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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的燈光昏暗,周圍的喧嚣就在耳畔,歌聲時不時沖刺着耳膜,但又好像隔得很遙遠。
溫薔一言不發地聽着,沒有打斷他,也沒有發問。
像是聽進去了,有些疑惑為什麼他會專程來給她說這些,又似乎明白是為什麼。
紀霖深的努力,他的奮進,他的堅韌,他的執着,都有着明确的目的。
隻是她無法回應這樣的目的。
良久,擁堵了半日的胸口實在太悶了,她實在無法清醒地喘過氣。
這樣想着,溫薔拿起面前的酒瓶,往自己杯裡倒了杯酒。
曲淩手伸了下,想勸,但是沒勸住。他撓了下頭,也不知道溫薔的酒量如何,或許很好呢。
實際上,很不好。
所以等到紀霖深回來的時候,溫薔已經半阖着眼靠在了沙發上。白皙的臉頰馨紅,連帶着唇瓣和耳垂都染着紅暈。
他皺眉,不虞地往曲淩遞了個眼神。
曲淩攤手,真是又無辜背鍋又百口莫辯。
紀霖深将溫薔扶起來,又拿上她的包,準備往外走。
“哎,紀哥,這就走了?”有人叫住了他。
“有人喝醉了。”紀霖深帶着溫薔出了門,見曲淩送出來,低聲對他又補充了一句,“今晚賬我已經付過了。”
曲淩拍了下他的肩膀,兄弟不說謝,不然就俗了。他轉身先去外面讓侍者把紀霖深的車開過來了。
走出去的長廊中,就剩下兩人。
溫薔頭靠在紀霖深的肩膀處,嘴裡含糊不清地在念叨些什麼,嘟嘟囔囔的。氣息從她唇瓣吐出,噴在他脖頸處,帶着酒氣,讓人微醺。
紀霖深沉了沉氣,将扶在她腰間的手臂向上提了下,讓她走得輕松些。
“紀霖深。”溫薔忽然頭昂起,與他對視,問,“你恨我家麼?”
這個問題來得猝不及防,又毫無鋪墊。
紀霖深能感受到,自己的胸膛處像是被撞擊了一下。他難得地心緒波動,連呼吸都急促了一拍。
他沉默良久,避開了這個問題:“先回去。”
但溫薔像是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視線毫不偏移,直愣愣地盯着他,又換了種問法:“你怨過我麼?”
紀霖深手臂忽地一緊,片刻後松了勁,像是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我很想怨你。”
此言一出,溫薔倒是安靜了下來,琉璃似的眸子并不清明,蒙着一層霧,但仍在努力地盯着他看。
像是聽懂了,又像是沒有。
此刻,兩人已從會所狹長昏暗的長廊中走出來,頭上的燈牌閃爍着霓虹光芒,一圈一圈地照耀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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