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就很有意思!”芥川慈郎興奮的說,“當初我就在想,迹部你打敗網球部所有人,宣布自己成為網球部部長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網球部社員把你打敗,那多有意思!”
聞言,完成訓練下場的其他人都幻想了一下那個畫面。
太美,不敢看。
“那我會承認他,”迹部潇灑挑眉,“在你們看來,本大爺是那麼輸不起的人?還有慈郎,即使你決定直升冰帝大學部,成績太差也會被退檔。少看沒用的小說。”
“人來了。”日吉若的目光捕捉到從網球場外經過的身影,身着上白下黑的傳統弓道袴服,背着長弓緩緩而行,樹蔭在他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如同一股清風,吹走了夏天的燥熱,那人行走在一幅悠遠甯靜的畫中,自紛亂喧嚣中穿行而過,衣擺不沾染半點塵灰。
喧鬧的弓道場安靜了下來,圍觀的人群摩西分海一般退開,讓出一條路。會為迹部尖叫瘋狂的女生,此刻恨不得連呼吸都屏住,敬慕的目光追随着那人,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謝謝。”他向為他推開道場門的男生道謝,清清冷冷的聲音,像初春時寒冰融化成水,自山林間泠泠流淌,帶着疏離的冷意。
被道謝的男生結結巴巴,難以抑制心髒的狂跳,驟然高升的體溫讓雙頰泛紅,亮閃閃的目光緊緊追随着那人的背影,将周圍嫉妒的目光忽略得徹底。
“終于來了嗎?”握着弓的九條櫻次郎打量着來人,目光在對方臉上頓了頓。“我聽說過你,川上富江。”
川上富江,他的名字是美麗的另一種寫法,是一個能靠燒情書取暖渡過一整個冬天的人。
“不過不是在弓道方面。”見到真人,九條櫻次郎才相信傳聞是真的,讓冰帝學園連續三年終止校花評審的,是個男人。
即使是冰帝學園這樣的私立貴族學校,不少地方也和普通公立學校一樣,比如每年新生入學,在一群青春靓麗的女生中評選出最頂尖的。在冰帝學園就讀的學生,一般都擁有良好的家世。培養出來的女孩子,或高貴優雅或溫柔娴靜,都有一股自小培養出的獨特氣質。冰帝學園的校花評選,不是膚淺的隻看相貌。
不過這項活動已經連續三年沒有進行了。
畢竟不能輕佻的把校花頭銜放在一位男性身上,又不能否認,川上富江是整個冰帝學園最美麗的人。
美麗到與他站在一起都會自慚形穢。有他在的地方,校花這個詞放在他以外的任何人身上,都是一種諷刺。
“抱歉,打擾你了。”藤原花知,冰帝學園三年級B班,弓道社社長,面色難堪的向富江道歉。“讓人把你請過來。”
富江取下背上的長弓,有社員急忙接過去,他放在社團櫃子裡的弽也有人替他取來奉上。鹿皮制的三指弽,内層是柔軟潔白的純棉。
“不用了,”富江搖頭拒絕了好意,“很快就會結束。”
九條櫻次郎目光驟然危險起來,他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那我配合你。”九條也解下自己的手套,“我是武射系,禮儀方面做得不是很好。我覺得繁複的禮儀可以忽略一些,”他兩腳分開側身,手臂肌肉鼓起,緩緩開弓,拉到位後很快松手。
咄——
三十五米外的一排靶子,正對九條的那個靶心上已經插了十數支羽箭。周圍的靶子也零星插着幾隻箭,正中靶心的很少,地面還散落着幾支脫靶的箭。更多箭在二十八米的标準靶上,三十五米處九條中靶的數目十分驚人。
“射中才是評估勝敗的标準。我會帶着冰帝高中弓道部成為全國大賽的冠軍。”九條面有得色注視着自己的靶子,笃定的口吻仿佛他已經統領弓道部站在了全國大賽的頒獎台。“不用太勉強,可以讓你把箭靶放得更近一點。”
九條說得輕描淡寫,其中所蘊含的輕蔑之意讓弓道部的社員義憤填膺,副部長大河彩子,富江後援會會長,緊握的拳頭指甲把掌心都刺破了。
富江握着弓,靜默着站立着,挺拔筆直的身姿如同高山之巅矗立的青翠松柏,風吹不晃,雪壓不搖。
社員将靶場上的靶子清走了大半,六十米開外,直徑一米的靶子看過去也隻有小小一個。
從箭筒中取出兩隻羽箭,按照射法八節找準位置兩腳踏開,穩住上半身,搭箭上弦,雙手舉過頭頂,慢慢下沉拉開弓弦,到達與自己視線水平的位置。
每一個人都忍不住屏息,癡迷的注視着富江的一舉一動。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優美流暢,賞心悅目又不失力量。站在射場上的川上富江,周身仿佛散發出一層淺淡的白色光芒,聖潔得讓人生出一股要頂禮膜拜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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