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還有将近兩個月。”
“兩個月,”她微微揚起唇角,“在她出來之前,咱們必須替王爺解去這皇榜之憂。隻有替王爺把這煩惱給解了,這王府的掌印大權,才有可能落到我手上。”
胡綿颌首。
第145章跟本王追
徐滢想了一夜沒轍,也隻好做好明日徐镛負荊請罪的打算。
但是這事畢竟又不宜被更多的人知道,若是在衙門裡說,端親王發起怒來必定鬧得滿城風雨,所以她想了想,便跟徐镛商量道:“最好還是去王府。就是再鬧,那也隻有王府的人知道。而且以宋澈的勢力,要想管住王府裡知情人的嘴巴還是不成問題的。”
徐镛深以為然,“這差事倒不那麼重要了。隻是你才被退婚,若是再傳出這頂替的事去,名聲就更不好聽了。”雖然說崔家立的字據上承認是他們的過失退婚,但退過婚的姑娘家總歸不像原先那般吃香了,碰上那講究的人家,恐怕還會生出些想法來。
徐滢倒不糾結,嫁不嫁人這事對她來說還真就還沒形成個問題。
這裡就商量好了,徐滢便打算夜裡與他一起去,到時在王府外頭等他。
下晌徐镛修了封帖子拿給徐滢看了看,隻見修辭得當分寸得宜,一筆字也是寫的極好,想來自幼是受過楊老先生教誨。
徐滢沒意見,便着金鵬去投給了王府。
端親王正好到府,聽說徐镛要來訪,眉頭一皺答應了。
晚飯後徐滢仍穿了早先楊氏為她新制的直裰,與徐镛在楊氏憂心忡忡的目光裡出了門。這要是在王府裡沒落着什麼好,可就得捅到宮裡去,捅到宮裡,那就不是丢不丢差事的事了。
兄妹倆一車一騎,路上說了些可能有的刁難,到了王府前,徐镛便下了馬。
徐滢趴在窗上又道:“如果王爺實在要為難你,哥哥便喚我進去。”她跟着來也是為防端親王有疑義。但往後成與不成她都不能替他了,如果徐镛能夠獨立解決這件事最好,如果不行,她隻好再進去争取争取。
徐镛想了想,點頭給門下侍衛遞了名帖。
侍衛們想是收到命令,即有人前來引他踏上廣場左側通往承運殿的庑廊。舉目望去整個王府在淡月下重重疊疊,東西兩路建築呈端麗的對稱之狀。承運殿巍峨雄渾。四處錦繡膏梁,飛檐鬥拱,華麗絕倫。就猶如一座縮小版的宮城,端親王早就在書房裡等候了。
見到侍衛帶着個挺拔沉穩的少年走進來,他倒是忍不住停了沾墨的筆多看了他兩眼。直等他行了禮才擱下筆說道:“徐镛?”
面前的徐镛俊眉朗目,與以往的他相比。五官之中少了狡黠而多了沉穩,立在堂下身姿筆直。雙唇輕抿,隐隐有凜然不可欺之狀。而以往的他小動作可多了,往往不到這麼會兒的功夫他已經跟你唠了三四句,還會行雲流水地把你的茶沏好。順手把你桌子上的散落的物什整理好。
“你有什麼事情要禀報?”他端起茶來輕抿了一口。
徐镛這裡進了王府,昭陽宮也知道了。
甯夫人在窗下略站了片刻,凝眉道:“世子那邊呢?”
胡綿道:“沒聽說榮昌宮有動靜。不過顯然是知道了。”
甯夫人點點頭。在榻上坐下來,“世子沒動靜。那就證明我說的沒錯。他們之間是沒有那回事的。既然沒有這事,那也就說明世子還是喜歡女孩子。既然如此,我們還是有計可施。”
胡綿笑道:“若是能解除王爺的燃眉之急,又能夠牽制住榮昌宮,對夫人來說可就妙了。”
甯夫人聞言也揚了唇,默半晌,又輕歎道:“你這就去問問我哥哥,看看他有沒有什麼想頭了。”
徐镛這裡進門後,徐滢就歪在車廂裡等待起來。
今天晚上有月亮,王府外這片空地還是挺開闊的,這使徐滢也回想起她前世的公主府來。她因為後來晉位為貴公主,所以府邸也并不亞于親王府多少。公主府就在驸馬家的隔壁,兩府中間有甬道,可稱作是一府。
在附馬房裡捉奸的那一幕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想起附馬的窘樣她笑出聲,順勢撐着凳子坐起,目光就瞟見王府裡忽然有馬車駛出來。
是輛有着王府标識的大馬車,而且四角的穗子還是翠色的,——雖是夜裡,但離得近,借着月光也還是能分辯出顔色的。出了府門之後馬車便往街上飛馳,夜裡街頭人不多,很快馬車就消失在街頭不見了蹤影。
這種大馬車徐滢曾經見過一次,上次萬夫人約她在外見面,她見到她的馬車垂的就是這種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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