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過,帶着絲絲涼意,卻無法吹散姜松源心中的怒火。他身後那處被鞭打的傷痕,仍隐隐作痛,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他,那屈辱的一鞭是如何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身上。這痛,他誓要從楊禮濤身上找回。
姜松源此刻的眼神冷冽如冰,他不再與楊禮濤鬥嘴,隻是淡淡地對身旁的兩名侍衛道:“楊公子行動不便,你們就代勞了吧。”話語間,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兩名侍衛聞言,心中已然明了,他們毫不猶豫地伸出手,開始褪下楊禮濤的褲子。楊禮濤如同被困住的野獸,發出怒吼聲,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恐懼:“别碰我!滾!滾開!别碰我!”
然而,這憤怒與恐懼在衆公子哥們眼中,卻成了一種别樣的樂趣。他們圍在一旁,看着楊禮濤的掙紮與無助,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姜松源站在一旁,冷笑連連:“快看楊公子這樣子,跟那些要被欺負的良家婦女有什麼區别?”他的話音剛落,便引起了一陣哄笑聲。
笑聲中,楊禮濤的心中充滿了絕望。他用力掙紮着,想要從兩名侍衛的挾制中掙脫出來,但那兩名侍衛都是身手不凡的練家子,他無論如何掙紮,都無法動彈分毫。
随着身下一涼,楊禮濤的最後一絲尊嚴也被無情地踐踏在了腳下。他将自己的臉深深地埋在了桌子裡,不敢去看那些嘲笑他的人。他的雙手指甲在桌闆上扣出了血,心中充滿了憤怒與屈辱: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将這件事傳出去的!
姜松源看着楊禮濤的狼狽模樣,心中的怒火似乎得到了些許平息。他走上前,伸出手,一下一下地拍着楊禮濤的臉,語氣中充滿了挑釁:“下次耍狠前,先睜大你的狗眼看清,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得罪的起的!”
說完,姜松源對那兩名侍衛擺了擺手:“放開楊公子吧,這麼點東西也沒什麼好看的。”侍衛們聞言,松開了對楊禮濤的挾制。楊禮濤忙彎身拉起自己的褲子,遮住了那早已無法遮掩的秘密。
姜松源看着楊禮濤的狼狽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快意。他淡淡地開口:“聽聞令尊前些日子又被陛下訓斥了,再這樣下去,那伯爵之位怕是保不住了。我若是有楊公子這樣的‘先天條件’,必定會入宮為立康伯府拼個前程。這若是造化好,做到李内侍那般的位置,立康伯府定也能昌榮百年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與挑釁,讓楊禮濤的心中更加憤怒。然而,他也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他隻能默默地承受着這一切的屈辱與嘲諷,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恨意。滿茶室的笑聲,如針般刺入楊禮濤的耳中,他的内心充滿了憤恨與暴怒,然而這股怒火卻無處發洩,隻能深埋在心底,化作無盡的苦澀。他後悔自己失去理智,沖動之下跑出了府邸,若是聽從娘親的勸告,此刻的他或許還能安然地待在府内,免受這奇恥大辱。
楊禮濤的眼中閃爍着恨意,他怨恨娘親将他生得如此模樣,讓他在這世間受盡嘲諷與羞辱。他心中充滿了對娘親的不滿與埋怨,認為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姜松源看着楊禮濤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早已失去了嘲諷的興趣。他轉身對着一旁的狐朋狗友說道:“走吧,換個地方繼續喝茶。”言罷,一行人便轉身離去,隻留下楊禮濤獨自一人站在原地,承受着無盡的屈辱與痛苦。
曲輕歌在厲王府下人的口中聽聞了這件荒唐事,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瀾。昨晚她因傷腳而未能出府,但今日卻是小世子拆線的重要日子,她強忍着傷痛,拖着受傷的腳步走出了府門。
好在昨晚她已用冰袋冷敷傷處,如今已消腫大半,雖仍有些疼痛,但已能勉強行走。她來到藥爐前,輕輕煽動着爐火,為即将熬制的藥劑增添着溫度。
今日這劑藥,她特意多加了一味藥材,這味藥材的熬制需要極為精細的火候控制。她擔心卓彥淮的侍從無法掌握這其中的訣竅,便親自前來指導。然而,她萬萬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聽到了關于楊禮濤的傳言。
屋外的嗤笑聲再次傳來,那嘲諷的語氣仿佛一把利刃,深深刺入曲輕歌的心中。她緊握着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一個男人被當衆褪褲羞辱,楊禮濤這回可真是裡子面子都沒了。這說他回府以後,會不會不堪受辱自盡啊?”
“誰知道呢,不過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活不下去了。”
曲輕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她心中清楚,像楊禮濤那樣的人,是絕不會選擇自盡的。對他來說,尊嚴和面子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活下去,哪怕是苟延殘喘也要活下去。
今日的這些傳言,自然是曲輕歌暗中散布出去的。她要讓楊禮濤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讓他成為全京城的笑話,讓他無論走到哪裡都受到人們的嘲諷和議論。她要讓他時時刻刻都感受到,他是個廢物,是個被人唾棄的廢物。
楊禮濤的這件事太過隐秘,曲輕歌出手之時便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确保不會有人查到她的身上。她沒有吩咐任何人去傳播這件事,而是用一種不屬于自己的字體,寫下了一個藥方。
這個藥方看似是治療楊禮濤隐疾的良方,但實際上卻是一個陷阱。藥方上簡單描述了楊禮濤的問題,然後才是所謂的治療方法。然而,這藥方卻是假的,楊禮濤的問題卻是真的。
曲輕歌在出府前往厲王府的路上,趁着給小世子抓藥的機會,将這個藥方随手塞進了藥房的一疊藥方之中。她心中清楚,隻要這個藥方被人發現,楊禮濤的秘密便不再是秘密。
想到日後楊禮濤将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曲輕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這樣的折磨對于楊禮濤來說,即便是過上一輩子也無法抵消她前世所承受的十分之一痛苦。
而在宮中,謝塵暄聽完項帆的禀告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訝異之情。他沒想到楊禮濤竟然真的被姜松源當衆褪了褲子,這樣的羞辱對于任何一個男子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
項帆點頭确認道:“千真萬确,此事已經傳遍了京城。”
謝塵暄輕輕放下手中的筆,目光落在紙上默寫的内容上。除了前幾次需要親自去跟戴老先生确認需要補默的内容外,後面他完全可以在宮裡默好讓人給戴老先生送去。但他卻總是忍不住想要親自過去看一眼,看那個人是否還在梧桐樹下等待。
他想起了昨晚曲輕歌說她知道誰是主使時的神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疑惑。曲輕歌,今日這事是你做的嗎?你又是如何得知楊禮濤這個秘密的?這個對他來說如同生命一般重要的秘密,你如何能知道?
謝塵暄的眉頭微微蹙起,曲輕歌這個人身上似乎蒙着一層迷霧,讓人看不清、摸不透。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子身上似乎隐藏着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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