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還懸在那兒,跟着就聽見一句,“不玩了寶貝,我們辦正事兒。”
溫冬逸拉起她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揉她胸,吻她嘴,卷走了那顆糖,又還給她,舌頭攪吮,濕嗒嗒的嘬,唾液太甜,膩到下腹發漲。他将安全套塞進她手裡,包裝上鋸齒的邊,那麼割手。
她給那炭火裡取出的木樁套上,來不及放手,被迫扶着它,填滿積水的縫,還有滋的一聲,當做門鈴,就像被她邀請入内。身體通電,開始律動,撓不到的癢綿延。
這樣探秘他嫌太慢,翻身将人放倒,一手束縛她雙手,一手按着她塌陷的腹部,滿眼肋骨上的波浪聳湧,肌膚相撞,乒乒聲響,原始的節奏與高頻率震動。
三分鐘之後,她第一次丢兵棄甲,他壓住了那打顫的小身軀,擡起她麻掉的雙腿,挂在他的腰上,他聲音沉啞,“爽要叫,不叫我怎麼知道你爽到了沒有。”
“滾啊你……”
溫冬逸佯怒地狠狠教訓她,“要我滾你咬這麼緊,口是心非!”
希望誰來将他槍斃一萬次,霜影眼睛緊閉,豁出去的喊着,“咬斷你算了!給你做絕育!”
他笑,攥住軟綿綿的胳膊往下拉,動作遲緩下來,帶領着她揉自己那處沉甸甸的地方,“絕育要咬這裡,小笨蛋。”
還是他得逞,她媚态橫生的唇,張口閉口的叫臭流氓、不要臉、大混蛋,想到什麼罵什麼,羞恥感罵個幹淨,也随便他怎麼折騰了。
保持這一個姿勢,溫冬逸終于釋放了一次,但不讓她脫逃,将她的雙腿換到更高的地方,小巧的足踩着他肩,一手擰着她劇烈起伏的胸,他咬着安全套的包裝撕開,一張高貴的臉,全是野與性,美得很。
何止是她沉迷。
當他食髓知味,就是大難臨頭,奠定了他俯首稱臣的悲慘命運——
隻想與她夜夜笙歌,為她鞠躬盡瘁。
不管他多麼虔誠,她有氣無力的訴求,“你停一停……我喊你一百遍冬逸哥哥……求你了……”反複丢失自己,撲浪不止,别說什麼快意,她已經累到想哭了。
“喊哥哥過時了好閨女,我就愛聽臭流氓、下流胚子,多帶勁兒。”他說完這一句,就殺掉了她的哭聲。
酣暢之後,梁霜影享受着沖浪噴頭的按摩,沒辦法再從浴缸裡起來,指揮着那個男人取來她的手機。
這才看見了幾個小時前,收到的消息:「你男票是溫冬逸?!!」彭曉雯離他那麼近的距離,隻覺得男人有點眼熟,沒想到這茬,卻是被遠遠觀望一眼的女同學認了出來。盡管绯聞過去了一段時間,仍能充當茶餘飯後的八卦——女友前腳出軌男明星,他後腳就找了個女大學生。
不過,令人驚訝的還是梁霜影,平時挺清高的一個人,看不出這麼會左右逢源。提到了自己的朋友,彭曉雯就不高興地拍了筷子,他們識趣的岔開話題,雖然當面都避而不談,誰曉得私下裡怎麼編排她。
實際上,梁霜影不在意他們怎麼議論她,與個性有關,從小到大她的朋友就不多,也不少背後貶低她的,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這種事兒,她裝不進心裡。
将手機擱在一邊,就聽浴缸對面的男人問,“該實習了吧。”
她往下靠了靠,伸直了腿放在他腿上,吹着泡沫說,“還沒到暑假呢,而且要先寫論文,也可以實習就是了。”
“有什麼打算?”他捏了支煙叼在嘴裡,低眸點上。
梁霜影沉吟了會兒,對他說,“雖然現在我隻給一個孩子上課,但我能找到教課的感覺了,所以想試試去正規學校當舞蹈老師。”
溫冬逸眯着眼瞧她,臉頰陷下去片刻,吐出一口青霧,“就沒想過搬出去住?”
“搬哪去?外面房租多貴,我可搬不起。”
他原是想抽一口煙,夾煙的手停在那兒,嗤笑了聲,“你就裝傻吧。”
“說句‘我沒錢,溫冬逸你給我買個房好了’,這是什麼難事兒?”
不是難事兒,但她要與衆不同。他送的衣服首飾、包包鞋子,每一件她都喜歡,不能表現出來,要棄之如敝履,就算在他看來是傻,也是傻得與衆不同,讓他保持好奇,看看她到底有多傻。
因為,比起華服珠寶,她更喜歡這個男人。
她傾身爬過去,摟着溫冬逸精瘦的腰,下巴擱在他胸膛上,眼瞳似凝成的松脂,沖他溫軟的笑,“這裡離我原來兼職的地方很近,明天我請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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