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若查過這幾日進城的人,沒有一個能和隔壁的男子對上。“這說明,這男子多半是城中人,隻是喬裝打扮,叫人認不出來。”珈若一心惦記郁冰清,心無雜念。而溫谯善于抽絲剝繭,很快就鎖定了最有嫌疑的幾人。他心頭雜念如刀,刺入肺腑,但此刻,半點也不敢表露出來。傅霜看着他們兩,你一言,我一語,配合的居然還不錯。她摸摸下巴,覺得他兩這和離過的兩口子倒是不尴尬,可她這個局外人,反而有點淡淡的莫名尴尬。三人将最有嫌疑的幾人圈了起來,分路排查。最後,那人還是落到了溫谯手中。珈若跟着訊号過來,溫谯已經審訊的差不多了。“今夜,山中會有人下來,帶……”溫谯頓了一下,“帶女子入山。”珈若問:“為何非要女子?”剛問出口,她就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匪首頗好女色。我已經命人去查,這二年來失蹤的女子了,重點放在花街柳巷之中。”溫谯鎮定的輕咳一聲,稍作掩飾,繼續道:“山上的土匪,也有好幾種。有些真是當年年景不好,或者遇不公之事,才逃進山裡,找一條活路。但也不能可憐,目無法紀久了,豈會不作出寫違法害命之事?但這種土匪,比我們重點要剿滅的這些,還是要存天良的多。”“以‘刺天’為首的這夥山匪,毫無人性,若是落到他們手中,都以虐殺為樂。傅将軍大張旗鼓的圍堵過幾次,近年來,算是安靜多了,百姓也不必人心惶惶。”珈若道:“若刺天真是胡拜,那他絕不會是怕了,隻可能是在謀求更大的陰謀。”溫谯再次審問,這男子卻咬緊了不肯吐口:“我不知道!我隻是負責,在山上找貪錢的女人,然後讓她自己去城中的城隍廟,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傅霜上去就拍了他一腦門子:“那你幹什麼偏偏就看中了這個?你狗膽咋就這麼大呢?汪汪叫幾聲,你還要吃月亮是不是啊?吞天狗啊你?!”男子抱着腦袋:“她貪錢,還挺好看。三莊主,就喜歡這樣的。”珈若不耐煩了,喊了一聲競秀。競秀正扛着一根甘蔗,吭哧吭哧啃着,聽郡主一聲招呼,她上來就用甘蔗把男子的腰眼給抵住了。男子又疼又癢,起初還咬牙不吭聲,後來不斷喊爹喊娘,什麼都說了。“龍泉山紫竹峰的三當家,原來對我有恩。刺天上山以後,害死了我恩人,自己做了三當家。所以,有人找我,讓我引薦這女子上山,我明知道有問題,也幹了。要能殺了刺天才好呢!她要在申時正,穿一身繡着胭脂花的粉裙,在城隍夫人聖水處,叩三個頭,随後,就會有山上的人,來接引她,帶她上去。”郁冰清帶着薄紗帷幕,外面披着一件披風,片刻,她咬咬牙,解開披風,跪倒了聖水處。她身上這件粉裙,根本就是兩層薄紗,本就十分輕薄。何況,此時仍然春寒料峭。廟中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衣着輕浮的女子,很快就引來了信衆的注目和不滿。廟中住持端着銀缽現身,嚴厲的喝了一聲:“你身犯淫罪,本是無可救藥的。你淫心不死,喝再多聖水又有何用?”說完,将一盆涼水,兜頭倒下。信衆聽了這話,更是議論紛紛。這種巨大的屈辱之下,郁冰清卻仍然挺直了脊梁,跪在慈眉善目的城隍夫人神像之下,心中無比的堅定。住持又斥責了數次,這才對郁冰清道:“随我來吧!你若再不悔改,這最為潔淨的聖水也救不得你。”傅霜趕到城隍廟,聽說了這樁事,一拍手掌:“不好,已經被帶走了。我讓人進廟裡去問,說是主持閉關念經,不見外人。”溫谯當機立斷,命人将城隍廟團團圍住,許進不許出。傅霜親自帶兵進去,将信衆、寺廟衆僧都分開排查,不出片刻,察覺其中一個挂了文書的遊方僧人神色有異,揪出來當衆一審,果然查出住持房中,有個密室。傅霜當着喧鬧信衆的面,下了密室,先揪出那個神神道道的住持,随後,又從裡面找出了五個姑娘,其中便有郁冰清。溫谯找來衙門辦事的婆子,将幾個姑娘安撫過後,送回家去。其中兩個,是煙花巷裡,被買來的,被拽出來時,還老大不樂意。那女子叫嚷着,沒留神竄了出來,一把揪着溫谯的衣領,問:“那和尚就沒有七情六欲?他給了錢,老娘自己也願意,你抓和尚幹什麼?你們這些當官的,成天見的閑着沒事幹,管到别人床帳裡頭去了,是不是還想撅着頭好好瞅瞅?你們要沒事,就去把龍泉山上的土匪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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