。
有藍衣太監手持聖旨領先入内,其他人等列隊而入,那宣旨太監便大聲唱念道:“皇上賞安常在,雨過天青蓮花筆洗一個,雨過天青鍛菱形花瓶一對,雨過天青軟羅紗兩匹……西湖醋魚一條。”
念到最後,葉安歌一張小臉大熱,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不想那宣旨太監宣完旨卻接着賠笑道:“安常在,皇上特意交代,此次打賞非比往日,隻許您自個兒用可不許轉贈旁人的。皇上還吩咐說,若常在覺得西湖醋魚一條不夠,盡管命人去禦廚房領。皇上說,常在您既然愛吃醋魚,皇上已口谕每日為常在您準備一條,保管讓您用好用夠。”
“是。”葉安歌俯身領旨謝恩,滿臉通紅。
那太監便看着宮人們放賞,囑咐道:“大家夥可當心着點,這幾件瓷器件件價值連城,千萬别出了什麼岔子。”
太監所言非虛,雨過天青色在陶瓷裡面,是一種非常難以制作的顔色,因為要在窯裡燒出來,出爐的那一瞬必須是煙雨天,上在釉上的顔色對爐火的溫度等各方面要求都非常高,所以雨過天青的瓷器十分稀少,即使是皇宮内院也不得常見。
葉安歌也沒想到楚博衍居然送了她這麼多。
于是,宮内便又傳起葉安歌重獲皇恩,盛寵不斷的說法,葉安歌聽了隻付之一笑,并不放在心上,也與嫔妃過來尋釁滋事,葉安歌的生活過得很是惬意。
春意更濃,在濃濃的春意中,宮裡一片祥和。
時間一天天過去,到了初夏,楚博衍便正式宣布,将去北方遊獵兩月,于是半朝文武随之出了京城,而後宮,僅去了慶婕妤和安常在二人。
“曆年遊獵都是在秋季,皇上為何改在此時?”葉安歌如小貓一樣蜷在楚博衍懷裡,口吻十分慵懶。
楚博衍揉着她的耳垂,緩緩道:“朕想做什麼便做什麼,用得着解釋麼?”
“莫不是皇上覺得邊境又不怎麼太平了,是以出來遊獵示威?”
楚博衍沉吟半晌,方才緩緩道:“不完全是。”
葉安歌又問道:“難道真的是因為天氣熱了?可是皇上始終這麼環着我,就不覺得熱嗎?”
楚博衍輕輕一笑,又摟了摟她的身子,道:“不熱。”
如此一來,就算葉安歌揮汗如雨,也不好再多說一個“熱”字。
這時,楚博衍又道:“你在宮中待了這些日子,可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朕今兒心情好,你一并說出來吧。”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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