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禺不想回到滿是羞恥相片的房間裡。
“叔叔不乖的話,”周躍霜一點點拔出半硬的性器,用濕漉漉的肉棍懲戒似的扇了扇來不及閉合的穴口,氣力很小,卻把張禺輕易扇得漲紅了臉,“他們進來就要看見叔叔這幅淫蕩的樣子了哦?”
門外這時适時又響起叩叩的敲門聲,仿佛回應周躍霜的話似的。
張禺連忙爬起來,腿還有些酸軟,跌跌撞撞地進了房間裡。
門關上的時候,他看着門縫裡回望他的周躍霜有些困惑,明明周躍霜喊着自己叔叔,為什麼他要乖呢?
周躍霜看見張禺關好了房間門才穿好褲子起身去開門:“抱歉,剛才不太方便,久等了。”
警察好脾氣地笑笑,進了客廳審視一遍,隻看到沙發和茶幾有些亂:“剛才好像聽見不止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周躍霜見警察視線落在沙發,他順着指了指掉在茶幾下面糊着半幹體液的跳蛋:“警官先生,他現在不太方便啊,”他促狹地笑笑:“您明白的,這種時候他有些害羞。”
警察才反應過來,騰地紅了一張臉:“你們…你們做這種事的時候動靜小一點,估計是有人誤會了。”
“嗯,”周躍霜笑得有些羞澀,“給您添麻煩了。”
警察被飛了紅暈的一張精緻的臉晃了神,連連擺手:“不會的,沒事最好了,那我先走了——啊,您是?”他一轉身卻看見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門口,正有些畏縮地往裡看。
“您、您好,我是他父親。”男人似乎被吓了一跳。
警察這才看出那人确實和屋裡的漂亮青年面相上有些相似之處,隻不過中年男人雖然長得高卻總是埋着頭,叫人看不清面色。警察直覺現在氣氛似乎有些尴尬,好像還能聞見一點空氣裡的男精味道,他連忙拍拍門口男人的肩膀:“既然剩下都是家事了,我就先走了啊。”
直到防盜門再次被關上,吳賢書才完全擡起頭來,眼神殷切:“躍霜…”
周躍霜看見男人的眼角已經有了細紋,隻是皮膚還白得很——估計是被魏啟關在家裡養的——要不是過于老式的衣着和佝偻的背脊,也看不太出吳賢書快五十的年紀。
周躍霜轉頭進了廚房:“别在這裡說。”
吳賢書其實太久沒和魏啟以外的人交流了,對于來自兒子的強勢也隻是反射性地服從,跟着已經長大成人的青年進了廚房,看見對方随手擰開嗡嗡作響的抽油煙機,才反應過來周躍霜是不想讓房間裡的人聽見他們的對話。
“說吧。”
吳賢書本在細細打量周躍霜的臉,聞言一愣:“啊?”
周躍霜見對方還是這麼多年沒變的懦弱樣子,有些不耐煩:“你來是想要什麼?說吧。”
吳賢書的聲音是溫軟的清朗,隻不過聽在周躍霜耳朵裡依舊是童年時的軟弱無能:“我沒有想要什麼,躍霜…我隻是想看看你。”
窗外天都暗了下來,周躍霜開了廚房的燈:“現在看完了。”
吳賢書的表情顯得很難過,他習慣性地縮了縮肩膀:“躍霜……”
周躍霜見他這幅樣子,笑了笑:“他放你出來的?這麼多年了,他終于膩了?”
吳賢書躲進陰影裡:“不是…”
周躍霜沒有耐心聽完遲來的父愛:“你看完了吧,我現在過得很好,你可以走了。”
吳賢書說:“躍霜,我…我很想你…”
周躍霜冷笑,幾步上前盯着懦弱的男人:“想我?想我被魏啟打得吐血的樣子嗎?”一句一句充滿了遲到的、久違的怒氣,“快六年了,你才找來說想我?是因為我回去偷證件才想起我還活着吧?嗯?”
吳賢書一步一步被逼退到角落裡,他諾諾道:“不是的…躍霜…對不起…阿啟他…他騙我說……”
“阿啟、阿啟…”周躍霜嗤笑着,“你用過這種親密的方式叫過你老婆嗎?”見吳賢書刷白了臉,他頓覺有些無趣,“好了,你走吧。”
吳賢書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存折,放在料理台上:“…躍霜,這個給你。”
一把将那本存折掃在地上,周躍霜冷冷道:“不用,我自己會掙。”
吳賢書以為周躍霜嫌這個是魏啟的,連忙開口解釋:“這是你媽媽還在的時候,我和她一起給你存的,本來就是你的…你拿着吧,本來就要供你上學的…”
周躍霜看着男人蹲下去撿存折,越埋越低的腦袋,直到可以看見突出的頸椎上殘餘的暧昧痕迹,他才感覺到吳賢書好像真的變了,和他印象裡那個懦弱到淡漠的沉默男人不再一樣了。
他沒有耐心再細想這種變化的由來,也俯下身去,幹脆地接過存折:“我收下,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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