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事物?”衆人相互看看,不明白衛蘇為何如此說。
“哈哈哈!”阮稷大笑起來,“笑話,我們身邊的事物我們又如何不知?看看,屋子,門,窗,再到身邊的衣物飾品,這些誰人不知?哪裡還用弄明白?”
衛蘇此人也不過如此罷了,虧得論學大典之日一鳴驚人,在他看來不過是諸位先生沒有為難他而已,讓他白白撿了偌大的名聲。連父王派來的使者都另眼相看,卻不知他真正是欺世盜名之輩。阮稷越發看不上衛蘇了。
面對阮稷的質問,衛蘇也不以為意,搖搖頭道:“并非如此,那我這裡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可知日月星辰是何形狀?雷電雨雪是如何形成?為何有白天黑夜?為何又要分男女?”
“額……”
衛蘇的問題砸下來,一時間将所有人都砸懵了。日月星辰,雷電雨雪都是能看得見的東西,可真要問起來,他們心中還真沒有一個準确的答案。
阮稷想了想,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臉色微紅,呐呐道:“這……這叫什麼問題?”似乎又覺得這樣有失身份,便挺了挺胸膛,高聲反問道:“這些問題,衛先生估計也未可知吧?”
荀祁哂笑道:“不知就不知呗,偏又要出風頭。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知道不?”
阮稷冷哼,“本王子是不知道,看你這得意樣,好像你知道似的。”
荀祁被阮稷怼的噎了一下,第一次吃了個悶虧。的确,他也不知道。
衛蘇笑而不語,眼神掃了一圈。大家都皺眉沉思,幾乎沒有人想過這個問題,這些都是從小就熟知的東西。可從來的認知都是日月星辰恒古不變,有日為白天,有月為黑夜,風雨雷電俱是天賜。
如今被衛蘇提出來的這些問題,細想一下,誰又真正去研究認知過呢?
“日月星辰,風雷雨雪自有天道。又豈是區區凡人能掌握了解的?”謝灼輕嗤一聲,對于衛蘇的問題明顯不屑,衛蘇所說的問題,這世上又有誰能知道?又不是聖師,生而知之。
陶瑾聞言皺眉,這個混蛋,就是來搗亂的吧?不過他心底也有些贊同此言,所謂天行有常,無人能窺之。
衛蘇搖搖頭,“我們不知,卻不代表着這些沒有形成的原因。窮盡一生去研究探尋,這也是格物的一種。哪怕此生耗盡,可還有後來者,一代不行,下一代,乃至千百年之後,誰還敢說那時候沒有絲毫進展呢?”
“嘶~”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宏大之願。就連幾位先生心中隐隐生出一絲敬佩之心來,他們也算是某一領域的大儒了,卻沒有衛蘇這樣锲而不舍的精神。有這樣對待學術的精神毅力,有豈會不成功之理?
“可即便是研究探尋出了結果,又有何用?”孫章在角落弱弱的開口問。他原本不想開口,可實在是忍不住了。
“豈會無用?”衛蘇笑道:“農人據天時勞作,如若風雷雨雪能有把控的方向,甚至對極端天氣和異常氣候的預測,能提前得知旱災、水災、火災、蝗蟲災害等等,然後用正确的方法規避災害。試問我們的研究探索還會無用嗎?”
此言一出,人皆嘩然。在坐的無一不是當今的人上人,自然知道衛蘇這話的重要性。
自古以來,都是以農為本,天災人禍本歸咎與天道,世人無法掌控。曆朝曆代因為天災人禍亡國的也不勝枚舉,若能提前預知天災,使人規避,将災害的損失減輕到最低,便能造福于民矣。
秦湛越想越激動,他豁然起身,“先生,真能有這一天麼?”他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有志者事竟成。沒去做,怎麼知道成與不成?”
“我不信!”阮稷反駁道:“我不信真能有人掌控天道。”
“所謂的天道,即萬物都有規則,隻要掌握規則,又有何不可?遠的不說,今日便做個小小的實驗吧。”衛蘇說完,請一旁協助講學的仆從送上來一小罐清水。
“這一是小罐清水,而我卻能使它快速變成冰塊。”等所有人都看過确認了這隻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小罐清水後,衛蘇說道。
“立即成冰?”這怎麼可能?現在已入處夏,天氣漸熱,水怎麼可能變成冰塊?
“簡直癡人說夢。”阮稷無論如何也是不會信的,便是寒冬之時,這水也不見得就能成冰。
“既然衛先生說了,是與不是馬上就能見分曉,你又何必急于一時?”
阮稷不做聲了,那他就等着看好戲吧。
衛蘇也不管這許多,将帶來的硝石投進水裡,便袖手旁觀,等着觀察水的變化。衆人留意他的動作,也沒見他怎麼着啊,難道隻是看着就能讓水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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