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紫習以為常,隻是咳嗽更加嚴重,太後馬上要提出開戰,他卻還沒有想出緣由,根本不曾好好休息。
莊客極力打壓苗帆,隻要苗帆敢說話,他往死裡說他,以至于到後來,苗光達親自求莊客‘别跟小孩一般見識’,他才擺手。
流年興奮的聽着莊客說近些天朝中的見聞,心裡激情澎湃,身為臣子能和皇上力争是榮幸,尤其是皇上任臣子折騰更是榮幸,流年忍不住感慨道:“皇上是明君啊,你們不是曲太督和餘審法還能容忍你如此放肆。”
莊客聞言想想可不是嗎,他們之所有敢每次都跟皇黨對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皇上默許:“其實皇上人不錯,太督也很好,不過這次不知道怎麼了,非鬧的這麼大,估計太督和皇上都有事吧,要不然這個無聊的問題用吵這麼久。”
流年聞言更羨慕了,忍不住歎道:“或許我早已後悔沒有争榜眼,當年我們兩個都不想被朝廷沉悶又勾心鬥角的煩事束縛,卻沒有想到當權者會給我們多大的空間,莊兄,恭喜你,你至少身在其中,便宜餘展那小子了,如果我當初是榜眼,是不是有希望像今天的他一樣,率群臣對皇上,哈哈!想想都過瘾!”
莊客苦笑:“餘展在曲太督心裡無可代替,就算榜眼是你,以你我背後的勢力都不會像餘審法一樣對曲太督那麼忠心,最重要的是,餘展是可塑之才,看他這些天的反應不難發現,現在的他比你我要強上百倍……”莊客喝口酒苦笑:“不談這些,你的左膀右臂呢,怎麼不見你帶他來。”
流年提到他忍不住發笑:“你是不知道,他現在是标準的妻奴,忙完就回來按點來報道,簡直是男人的表率。”
莊客搖頭失笑:“那也不錯。”
……
第二天,流年把朝廷上的見聞當大戲般講給衛昌隆:“佩服吧、羨慕吧,餘審法不愧是文将出身,關鍵時刻把曲典墨都能堵回去,那曲典墨是什麼人,能堵他,定是才中豪傑!”
衛昌隆含笑的聽着,但凡文将沒人不想得到上位者的重視,能為夏國的發展奉獻一份力量,供後人學習供文人瞻仰,等死了,能有石刻碑能寫賢臣墓。
衛昌隆突然道:“聽說餘審法,娶的是一個下人。”他這樣的人娶公主也在情理之中。
流年對他的孤陋寡聞無言以對:“聽說他以前的妻子身份高貴,餘審法為了妻子一直沒有納妾連個侍奉都沒有,呵呵,就像你一樣妻奴。後來夫人死後娶了現在的丫頭,是皇上親自下旨給的國姓,太後封的郡主,具體我也不知道,亂七八糟的事誰打聽,有那時間咱們不如想想怎麼能再官升幾級。”
衛昌隆笑笑,難得流大人如此有幹勁,希望有朝一日流大人能進入早朝的行列。
“傻笑什麼!趕緊努力!”
衛昌隆低下頭處理手邊的事務,心裡卻想着梁婉的事情,她這兩天心情一直不好,不知道因為什麼?
當年梁婉随着她父親進京他一直沒敢打聽她的去處,隻是後來從她的來信中知道她許了人家是太後親自指婚。
想到這裡衛昌隆突然笑了,原來婉兒一直在等他,新婚的時候感受到她的不适應,他徹底的感動了,他發誓會好好待她,用所有的疼惜彌補她的等待……
衛家大院内,梁婉放下碗筷沒了胃口。
曉姨娘哼了一聲轉身離開,心想,不識好歹的女人,老爺對她那麼好還天天一幅苦瓜臉,昨晚更是嚣張的跟老爺吵架還把老爺趕出房,不過,幸虧她趕老爺出來了,要不然她昨晚也不可能陪了老爺一晚。
曉姨娘想到這裡臉色微紅的牽着兒子離開,最近她又有些不舒服,估計是又有了,等老爺回來,她一定給老爺個驚喜,至于主房的那個,讓她自哀自憐去吧。
……
餘府内。
夏小樂避開侍女想出門。
貼身侍女侍衛把她攔下來,苦苦哀求:“夫人,您别讓奴婢為難啊,您現在這個樣子萬一傷到了怎麼辦,老爺知道您思念衛夫人,但老爺說,可以讓衛夫人來見您,您不能出去。夫人,您别讓奴婢難做。”
夏小樂聞言為難的停下,她也曾是丫頭,知道丫頭的難處,可她怎麼可以讓主子來看她,她跟了主子近二十年,早已把伺候主子當成她的全部的生活,當初她棄主子而去,心裡難受的要命,如今還占了主子的位置,主子一定再也不要她了。
夏小樂落寞的轉身,突然覺得對不起夫人、對不起老爺、對不起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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