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消磨時間卻不絲毫覺得浪費,反而倍感開心。
這裡位于市中心,朝東邊望過去,體育館路幾處酒吧的招牌很是顯眼。方飲在拉開車門前,漫不經心地往那處方向多瞄了幾眼。
沒放假前就有不少朋友約他出去玩,都被他給敷衍地拒絕了。最近一幫人起哄他得了夫管嚴,他幹脆裝瞎假裝沒看見消息,這時候指不定在哪兒調侃自己呢。
陸青折看他在走神,道:“想去玩?”
“不想,隻是看看。一直不認為好玩,我以前用來打發時間而已,旁觀别人搖頭甩胳膊,自己不下樓。”方飲道,“你一般去那裡幹什麼?”
“就去過一次,陳從今發我消息,說他被纏住了,讓我過去把他解救出來。”陸青折對這些玩樂場所不感興趣,“我走的時候把你帶走了。”
方飲問:“那陳從今呢?”
陸青折抿了下嘴:“沒管。”
·
喝醉以後力氣不受控制,蘇未關掉水龍頭想要走回去,卻隻能扶着水池邊緣的瓷磚,松開手便要栽倒下去。
意識到自己神志不清了,他強撐着精神,往臉上潑了好幾把冷水,然而沒什麼用處,反而把他凍得呼吸不暢,鼻尖通紅。
老鄉過來攙住他,他張開口想要說話,卻被不由分說地拖了出去。在扭曲的世界裡,老鄉的聲音如同從天邊傳來,模糊而遙遠。
這種被迫醉酒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他勉強半睜着眼睛,發蒙地看着眼前兩人交談了片刻,老鄉油嘴滑舌地替自己道歉,再與對方互相客套。
“他住在那裡?我認識的,能幫忙送他回去好。”客人道。
這裡雖然是燈紅酒綠的地方,肚子有壞水的人不少,但肯定不會胡作非為搞強來。老鄉不想得罪人,反複說了幾句勞煩關照以後,把蘇未交給了對方。
蘇未拉着老鄉的袖子不肯松手,可糊塗的人哪有清醒的人力氣大。很快,客人便架着他往外走。
走到門口,客人停住了步伐,剛想說些什麼。蘇未卻又一股惡心感湧了上來,一手撐着路旁的樹,不住幹嘔,嘔到眼角泛出了淚花。
“你說說你,讓你喝醉,你喝到那麼醉,也不知道讨饒一聲。這麼不懂得變通,以後怎麼在這裡混?這裡的人精可多着呢。”客人的手插在褲兜裡,靠在樹邊問。
他慢慢地把蘇未扶正,拿出一張濕巾來擦蘇未的面頰。
這麼擦了幾下,蘇未搖搖頭,表示自己不需要這樣。客人也不強求,收住了動作。
察覺到對方沒有趁機占小便宜,這讓蘇未在暈眩中松了一口氣。
然而在他昏昏欲睡時,客人附耳問:“你門禁卡在哪裡?”
蘇未遲鈍地垂下頭,以為自己給人添麻煩了,想要尋找自己的門禁卡。就在這時,客人先他一步,最開始隻是摸着西裝馬甲的右側口袋:“我幫你找找。”
作者有話要說:小陳下章上線,我今天先去睡覺了。打哈欠.jpg
第50章
夜店西側的門很偏僻,不比正門門前的車水馬龍,面朝一條小道,靠牆的地方堆了一些雜物。
在這裡站着的零零散散幾個人在高談闊論,沒注意到蘇未和客人。
趁着感興趣的人酒醉,以冠冕堂皇的借口去占一些小便宜,這種事情早被客人見慣也做慣了。除非對方更壓自己一頭,讓自己不敢逾越。
而蘇未這樣子的,簡直任人欺負。就算事後心裡不爽,也是有口難言,下回見面更不會因此頂撞自己,想逃也沒處逃。
客人的手伸進上衣口袋時,心裡希望蘇未能夠識時務點。
然而蘇未并不願意做任何忍耐,這種程度的捉弄對他而言已經超出承受範圍了。他僵硬地抵抗着,因酒醉而升高的體溫使他的手掌很熱,把客人往外推的同時,改變了主意。
他為難地說:“對不起,我自己回去吧。”
“怎麼那麼緊張?”客人笑笑,“那麼晚了,還醉成這樣,一個人回去多危險。”
說完,那雙手又搭了上去。蘇未打了寒戰,牙齒都在微微地發抖,瞧他這樣,客人一時沒再動作,調笑着:“怎麼那麼玩不起啊?”
言語暧昧地說了幾句安撫性的話,可惜這并未讓蘇未放松警惕。
“行了行了,拿門禁卡送你回家,又不是進門睡你的床。我知道分寸……”客人見多了舉止開放又圓滑的銷售,覺得青澀的比較新鮮,耐着性子去搭讪,“你知道分寸嗎?”
蘇未疲憊地睜着眼睛,已經聽不清楚話了,隻會一遍遍地重複“對不起”和“不用了”。
眼見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轉而要去摸索褲子口袋,他掙了掙,這一次還真的被他掙開了,作勢要往人多的地方走,但是又被扯住手腕往回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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