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誠躲在暗處看着對方的表情,雙手都放在機關槍上。
“配合我。”
耳麥裡一個低低的聲音響起,司徒誠一愣,單手扶住耳麥,卻再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看着外面,廖琰開始一步步接近對方了。
司徒誠舉起槍,不管聽沒聽錯,他都必須配合廖琰的行動。
作者有話要說:
☆、他是特種兵(9)
廖琰在明,司徒誠在暗,兩人的行動沒有經過協商,但是他們的動作卻異常和諧。
與廖琰面對面的那人胸前綁着的是炸藥,隻要一點點火星就極有可能引發爆炸,所有槍支在這裡的作用還不及一根木棒大,司徒誠手上拿着槍其中一個原因也是想要給自己一定的勇氣。
在這個時候,司徒誠突然有些膽怯了,不是因為這個身體,而是因為他本身,歸根究底他到底不是真正的特種兵,隻是這個身體潛意識認為自己是特種兵。
廖琰正在一步步接近對方,而對方的眼裡也帶了一絲警惕。
司徒誠看着手中的槍,然後擡頭望望天空,突然往空中來了一槍。
槍聲是在哪裡響起的人類的耳朵是可以辨别的,而這一聲在空中響起的槍聲也讓站在廖琰面前的人下意識擡頭看着天空。
就在這時,廖琰動了,他撲向了對方,與此同時,從周圍的樹上也跳下了好幾個人,配合着廖琰撲向了對方,有那麼多人在,那個人真的是插翅難飛。
很快,那人身上的炸藥被解了下來,由三人壓着那人走出了森林,炸藥也被保存好拿出了森林。
就在司徒誠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不遠處竟然又響起了槍聲,在這一聲槍聲之後是密集的槍聲像是帶着怒火在沖鋒。
司徒誠和廖琰同時往那個方向跑去。
五日後。
殡儀館,中間放着一個冰棺,冰棺裡是一具年輕的屍體,白色的花,白色的布置,到處,都是白色,除此之外,就是此起彼伏的哭聲和被痛苦壓抑着的嗚咽聲。
司徒誠等人穿着軍裝筆直地站在冰棺前方,緩緩彎下了腰。
“都是你們的錯,都是你們的錯,”六十來歲的婦人沖到司徒誠和廖琰面前,同時抓着兩人的衣服推攘着兩人,“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讓我兒子去執行那麼危險的任務,為什麼你們不好好保護我的兒子,可憐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我可憐的兒子啊……”哭着,叫着,婦人整個人攤在了地上。
“大媽。”司徒誠和廖琰兩人同時扶住了對方。
兩人對視一眼,還是廖琰最先開口了:“大媽,對不起,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沒有保護好你的兒子。”
“你的錯,你們的錯,你們知道錯了有什麼用,我兒子死了,他再也回不來了,他還沒有結婚,他還沒有給我們生一個孫子,你們這幫人,說得輕巧,那是我兒子,那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我兒子死的多慘,兒啊……”婦人倚着冰棺,隔着冰棺描摹着那裡面年輕的身影,已是泣不成聲,嗓子也越來越沙啞。
就在這時,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走了過來,蹲下|身扶着婦人,沒有擡頭,隻有低低地聲音傳出來:“你們走吧,我們不想見到你們,隻希望你們永遠都……不準出現在我們面前,每次你們出現,就會讓我們想起我們可憐的兒子,他死的那麼慘,那麼鮮活的生命就這麼去了,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錯,滾,給我滾出去。”
“他如果還在,絕對不會允許你們這麼說的。”司徒誠往前一步,說了這麼一句話。
“司徒,别說了。”廖琰拉着司徒誠的手臂低聲道。
“不行,讓我說完。”司徒誠回道。
“我叫你别說了,來人,把他拉回去。”廖琰低吼道。
“我說,讓我說完,”司徒誠掙開想要拉着他的那兩個士兵,大聲吼道,臉上,脖子上都冒着青筋,“大媽,大叔,你兒子的去世我們也很痛心,但是你們知道嗎,在你們的兒子執行那個任務的時候我們在做什麼,我們一行人,面對的是一個身上綁着足以炸毀一棟高樓的亡命之徒,隻要有一點點的失誤,我們,一共十五個人就會被炸的粉身碎骨,連全屍都不存在。”
司徒誠在吼,那對老父母也被司徒誠的吼聲轉移了注意力,擡頭看着司徒誠。
“我們都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而且概率極高,但是我們都沒有放棄,因為我們知道隻要我們有一絲退卻之心那麼那個人就很有可能沖進山下的村子,”司徒誠大聲道,右手指着下方,就好像在不遠處真的有一個村子一般,“為了他們的安全,我們必須堅守自己的崗位,哪怕,我們所有人都有可能死無全屍。任務危險,但是總得有人去做,不是我們,就是别人,不是你們的兒子,就是别人的兒子,我知道,二老可能會說為什麼會是你們的兒子,人都是有父母的,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願意代你們的兒子去死,因為我是孤兒,我死了不會有人為我傷心,我羨慕他,他有你們這麼好的父母。”司徒誠敲着自己的胸口,眼中帶着淚光,但是一滴淚水都沒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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