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牢裡身形跟你差不多的哪有多少?要麼不是死囚,要麼不該沒舌頭,總得有一樣是後來搞的,”郝大福打量着那人,竟覺得穿衣打扮都像極了認識的人,“還有她的儀态,不像是牢裡的。”
她越想越心驚,便對蘭妃道,“估計就是宮裡的,你那刀還在麼,我戳姜西簾一刀,你就把那人帶出來,你哥也正好趁機進城。”
“好!”蘭妃點點頭,把袖中匕首交給郝大福,郝大福接過來,手上都沁了點點汗。
姜西簾還在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拼命搖晃“蘭妃”,郝大福覺得“蘭妃”胃裡東西都能吐出來,她表情非常猙獰,雖然極力反抗,但因為捆住了手腳總是不便,姜西簾見她不老實,還在途中扇了兩巴掌。
可底下顯然沒有要繼續陪她玩的意思,林朝歌歎口氣,笑着對面前的城門指了指,他的大軍立刻蠢蠢欲動,鐵騎踩踏的地方灰塵漫天,聲音震耳欲聾。
林朝歌似乎疲于大喊大叫,揮手招呼了身邊那人,耳語兩句,身邊那彪形大漢便對對面守城的将士喊道,“對面的聽好了!現在已是兵臨城下,你們若執意反抗,也不過螳臂當車不自量力!現在投降歸順我們,放下城門迎我們進去,我們可以不計前嫌,你們全部無罪。機會隻有一次,現在不投降,等打進了城門,可就隻有死路一條!”
交頭接耳的聲音實在太大,即便遙遠如郝大福,都覺得民心已經壓制不住。畢竟傻子才會選勝率小的那一方,生存問題,尊嚴可以先放一放。
畢竟就算為了尊嚴而戰死,在這場戰争裡,也不會青史留名。如煙一般地吹去,誰也不知道你是誰。
林朝歌的表情很淡,隻是擡眸随便掃了幾眼,看見了在城牆最上邊蹑手蹑腳要靠近姜西簾的郝大福,隻有這個時候才輕輕皺了眉。
“颦扇?”他輕輕地喃喃,心頭不禁也急上了幾分,他沖那人又耳語幾句。
那人立刻補充喊道,“時間不等人,我們隻等一盞茶的時間!”
姜西簾被無視到現在,已經是心如死灰,她萬萬沒想到蘭妃對林朝歌而言就是個屁,她身體都有些顫抖,搖晃着“蘭妃”像是最後一擊,“林朝歌!我現在就把你妹妹推下去!”
林朝歌看着她倒無所謂,隻是一旁的颦扇讓他面色不善,姜西簾終于在這個男人臉上看到了一點情緒波動,喜不自勝地笑起來,“好,好,好!”
她手上用力,把奮力掙紮的人又打了幾巴掌,趁她沒回過神,整個身子都朝下面翻,誰知她在這邊推得正起勁,肩膀上卻被人一拍,她猛地回頭,滿臉厲色,“你他娘的在這兒幹嘛?給老娘滾遠點!”
郝大福笑着舉起了匕首,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對着她的肩部刺下去,“你‘好好好’的,不是叫我嗎?”
姜西簾被這麼一刺,手上立馬一松,望着郝大福的神情全是難以置信,甚至一瞬間捂住傷口忘了還手,“郝大福你他娘的瘋掉了?”
郝大福舉着匕首咽了咽口水,盡量自然道,“我還可以再瘋一點。”
“你放屁!”姜西簾冷笑道,“你他媽腿都在抖呢。”
而就趁着這個時間,蘭妃跑過來帶走了不斷掙紮的“蘭妃”,姜西簾聽見腳步聲才猛地反應過來,她罵了一句,想要追時,兩個蘭妃偏偏都同時轉過臉來,吓得她一時間怔住,左肩膀上就又被劃了一道,這道不深,不像剛才是下了狠勁捅的,但也叫她倒吸一口涼氣,她想了想,還是捂住右肩膀的大窟窿,冷汗直往下滴。
也的确被她說中了,郝大福确實是在發抖,她畢竟拿刀捅人的次數還算少,下手的那一刻還是會有些害怕,速度和心髒跳動的速度說不清誰更快一些,但都讓人有一瞬間的魔障。
“你别動了,回去歇着吧。”郝大福想了想,又道“我不想這樣把你殺了。”
“為什麼?”姜西簾笑着問,她這個笑完全是擠出來的,以至于有些猙獰。
“你問哪個?”
熱風吹過來,每個人的心都很浮躁,郝大福聽見下面林朝歌的軍隊聲音更大了些,而人人隻是注意城門打開與否,她也聽出來很多人已經舉手投降出來了,她甚至能想象林朝歌風輕雲淡地看着一切,就像組織這一切的不是他。
這就是,絕對力量的差距。
姜西簾道“為什麼不不殺了我?”
郝大福不知道怎麼說,你的确做錯了很多事,你曾經陷害我,陷害我的朋友,你曾經讓元答應死無全屍,甚至掐死了自己的兒子,明知道每個世界裡的你相差無幾,可是仇恨總不能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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