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容貌不如江漣漪那般明麗如驕陽,雖獨具秀美卻透着股蒼白和薄情的意味。
她在那個冰冷的聲音,那股浩瀚的力量的幫助下,神魂變得與這具軀體無比契合。
她花了些時間适應這個身份後,又開始了解寒劍派衆人,揣摩她們每個人,然後在做好一切準備後以江漣漪的名走入到她們的活。
明朗的笑容下隐藏着無盡惡語嘲弄,體貼入微背後全是精心算計,看似與她毫不相關的事都由她操控,所有人的命運因為她在背後的攪動變得更加動蕩,不知此去的方向究竟是更好還是更壞。
如夢似幻的冰藍消散開,在場諸人像是從一場好夢與噩夢交織的夢境中蘇醒。
陸星晚完全不去看已經木然不知該如何反應的寒劍派衆人,她輕輕一笑,“江姑娘,我不太想這般叫你,事到如今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江漣漪渾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打濕,是因為疼痛也是因為這般被人毫無保留的拆穿底牌。
不過真到了這一刻,她反而平靜下來,她毫無血色的面上浮現出一點漫不經心的笑,“我也姓江,我叫江蕪,荒蕪的蕪,你這般稱呼我也沒錯。”
陸星晚欣賞她這份氣度甚至欣賞她布局的本事,對人心的把控,就像她同樣憎恨她的卑劣冷酷和狡詐。
她說,“無論再過去多少年,你都會是我這一當中最難忘的對手。”
江蕪看着她,“比魔君還難忘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陸星晚點頭,“自然。”
她們兩個能夠心平氣和的交談,但是旁人可做不到。
阿蘿如果不是一直被陸星晚的靈力壓迫着不能起身
,早就跳起來了,她尖叫一聲,似惱似恨,“你不是真正的二師姐,你是個冒牌貨,我要殺了你!”
她的這一聲尖叫像是徹底擊碎了什麼,蘇靜雲難以置信的擡頭,面色無比難看,“你真的不是漣漪,你一直都在騙我們?”
她甚至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過往的一幕幕就像是雙重的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她以為自己做的事情是對不起陸星晚,但至少無愧于江漣漪。她甚至發誓要不惜一切代價照顧好自己的這位師妹。
可現實卻殘忍的給了她當頭一棒,她一直在擁着一個假貨,以江漣漪的名傷害曾經把她們當成至親的人。
她不敢擡頭去看陸星晚此刻的神色,甚至于現在看着那個假貨頂着的屬于漣漪的面容,都讓她覺得刺目的不敢直面。
“你為什麼要這麼騙我們?”蘇靜雲隻覺手腳一片冰寒,整個身體卻軟綿綿的根本支撐不住。
陸星晚壓制着她們的靈力不知何時散去,她整個人無力跌坐在地上。
“師姐!”阿蘿哭叫着撲到她的身邊,少女本該活力射充滿溫度的軀體此刻竟也像冰一樣涼。
江蕪毫無動容的看着這一幕,沒有同情也沒有愧疚,她語氣是一種比陸星晚還要殘酷的冷淡。“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們可以怪自己蠢也可以怪自己瞎呀。”
阿蘿驚慌的攬着蘇靜雲,不可置信的擡頭,她真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麼狠毒又這麼無恥的人,“你騙了我們,你難道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江蕪渾身上下都在痛,她也知道自己必然活不成了,自然是什麼痛快就說什麼,“沒有我你們就以為沒這些事了。承認自己骨子裡自私卑劣,以自我為中心是不是比殺了你們還難?”
她迎着阿蘿的怒視不緊不慢的說,“你沒什麼腦子和江漣漪也沒太多過去,我也就不說什麼了。隻說你身邊這位好師姐整天把師妹師妹挂在嘴邊,為她做過什麼?還不是江漣漪活着的時候什麼都靠她,我來了什麼都靠我。”
阿蘿想反駁發現竟然無處反駁,因為她确實不了解江漣漪也無從知道她們過去是怎樣相處的,但這個冒牌貨确實是在幫着她們打理門中事務,甚至之前次出行曆練或是門中有什麼大事,師尊和長老也隻會找她商議。
阿蘿臉漲得通紅,隻覺得什麼反駁都說不出來,而恰恰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就更覺得惱羞和難堪。
蘇靜雲半個身體都在靠着阿蘿支撐才沒有倒下去,她渾身顫抖不止,“這是我們和漣漪之間的事,你一個冒充她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放厥詞?”
“現在知道我是冒充的了。”江蕪不屑之情溢于言表,顯然已經不是第一天這樣想,“和我相處這麼久也沒認出我是冒充的,你們的愛也夠膚淺。還有她那個朋友也是個豬腦子,一大堆人整天念着她想着她,實事沒為她做過一件。”
“到最後還是一個不了解她的人辯出真假,你們又有什麼資格再與江漣漪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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