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出院的當晚,重度昏迷的嫌疑犯就被發現病逝在了病房裡。而嫌疑犯身上也查不出任何證據,線索就這樣啞然中斷。
在心底冷哼一聲,裴溫瑜皺眉道:“警方在秘密調查,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兩人随後客套了幾句,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
裴永钰還一副擔心道:“你可快要好起來啊……現在,我停職在家,集團隻能靠你了。”
“借堂哥吉言。”裴溫瑜順着話道,“堂哥現在是取保候審期間,想必通信、行動都了一定限制,可務必要遵守相關規定。否則如果發現漏罪的,則要被收監的。”
裴永钰笑着道:“溫瑜不會相信了網上的謠言了吧?那都是無稽之談。如果早有證據,怎麼不直接報警呢,想用這點輿論搞垮我,太可笑了。倒是溫瑜你,一下子辭去了那麼多公司元老,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本就是公司裡的蛀蟲,為什麼不能辭退呢?”
裴永钰輕笑一聲:“那希望我複職前,溫瑜你能将集團打理得井井有條。”
“一定不會讓堂哥失望的。最近康複得很好,等過幾天就能開線上會議了。”
電話被挂斷後,裴溫瑜将手機扔到一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目睹裴總疲憊的神色,周啟華擔心道:“裴永钰明顯知道我們懷疑他,卻還敢打電話過來……”
“取保候審期間電話可能會被監聽。再加上警方懷疑他與我的案件有關,所以故意打一通電話關心我。如果長時間不打電話給我的話,警方也會起疑的,畢竟我們是堂兄弟。也順便想借着這通電話,推測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如果我連電話都沒辦法接,或者說話很氣喘,就說明我還是病得嚴重……”
裴溫瑜揉着太陽穴,歎氣道:“裴永钰生性多疑,肯定是我這段時間反常的保密工作引起他懷疑了,以為我病得很重。現在聽我對答如流,話語裡依舊刺探我幾時能回集團。他需要一個過渡期,洗清自己的嫌疑正大光明地恢複職位,我必須要趕在他行動前,盡快複明才行。”
“這段時間集團怎麼樣?實話告訴我。”
一直怕裴總太操心的周啟華才詳細吐露道:“你們的事情和集團高層的動蕩,令整個集團都非常不安。目前很多大單都暫停了,需要高層處理,而裴永钰一黨又故意拖延不合作,還鬧起了罷工,所以有輿論的風向希望他回來主持大局。”
“明天開始開語音會議,不能給裴永钰抓住任何空隙。”
“明天?”周啟華大驚,“裴總,你還需要卧床靜養……”
“沒有時間給我休息。”背靠在床頭的裴溫瑜握緊雙拳道,“現在的我就是和時間賽跑!”
在察覺到不對勁後,董麗梅一連幾日向負責裴煜祺的同事詢問裴溫瑜的情況,卻發現照顧裴煜祺的她們雖然在同一樓層,但對裴溫瑜的病情也是毫無所知。
她越來越覺得奇怪,正走路分神時,轉角處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年輕男子。
這一層VIP病房……非富即貴!
眼看要撞上去的董麗梅立刻身子一歪避了過去,但匆忙之下腳一扭。眼看就要與地面親密接觸時……下一秒,就被人拉住手臂扶穩在了原地。
“你沒受傷吧?”溫柔的聲音磁性悅耳地在耳邊響起,董麗梅順着聲音望去,就見眼前的年輕男子有着極其俊美的五官,無論是身上穿的還是手上戴的表都是奢侈品牌。
尤其是這塊手表,這個牌子她在裴總手上看到過!至少幾十萬……!
她立刻誠惶誠恐道:“沒,我沒事……”
她端起職業性微笑:“先生,您要找哪間病房,我帶您過去。”
“不用,我是準備離開。”他見董麗梅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關心道,“是腳扭傷了嗎?畢竟是我害你扭傷的,我帶你去樓下看吧。”
“不用不用,不用麻煩你。”董麗梅慌忙地擺手,但最終還是拗不過對方。最後,在買完藥後,對方還加了她的微信。
好奇對方身份和職業的董麗梅偷偷地翻看了他的朋友圈。朋友圈裡的他開着豪車戴着名表,每一條都顯示出強大的經濟實力!
坐實他真的是有錢公子哥的董麗梅飄飄然地不敢置信。
一個有錢的高富帥竟然主動要了她的微信!
董麗梅是喜歡裴溫瑜的,多半是從小過着苦日子,羨慕着從小到大都過着公主生活的薛蕙羽罷了。
所以在薛蕙羽死後,董麗梅就各方面主動出擊,希望自己能代替薛蕙羽成為那個被寵愛的女子。
但裴溫瑜一直對她冷冷淡淡的。後來交了幾任男友……可回想起裴溫瑜照顧薛蕙羽的言行舉止,總覺得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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