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穆揚從不知道自己在費霓心裡竟然這麼好,他去刮費霓的鼻子,“既然我在你心裡無一不好,你為什麼不把我的好處告訴别人?”
費霓笑:“你會把家裡有多少存款告訴外人麼?”她自問自答地搖搖頭,又說,“我還想再喝一點酒,請你給我倒一點。”
她還強調了一下“請”字。
方穆揚沒想到自己娶了個一碰酒就醉的酒鬼,此時他很想把酒鬼的頭按在懷裡揉一揉。
“明天再喝好不好?今天不能喝了。”
費霓冷笑:“你不是說事事聽我的麼?我就知道,沒一句話是真的,都是哄着我玩兒的,讓你倒杯酒也不肯。”費霓突然湊近他的臉說,“不會你跟我說之前沒女朋友也是假的吧。”
方穆揚今天為了吃螃蟹特意買了醋,這醋果然釀得很好。
他盯着費霓的眼睛說:“真的。”
費霓與他對視了很長時間,大概确認了他說的是真的,便說:“假的也沒關系,我沒那麼小氣。咱們再喝一點吧。”
方穆揚拿保溫瓶往杯裡倒了水,送到費霓手裡。
“你又騙我。”
“想喝酒,我明天陪你喝。”
“可我想今天喝。你如果對我大方一點,我也會對你大方。”
方穆揚拿拇指摩挲費霓的耳垂,她的耳垂因多喝了兩杯酒,已經紅了,他笑着問她:“你準備怎樣對我大方?”
“你想聽什麼曲子,我給你彈。”
她的大方也不過如此。
費霓很警覺,她即使喝醉了,給方穆揚彈的是時下流行的曲子。曲子和現在的費霓一樣,都比以往要活潑。彈完了,費霓扭頭對方穆揚笑笑,那意思是我已經大方完了,該你了。
方穆揚把杯裡的小半杯殘酒喝了一口,送到費霓嘴裡,費霓沒想到他的“大方”也這樣小氣,還在嘴裡和她搶酒喝。她竟然争不過他,但她偏要争一争。
這樣送了幾次,費霓渾身都沒了力氣,她輕飄飄地倒在床上,手指貼在自己的嘴唇上又麻又癢的地方,堵住自己的嘴,不讓方穆揚再喂她酒,慢慢的,她的手指也沾染上了一些酒味,那酒味也不知道是她的還是方穆揚的,她癢的厲害,氣息也亂了,指尖好像有螞蟻在爬,她受不了,隻好同他說:“你自己的酒自己喝吧,我不喝了。”
“真不喝了?”
“真不喝了。”
“你還嫌我不夠大方麼?”
費霓搖搖頭。
方穆揚拿她沒辦法,這個時候對她做點兒什麼,很像趁人之危。他不屑這樣做,因為沒必要。可她現在這副樣子也夠他受的。
最終他隻用手指揉了揉她的臉,便放過了她。他在鄉下勞動過幾年,回城也沒閑着,指腹當然談不上光滑。費霓被他這麼一通亂揉,嘴裡發出吃痛聲。
他又拿她粗糙的指腹在她嘴唇上按了按,不知是他的指腹上殘留了一些酒味還是什麼味道,費霓竟然嘗了嘗。她的嘴唇很紅,他的手指碰到了,也沾染了一點紅。
方穆揚想,要是他的相機不賣掉留到現在,就可以把眼前的她記錄下來,她看了,以後勢必不會再沾一點酒。當然照片一定不能拿到外面洗,他可不能讓别人看到她這副樣子。
費霓不再說話,她抱着枕頭躺在那兒,呆呆地看着方穆揚笑。
方穆揚調了調枕頭,讓費霓把整個頭放上去。她的眼睛一直睜着,方穆揚連着親了幾下,她的眼睛才閉上。
他打開暖壺,倒了一杯水,等稍微涼了,他又把費霓扶起來,一點一點把水喂給她喝。
聽說話梅能解酒,方穆揚拿了一顆放她嘴裡,費霓閉着眼睛,很乖順地含了。
方穆揚掏出褲兜裡的戒指,無奈地笑了笑,本來打算今天送給她的,他把戒指套在她手上,舉起她的手指看了看,就像長在她手指上的。
他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準備讓她就這樣睡下去。
方穆揚給費霓脫了鞋,又去水房打了水兌上熱水給她擦了手和臉。她的襯衫外套着一件毛衣,穿毛衣睡覺肯定不舒服,方穆揚平時粗枝大葉慣了,此時盡管擔着小心,褪毛衣的時候,手指也免不了碰到她。
費霓本來就怕癢,她在半睡半醒之間,感覺到有人碰到她的癢癢肉,忍不住打着滾兒去躲,一面躲一面笑。她把藍白格子的床單都給滾皺了,仍在笑。
她一面笑一面說:“求你了,别這樣。”
那笑聲很脆,透過牆傳到了隔壁。
汪曉曼第一次聽見隔壁發出這麼大的聲音,那笑和聲音太放肆了,連帶着她都有些不好意思。隔壁的上一家住戶再怎麼鬧也沒這樣過,至于笑得這麼輕狂麼?費霓平時看着不聲不響的,私底下原來是這副樣子。她扯了兩團棉花塞到丈夫耳朵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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