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不知道,她會在這個靜的隻剩下她一個人的地方想起他。
抱膝坐了一會兒,她看到紙上墨迹幹涸的三個字——趙玉白。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想起他是什麼樣的心情,隻是莫名地默念這個名字就會覺得心裡很安詳。覺得山重水複之後便會柳暗花明。
打開雲上峰桃花庵内的書房,中央挂着一副畫像。
桃花樹,還有表情鮮活的女子。
這副畫,畫在三年之前。
那個時候,那個少女正要嫁為他人婦。
叩門聲想起,他沉聲問道:“可有非兒的下落?”
來人是春兒,秋兒和冬兒。
“公子,羅網已經在找了。都兩天兩夜,您好歹睡一會兒吧。”
隻要公子安好,她們也就好了。都五年了,沒見公子睡過安穩覺的,自打姑娘來了後,公子才像個正常人一般一覺睡到天亮。現在,仿佛又回到了幾個月之前的日子,甚至更糟糕。
“公子,這幾日在雲上城,有人看到豐國的将軍——雲炜。冬兒不知道這算不算一點線索……”
趙玉白背對着三人,可眼底是波濤洶湧!
不是因為雲炜的突然出現……而是,柯兒!
“柯兒姑娘還在秦府?!”
三個丫鬟都沒想到他會突然問起柯兒,誰都不願意在這個關頭提起她,還是春兒道:“是的。”
“立刻馬上!‘請’她還有宋三娘去趙家堡!”他拂袖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這讓三個丫鬟都是一怔……公子,從未有過這般的表情。
柯兒肩膀的傷還未好,走起路來也是弱柳扶風。
可眼前的情況容不得她柔弱,因為趙玉白用雙臂将她圈在他和圍欄之間。她知道她身後就是一個很深的潭,而趙玉白這個男人眼底也絕對不是賞心悅目的迷戀或是其他,反而,很有可能,他一個不悅就将她推下魚潭!
“趙公子,你這是在做什麼?!”同行來的宋三娘被三婢攔在三步開外。
趙玉白并不搭理她,而是對着柯兒說:“不管你想要對雲炜做什麼,但是,你不應該傷害到非兒。”
柯兒雙眼水汪汪的,說:“趙公子,什麼雲炜……我根本不知道啊。非兒姐姐……我又怎麼會傷害到非兒姐姐?”
趙玉白冷聲笑道:“你和非兒非親非故,相識也不過幾天時間。你怎麼會那麼巧為非兒去擋那飛箭?你不會武功,是個弱智女流,當時天色那麼黑,你是如何看到躲在暗處的刺客,并且不是害怕地躲起來,而是很有勇氣地沖上前為非兒擋了一箭?”
“趙公子!你莫血口噴人!柯兒隻是正巧看到,又心地善良,才為無非妹子擋的一箭!無非妹子失蹤我們都很擔心,不過,你也不能信口胡說!難道柯兒救了無非妹子還要被冤枉嗎?!我早聽無非妹子有離開的意思,說不定是她自己走的!”
冬兒用力一握宋三娘的手腕,道:“好你個宋三娘啊,口口聲聲叫姑娘妹子,還往姑娘身上潑髒水!姑娘自己走?你的意思是和一起失蹤的秦三公子一起走嗎?!姑娘在客房留下一張打了結的帕子,正是‘劫’的意思!什麼心地善良,正巧看到?你騙三歲小孩兒呢!”
趙玉白起身,卻點住了柯兒的穴道。
“宋三娘,聽說你逃離都軸縣後,卻在滄瀾邊界遭遇楚墨宇的追殺,那麼,你又是如何有那功夫救的柯兒姑娘?”
“趙公子,你所說的不過是一家之言,你将人心看的險惡,可不代表别人都是壞人!”
“也許你不是個壞人,可人心善變,前一刻還是摯愛之人,下一刻就有可能成為殺你的人。這一點,三娘自己難道不知道嗎?”他從袖子裡取出那張天蠶絲帕,扔給柯兒,“不管這張帕子你是從哪裡來的,可若這張帕子再次出現在我的眼裡,我會要你好看。”
柯兒忍住的淚水終于都流了出來。斂下的眼,不知是何情緒。
“你們不願意說,我自會找到非兒。隻是到時候,她所受的,我會讓你們十倍償還。”
三個婢子放開宋三娘,她連忙跑過去捧住柯兒的臉,道:“孩子,你沒事吧?”
趙玉白走了幾步路,身後的三娘卻大叫道:“趙公子!我承認第一個刺客,的确是我們安排的!可是,我們那麼做,隻是為了接近你,絕對不是想要傷害無非妹子!”
原來是兩批人。接近他?哼,隻怕是要接近别人吧。趙玉白滿意地一笑:“你早些說不就沒事了?”
三個婢子這才恍然大悟公子“請”她們來趙家堡的目的。不過,仔細看去這柯兒真是像極了公子挂在桃花庵内那副畫上的女子。
她們緊緊跟上趙玉白的步子,覺得甚是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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