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徐少惠死後,他在陸家過得并不如意。
如果他是個女孩子,徐滢敢擔保他比現在還要慘上幾倍。
可如果他對徐家有恨意。為什麼又會跟徐镛這麼要好?
如果不是蘇嬷嬷吐出的真相,她都完全不會懷疑到這件事上來。
正琢磨着,畫眉就過來了:“姑娘,大爺往這邊來了。”
徐滢還隻是頓了頓。袁紫伊卻是愣住了,看看天色。斜陽還挂得老高,他怎麼這麼早就下衙了?
徐镛其實早就知道袁紫伊最近老往家裡跑,這不拿着袁怙丢下的那些禮隻覺燙手,聽金鵬說她這會兒正在府裡。遂就趁着宋澈進宮去而提前下了衙。
到了府裡直進小花園,便見她們倆坐沒坐相地盤腿在秋千上唠嗑,徐滢神色淡定。而她則東顧西盼,兩顆眼骨碌碌。一副正打主意怎麼開溜的樣子。
他唇角微抽着走過去,先回應了徐滢,然後負手望着袁紫伊:“袁姑娘好久不見。”
袁紫伊幹笑道:“徐大人回得早。”轉頭又跟徐滢道:“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們慢聊。”
這個徐镛很是莫名其妙,她還是遠離他比較好。
徐镛卻移出半步擋住她:“袁姑娘既說我回得早,可見是真的早,怎麼又說不早了?”
袁紫伊愣住。
徐滢驚覺徐镛這有些來者不善,隻得幫忙打圓場:“袁家确實不少瑣事要等着她辦。”
“我也有事尋她,你先一邊兒去。”
徐镛甩過句話來,把徐滢噎得跟連吞了兩顆大棗似的。再看看徐镛這副架勢,遂明智地決定不摻和,丢給袁紫伊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出去了。
袁紫伊心生警惕,橫眼瞄着徐镛,“我應該沒得罪過徐大人吧?”
她剛才不過是一時疏忽讓他揪着了話柄,還當她真的幹不過個乳臭不幹的毛頭小子?少不得給他點顔色看看。
“我又沒說你得罪我。”徐镛氣定神閑地在石凳上坐下,接了丫鬟們遞過來的茶,說道:“不過姑娘動轍如驚弓之鳥,一副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樣子,難道心裡藏着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不成?”
袁紫伊冷笑,她拒人于千裡之外?他腦子有病吧。便也在對面坐下來,“素聞大人明鏡高懸,怎麼也學起婦人家疑神疑鬼起來?俗話說過門即是客,大人這待客之道,可不怎麼地。”
徐镛睨着她:“你既知過門即是客,不知道有沒有随點什麼禮上門?”
袁紫伊愕住,她真沒防到他居然這麼不要臉,誰家日常串個門還得動不動就拎一堆東西上門?再說初初登門那幾次她是都有随手捎點小點心什麼的,隻是後來熟了,楊氏又一再交待不必見外,她也就省了這些個虛禮,他倒是有臉挑起她的理來!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沒功夫跟他瞎磨叽。
她站起來,皮笑肉不笑說道:“我還有事,不陪您了,告辭。”
“要走可以,把這些帶回去給令尊。”徐镛接過金鵬手上捧着的一堆禮盒,亦是看也不看她地說道。
袁紫伊蓦地轉回身。
帶東西給袁怙?
她拿起那兩罐茶葉看了看,又拿起那盒幹貝看了看,一看就知道都不便宜,她狐疑地望着他,“你要給我父親送禮?”呵呵呵呵,沒搞錯吧?他抽的什麼瘋?
“啊,你要這麼想也可以。”徐镛站起來,“我雖然跟姑娘道不同不相予謀,但跟令尊,其實聊得還蠻投機的。”
說完他就昂首走了,獨剩袁紫伊愣在那裡。
第191章真有體面
袁怙從鋪子裡回到府裡,袁紫伊就在二門下等他了。
還沒等他會下她就把那堆茶葉幹貝什麼的推過來:“徐镛讓我帶給父親的,這是什麼意思?”
袁怙沒想到徐镛竟不肯收他的禮。他去找徐镛是特意避着袁紫伊的,看模樣徐镛也沒有說破,當下就扯謊說他也不知道,也許是人家徐大人覺得家裡東西太多,才讓她帶回來免得糟踏的。
這話他自己都不信,袁紫伊自然更不信,她逼問得急了,他就進後院沐浴,袁紫伊也無可奈何。
徐滢難忍八卦之心,晚飯後也摸到徐镛房裡旁敲側擊地打聽。
徐镛便把袁怙來找過他的事給說了,而後道:“袁掌櫃所慮的也有道理,你們這樣擅作主張,到時候袁家的祖産都無人打理,對袁家真的好嗎?”
“怎麼會沒有人打理?”徐滢覺得袁怙真是太忽略袁紫伊的能力了,“袁紫伊幾個月時間就把他們袁家改頭換面,如今袁掌櫃走出去别人都高看他一眼,再沒有人把他當小買賣主。别說十來間鋪子,就是再多兩倍袁紫伊拿下來也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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